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若沿着緩坡向前走着,一直走了将百丈的距離,才看見前面再次出現一陡坡。隻見陡坡上面稀稀落落上面布着一些石塊,石塊上下之間隔着有四尺左右的距離。
徐天若來至陡坡,看着坡上的石塊順着山坡向上延伸,擡腳踩在石塊上向坡頂攀爬。開始時還能手腳并用的攀爬一段路程,随着攀爬的距離越來越遠,石塊與石塊之間的距離也越來越遠,徐天發現手已經勾不到上面的石塊了。
而且徐天若還注意到,不知道什麼時候山上起了大霧,雙眼能看到的地方已經不足一丈遠,再加上兩旁的樹枝樹叉的阻擋,真正能看見的地方隻有五尺左右,即左右各兩尺的樣子。徐天若停下手腳,向兩旁看去,隻左右不遠處均有石塊,隻是地塊在斜上角二尺左右,一塊在斜下角兩尺左右。這時徐天若想一坡坡頂石碑背面刻的‘直中不達曲中求’。
徐天若想到這裡擡腳向着斜上方的石塊落去,這時向斜上方看去,距離兩尺左右又一塊石塊,徐天若繼續向着第二塊石塊。接第四塊、第五塊,然後折轉方向斜上方第一塊,第二塊、第三塊。
這時徐天若又想起石碑後面刻的另兩句:‘呼吸吐納要均勻,循序漸進多從容’。于是徐天若調整呼吸,擡腿吸氣落腳呼氣,擡腿吸落腳呼、擡腿吸落腳呼漸漸地徐天若進入一種呼吸吐納的一種狀态。這種狀态也說不清是怎麼回事,隻是覺得自己好像完全融入到一種呼吸吐納的狀态,自身的呼吸之間與擡腿放腳之間達到了一種完着的融合,甚至對外界的事物都完全沒有了感觀。
徐天若自己也不知道在這種狀态之下走了多久,就這樣一直往前走着,前面山腰又有出現一塊青石碑,上面刻着:三坡,兩相忘,物我兩忘脫凡塵。
徐天若仿佛沒有注意到青石碑,繼續按照擡腿吸落腳呼的吐納節奏向前走着。這時山上不知何時下起了小雨,雨水打在徐天若的身上也豪無反應,他繼續按照擡腿吸落腳呼的吐納節奏走着。不一會雨水打石塊打濕,石塊表面也變得濕滑起來,徐天若好像對此根本不在意,仍然按照自己的節奏走着。
“小心”突然一聲喊聲響起,徐天若一下從這個節奏中醒來,這時隻見一個參加考核的弟子從上面滑落下來。徐天若此時要躲已經來不及,那名弟子離他的距離吸有不到五尺,自己也無處可躲。于是伸手拉住上面樹枝,另一隻向前一托,一下托住滑落之人屁股。滑落之人身體為之一頓,對方借一頓之機,伸手抓向邊上的樹枝。身體止住下滑,雙腳随際向兩邊一蹬,正好蹬在一塊石塊之上,身體則順勢一借力站在石塊之上。
徐天若看滑落的弟子,此時已經站穩雙腳,不過渾身上下都是泥士,一張臉已經看不出長什麼樣子了。隻見對方抱拳行禮,道:“多師弟援手,要不丢人就丢大了。”
“師兄客氣了,小弟隻是順手而為,不算什麼的。”徐天若見對方抱拳行禮,于是也學着對方抱拳行禮道。
“對于師弟來說是舉手之勞,但對于我來說卻是莫大的恩情,以後兄弟我一定報答。”滿臉是泥的弟子很是認真的道。
“哦,不用了不用了,舉手之勞而已。”徐天若連連擺手道。
“誒,我豈是那種有恩不報之人,說了報恩就要報恩!哦,對了,我叫林清,師弟叫什麼?”滿臉是泥的弟子拍了胸脯道。
“徐天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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