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
蜀南西峰小鎮,位于沱江兩岸,依山而建,錯落有緻。水運碼頭一片繁忙,是富甲一方的寶地。
黃昏時分,鎮子北部的一條小巷,青石街道,人迹稀少,兩側店鋪,門可羅雀。
這時,下起綿綿細雨,為初秋更添一分寒意。一位黑衣青年從遠處信步而來,他神态從容,在雨中不急不徐,黑絲長袖光潔閃亮,不沾一滴雨水。
他推門進了一家酒館,老闆看這一身行頭就知道非富即貴,趕緊殷勤招呼。青年面色陰沉,仿佛對一切不屑一顧,獨自在角落,飲一壺美酒,眺望遠山景色。
入夜,天色昏暗,燭火隻剩星點光芒。那青年忽然擡起頭,目中電光一閃,随即指尖輕撚,周圍的人物瞬間停滞,陷入虛無。
“沒想到在這裡也能碰到冥界之人!”他喃喃輕語道。
一道黑影飄移至近前,向他施禮,“末将參見三公子!”
“原來是降魔堂的鬼将。”無恕站起身,一展手中漆黑折扇,問道:“鐘馗來了嗎?”
“将軍沒有來,隻是委派屬下等人前往,收服噬魂魔!”
無恕興趣十足,示意他繼續講下去。
“這西峰小鎮接連發生幾起命案,有富甲鄉紳,也有江洋大盜,莫名暴斃,死狀極慘,其魂魄不知所終,将軍懷疑是噬魂魔所為,所以派末将前來緝拿。”
“可有線索?”
“據末将分析,距此百步之遙的李府員外可能是噬魂魔下一個目标,屬下已布下天羅地網,定讓他插翅難逃。”
無恕點頭,揮手讓其退下。接着,燭光一閃,酒館恢複原狀,賓客推杯換盞,觥籌交錯。
他扔下一錠銀子,轉身出了酒館,小雨停歇,夜色微涼。西行幾步至江邊,兩岸點點燈火,如星光閃爍。
忽然疾風驟起,烏雲堆積,如萬馬奔騰,呈壓頂之勢而來。天生異象,恐有大事發生。無恕眉頭緊蹙,忽然瞬移至大宅子上空,一道霹靂從天而降,無恕折扇輕揮,一道黑光與閃電對撞,煙消雲散。
鬼将閃身而至,“三公子,何事驚擾您的大駕?”
“風雲突起,上天為之色變,這個噬魂魔不簡單,小心應對!”
話音未落,宅院中一道黑光飛起,遇到空中的天羅地網,湛藍結界與黑光較力,瞬間被撕得粉碎,守護結界的鬼将被震飛,化煙塵散去。
無恕倒吸一口涼氣,這魔輕松沖破天羅地網,何等強大?他瞬移至雲端,阻住黑光去路。
那黑影飄渺虛無,來回遊弋,強烈的壓迫感撲面而來,“原來是一個小字輩?面生的很哪?”
“我是閻君三公子無恕,何方妖孽,報上名來受死?”
“說起本座,你那昏庸父親都要肅然起敬,你個小子口出狂言,不怕閃了舌頭?”
無恕一振折扇,正面金龍熠熠生輝,“少廢話,有種報上姓名?”
“‘魂帝’的大名你不陌生吧?”
無恕聞聽更是震驚,這在冥界隻是一個傳說,幾百年前,有一個噬魂魔法力超強,自稱魂帝,與冥界惡鬥,後被收服,魂飛魄散。
“‘魂帝’已被我父君打敗,萬劫不複,你不可能是他?”
“閻王仗着鬼多勢衆傷了我,可本座是不滅的,一縷殘魂慢慢複蘇,本座又回來了。假以時日,殺回冥界,雞犬不留!”
“那你就吞噬凡人之魂複原自己?此等惡行,人神共憤,天理不容?”
魂帝陰森冷笑,“我是魔,肆意妄為,還怕什麼天理?而且我專噬作惡多端之魂,那種惡貫滿盈又萬分絕望的感覺,最合本座的胃口。”
“惡人自有輪回報應,你濫殺無辜,本公子要替天行道!”
“報應?那是你們的法理,本座更喜歡惡有惡報,即刻就報!”
他說的振振有詞,無恕内心深處竟有些認同。他一振折扇,法力沖天,黑氣直達雲霄。魂帝一笑,“有些氣勢!還有你的蝦兵蟹将一起上,反正這是你們的一貫做法,本座來者不拒。”
無恕傲然道:“本公子從不依仗人多勢衆,降妖伏魔,義不容辭,你放馬過來!”
“滿口仁義,十足的僞君子,不過相較那些老鬼,你倒有些傲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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