“前面就是鏡元門?”
“對,對,沒錯,道友,跨過這條怒江就到鏡元”
喀嚓!
羅浮手上微微一用力擰斷男人的脖子,摘下儲物袋随手将屍體扔給身後幾具血眼猩紅的法屍。
“繞了一大圈,總算到了!”
面容頗為狼狽的羅浮站在崖上眺望着遠處那百米寬的江河,心中頗為感慨。
自己這一路來一直都秉承着低調謹慎的作風,連走的路都是些深山老林。可自打深入魔道地界以來,被人攔路劫道就已經成了常态!
數日前更是撞上了一個魔道小家族!對方雖然沒有築基修士,但還是有兩個煉氣八層的修士不眠不休的追了三日。
若是隻有一個,羅浮也許還會憑借手上的東西铤而走險與其鬥上一鬥。但這二人似乎修煉了什麼合擊之術,羅浮隻是打了個照面便察覺到了不對,直接轉身開始了千裡逃遁!
最後繞了一大圈之後才成功擺脫那倆人的追殺,至此羅浮總算明白赤陰宗那些被外派出去的師兄姐們為什麼全都苦着一張臉了!
待幾具法屍将魔修屍體啃光,羅浮取出一張易形符拍在胸口化作一富态商賈打扮的中年男子,縱身跳下懸崖。
一炷香後,羅浮的身影出現在河岸旁,側頭看向寬廣的河面,身前這奔流的怒河有十丈之寬,長更是不知千百裡!不見其頭尾!
眺望對岸片刻後羅浮朝着前方的渡口走去,這怒河河面常年都是波濤洶湧的狀态,無法架設橋梁。魔道地界多為凡人修士混居人多眼雜,修士過河自然是法器一架就過去了,凡人就隻有老老實實靠兩岸的船夫擺渡舟船過河!
渡口處舟船繁多,形形色色的人紮堆在一塊兒,富商打扮的羅浮神色焦急的擠開周圍人,環視了四周一眼,目光流轉間落在一個身形枯瘦黝黑的老頭身上!
“老頭!去對面!快點!”
羅浮的态度極其粗魯,不由分說的便挺着肥碩的身子擠上了老頭的蓬船!
“這這位爺,不是小老兒不渡你,而是這怒河眼下沒法走啊!”
破衣爛衫的船夫看向一身金絲綢緞的羅浮,神色窘迫似生怕沖撞了貴人,手指着天空小心翼翼的解釋起來。
“這位爺!你看!”
“這天色昏黑,怕是不一會兒就要降雨,到時候河面風浪越疊越高,水面下還有摸不清的暗流礁石,小老兒這船,在裡面根本走不動啊!”
“所以這位爺你還是等等再走吧!”
羅浮擡眼瞥了眼空中,天色昏暗,不時有修士飛過,但确實是風雨欲來的感覺。但也就看了兩眼就低下頭來,随手從指頭上撸下兩枚金鑲玉的扳指扔到船夫手中。
“别廢話,趕快開船,再耽誤爺的時間,把你扔河裡喂王八!”
不耐煩的吼了兩句後,羅浮直接鑽進了船艙之中!餘下船夫一臉貪婪的摩挲着手裡的兩枚扳指,舔了舔幹裂的嘴唇一臉興奮的點頭:“放心吧這位爺!這片水域,小老兒的船出了名的快!保證用最快的速度把你安全送到對岸!”
有錢能使鬼推磨!
這船不大不小勉強擠得下個人,此時隻有羅浮一人倒顯得十分空曠。
進了船艙羅浮習慣性的想盤膝坐下,卻突然想起自己的身份,遂直接一頭倒在躺椅上!
船夫離岸不久,天空果然風雨急下,河面的水流也變得湍急起來,但船夫的技術手法似乎極為熟練,如此狀況倒沒有太過颠簸!
羅浮倒在躺椅上,擡頭一眼便能直接看見船篷外的景象,過了河便是鏡元門的地界,羅浮之所以要扮作凡人渡河,是考慮到這次的任務避免事後留下什麼尾巴!
“倒是陰差陽錯,雖然繞了個圈,但是離鏡元門的據點反而更近了一段距離,過了這條怒河,隻需再行一日左右就能到了!”
将手裡的地圖蓋在臉上,羅浮佯裝酣睡,實則手裡握着幾枚靈石正閉眼默默運轉凝氣訣開始吐納,調整狀态為待會兒上岸後趕路做準備。
船篷外天色愈發陰暗,河面的水流也愈加湍急,待到天色完全暗到伸手不見五指時,搖船的船夫突然停止了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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