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夜晚,月似弓,雲似弦,星似箭。在墨色的幕布上奏出一曲凄烈的戰歌。
丞相一個人坐在天牢的門口,左手托着下巴,與漆黑的天一般顔色的雙眸凝視着遠方,似乎在思考什麼,帶着淡淡的憂傷。
良久,天牢下面傳來重重的腳步聲。丞相急忙回過頭去,雖然眼裡已沒有光,但神情中還帶着點盼望。
“沒戲!”和尚從天牢的小門中擠出。“他精神力實在太高,白忙活一場,他媽的!”
丞相歎了口氣,扯了把小椅子遞給他:“不急,再想辦法。”
“哼!”,和尚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這破猴子,我看他這得性,估計也不知道什麼軍事機密。我們還要天天提心調膽的守他?這什麼破事!”
“不過我們至少知道了,軍中肯定有天劍盟的暗探。”
“嗯?”
“洛神炮的位置屬于最高軍事機密,侯王不可能找到我們那些隐蔽的炮陣,更何況我每月都重排。”
淨世點了點頭:“就是,但凡有洛神炮,兩下他就被打爆了!”
“所以我正在徹查白甲軍(注:琉璃軍種:藍甲(陸軍)白甲(洛神軍)紅甲(半神軍)),我還奏請陛下将察封(注:十年一次的考核,至少會革十分之一官員的職)提前三年舉行,畢竟現在是戰争時期,政策肯定要有所調整······”
和尚咧嘴一笑:“那幫惡狗肯定又要抱團攻擊你了,把他們的惡夢提前三年?哈哈哈。”
丞相無奈的搖了搖頭,也自嘲般的笑了起來:
“琉璃底子打的好,選儒教做國教,先占了文化思想上的便宜。先皇又制定了先進的經濟政策,使國家富足。我才疏學淺,忙活了半天也就敢于去改改軍制,幹些技術活。終究是打造了一個外強中幹,内部腐朽的帝國啊!”
淨世拍了拍白衣男子的肩,張嘴想說些什麼,但卻沒能出聲。
“官場之黑,深不見底。這夜晚,終究還是太明亮了。
……
一個時辰前,琥珀帝國某處
一名黑袍男子急匆匆的跑到一座湖邊小亭裡,小亭子裡的石凳上,坐着一名整個人幾乎都藏在黑鬥篷裡的老者,他左腰間的劍柄在鬥篷的陰影中若隐若現,看起來不禁讓人汗毛直豎。
“盟主,”男子走到老者面前,單膝跪下,彙報道,“侯大人沒有聽您勸,還是孤身一人去琉璃首都了!”
老者沒有立刻應答,而是緩緩轉動手上的茶托,閉着雙眼,似乎早就猜到了此事。
男子等了一會,見老者沒有反應,便一抱拳,站起身準備離開。
“等着!”他沉穩而沙啞的聲音忽然從鬥篷下傳來。
男子急忙轉過身來,等待老者的命令。
“這次我不去了,讓弑去吧,告訴他,再帶上兩個外門弟子。”
男子愣了一下,回道:
“盟主,這次任務兇險,弑師兄他一個人還要帶兩個初出茅廬的···”
“照我說的做!”
“是!”男子慌忙一鞠躬。
“再告訴他……”
男子等了一會,見老者忽然又住了口,不禁好奇地擡頭看了一眼。隻見老者望着亭邊的柳樹,似乎在思索着什麼。
“告訴他,不要傷害那個丞相。”
男子第一次接到如此奇怪的命令,雖然心中疑惑,但也不敢多問,連忙轉身跑出了亭外。
待男子離開,老者端起茶杯,一飲而盡。随即站起身來,撣了撣黑鬥篷,睜開了橘黃色的高貴眼眸。
他掃視了一眼周圍,又閉上眼睛,長歎了一口氣。臉上像一條條鋒利的刀疤的皺紋也随之舒展。
漸漸地,宛如魔法一般,他的身影忽然變得扭曲,暗淡。最終,黑色的鬥篷與老者一起隐入了樹陰中,消失不見。
秋風拂過亭旁的柳樹,光秃秃的數十根柳枝噼裡啪啦,連續不斷的打在亭柱上,讓那一副刻在亭柱上的狂草字體的對聯更加引人注目……
……
淩晨,琉璃帝國,天牢門口
“淨世!”
“嗯?”和尚睜開朦胧的睡眼,“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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