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殿,那處宮殿?還讓人看着她?
她身旁不是每日都有很多人嗎?
而且娘親與姐姐都在,她又能往哪兒跑。
蓦然,蕭玲琅腦海中冒出一處宮殿。
她渾身僵了僵。
蒼白着臉沖他笑笑,開口說道:“妾倒不是埋怨狼主,妾是想念佛誦經,給狼主和昭昭祈福。”
她已經整理了措辭,男人的臉色還是咻得一下換上無表情臉,“月兒這是突然看破紅塵,進廟裡做姑子,你還沒死心,還想常琲,是嗎!”
蕭玲琅的腰,被他攥的發疼。
“沒有,妾是要給狼主和昭昭祈福,沒想做姑子,狼主弄疼妾了。”
“孤和昭昭好好的,月兒給孤和她祈什麼福,隻有死人才要,你是在念常琲!”拓跋晉手中解了力,面上依舊陰冷無比,一雙眸注視着蕭玲琅,仔細看着她每一個表情變化。
“妾真沒有念常……他。”蕭玲琅接到拓跋晉的冷眼警告,立馬将常琲的名字咽了回去,吸了吸鼻子,她就說他難伺候,臉色說變就變,還總愛曲解她的意思。
好在還有夢中記憶輔助,蕭玲琅倒也不怕他生氣,知道該怎麼哄他,主動把手放在他的胳膊上,嬌裡嬌氣的看着他說:“妾想給狼主和昭昭祈平安無憂福,是真的,妾不是沒心肝的,昭昭也是妾拼了命生下的。”
“你有沒有心肝,孤不知?”拓跋晉這次将人整個摟在懷裡,在她耳畔陰狠的發話,“月兒,你突然提這個,孤不可能不多想,常琲,你就斷了這念想吧!”
蕭玲琅眨着眼,委屈死了,這人分明比她惦記着常琲。
“狼主從兩年多前将妾帶回漠北,妾就斷了念想。”
“那為什麼月兒還要回南梁。”拓跋晉眯着眼睛,凝視着蕭玲琅的眸。
蕭玲琅真的很想翻他白眼,這個問題她都不知道回了他多少遍,他就是覺得她是在惦記常琲。
“那時與妾的心境,是初次來到異國他鄉,也是妾第一次離開父母,全是陌生的,妾想家,非常非常的想,妾不明白狼主為何将妾帶來這裡,妾當時理解不了狼主對妾的感情,隻要有人能帶妾回臨安,妾就很知足了,狼主,妾不是念着常琲。”
她伏在他肩頭抽噎着,弱弱小小的控訴着他,“狼主,你當時真的過分,還總欺負妾。”
拓跋晉拿過帕子,給懷裡的小兒擦拭着淚花,周身的寒氣去了,但面上依舊面無表情。
“不把你帶回來,留着你跟那個缺德回來娶你嗎?成全你倆。”
他冷嗤一聲,結果,小姑娘竟然擡手拍了他的手背一下,還鼓着腮看他,見他視線挪過來,她又立馬裝作若無其事把臉埋進他懷裡。
缺德,他不缺,他是沒有。
蕭玲琅在心底瘋狂吐槽,真不明白一個尋常的祈福,怎麼就讓拓跋晉拉下來臉來,左一句右一句常琲。
“膽子大了,敢打孤了。”
蕭玲琅埋的更深了,“沒有。”
“孤和昭昭不需要你祈福,你平安康健就是我們的福,月兒别再想常琲了。”拓跋晉捧着蕭玲琅的腦袋,抵着她的額緩緩說道。
“狼主提起他次數遠朝妾,妾真的沒有想過他,即便是兩年前,妾回去也隻是打算一人撫養孩子。”
拓跋晉看向她,不說話。
蕭玲琅手撫着拓跋晉下颌線,描繪着他的輪廓,“醒來後,妾就更不想着他了,妾當初是抱着與他同歸于盡的念頭,一起上黃泉路的,隻是妾當時沒力氣了,才偏了箭,到最後還讓狼主來收攤。”
拓跋晉望着她,最終點着頭,道:“同歸于盡,月兒真是敢想。”他捏着她手,“姑且信你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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