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雲接着解釋,說:“雖不能迷暈,但極能安定人心。”
頭枕上,如此近距離聞着,和用帕子浸着汁液捂在鼻子上也差不多了。
她方才隻不過是躺了一會兒,就已經頭重腳輕,若不是意志堅定早就美美的見周公去了。
段景曜将東西都塞回軟枕裡,翻了個面又放回了原處。
“白澤,帶彩星來,别引人注意。”
“是!”
“段大人剛才是發現了什麼嗎?”楚昭雲迫不及待想知道段景曜的線索。
段景曜指了指房梁,“挂白绫的大梁處,有繩索的麻線絲刮在大梁的木刺上。你看地上。”
“是木屑!進出的人多了踩的到處是,難怪沒有注意到!”
“有白绫,卻用繩子。”
“郡主脖子上的白痕,是繩子勒的,不是白绫勒的!”楚昭雲頓時感覺案情明朗了起來,“兇手根本抱不動郡主,是把繩子另一端綁上重物把郡主吊上去的。”
“你确定嗎?”
段景曜一反問,楚昭雲又覺得案情不明朗了。“哪裡不合理嗎?”
“什麼重物?如何帶來?如何藏起?又如何舉起如何放下?”
段景曜問完,就看見楚昭雲立刻蔫了。
解釋道:“兇手自己搬不動屍體,用重物綁在繩索另一端往下墜,那兇手又怎麼搬得動重物,房裡隻有這衣櫥算個重物。”
很顯然,體積不算小的衣櫥,根本不可能成為作案工具。
楚昭雲腦海裡上演了好幾種可能性,兇手可能不止一個人,也可能兇手用了什麼别的工具?
苦于沒有證據,這條線索也隻能暫時擱置。
兩人又仔細檢查了案發現場,除了軟枕和房梁上的麻線絲,再也沒有其他線索了。
不過也不是第一天查案子了,沒有線索兩個人也不至于心急,抽絲剝繭查下去,總能抓住蛛絲馬迹。
等了好一會兒,都沒見白澤回來。
夜幕升起,長公主府靜得很。
除了案件,兩人也沒什麼可聊的,便一起站在門口各自出神。
楚昭雲原本想去看看楚淑雲,也隻是想了想就決定暫時避免瓜田李下之嫌,畢竟她現在也算是查案的人。
汴京城的夏夜很悶熱,遠沒有襄陽府的天氣舒服。
也不知阿公現在正在做什麼?
說起來,這次來給大哥送賀禮,是她記事以後第一次回汴京。
阿公不喜歡汴京,因為他女兒死在了汴京城裡。
楚昭雲倒是對早亡的娘親沒什麼印象,六歲以前她一直生活在永勤伯爵府,那年娘親早亡,她發了場高燒後被外祖父接回了襄陽府,對于汴京城裡的種種她都忘得差不多了,就連娘親的模樣也記不清了。
隻記得娘親身上,是淡淡的藥香味。
阿公是仵作,娘親是醫女,她如今是推司,也算是一脈相承了。
三日後就是大哥的大喜之日,希望她和大姐能快些離了長公主府,等親事一完,她便能回襄陽府了。
究竟是誰殺害了郡主還僞裝成了自缢?
情恨,報複,貪利,義憤,還是滅口?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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