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義被陳先一腳踹開,心裡那個氣啊,要是怒火能燒水,他現在的怒火足夠将一桶洗澡水燒化了。
當即令手下大将率一百輕騎去追陳先,務必活捉回來讓他出氣。
臨走時,趙義說道:“慕容偉離我們最近,這小子必定去尋慕容偉,你們且去前路堵他。”
一百騎兵跑了百十裡,連陳先影子都沒看見,路上問起,一點消息都沒有,無奈沿路打劫一番,回臨海城複命。
回到大殿時,趙義見陳直把玩着一柄寶劍,想起陳直和陳先關系,對陳直更是記恨,但不管怎麼說,陳直都是名義上的主公,隻要不觸及根本利益,他是拿陳直沒什麼辦法的。
陳直見趙義回來,拿一對玉璧遞給他,說道:“丞相,沒想到你跟陳先關系如此好,這對玉璧就是他送你的。”
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怒火再次燃起,趙義劈手躲過玉璧,摔在地上,惡狠狠道:“等打敗到彥之,老子就弄翻陳林,抓住陳先這小子,将他五馬分屍、千刀萬剮,方消我今日之恨。”
陳直笑笑,自去書房。
陳先走左道,一路上果然沒有追兵追來,走了四五天,送算離開震州地界,到了雷州。
這麼餐風露宿了十來天,一路探聽拓跋珪的消息,聽到的反饋較之趙義那簡直不要太好;沿途百姓對拓跋珪十分敬畏,原因無他。
一是拓跋珪不擾平民百姓,二是拓跋珪攻陷城池後常常開倉放糧,救濟周遭受困百姓;就這麼兩點,足夠當地百姓對他感恩戴德了。
陳先也沒料到,拓跋珪竟然有這等心胸氣魄。
沿路又走了四五天,這天下午,将近入夜時分,陳先見前方楓林紅似火焰,一時看的着迷,多走了幾步;反應過來時,圓月早就上了高空。
這前不着村、後不着店,又是十一月光景,夜裡沒個遮風的去處,哪裡頂得住。
無奈領着衆人繼續往前,看看運氣怎麼樣;走到視野開闊處,陳先眼尖,瞅見前方有一抹微弱火光。
有火光就代表有人,有人就有住處;陳先放下心來,揮舞馬鞭趕去。
一個時辰後,陳先等人趕到火光處,離的近了,才發現這隻是一家農戶,容不下他們這麼多人;不僅如此,這家農戶周圍也沒其它屋舍,孤零零的就他一家在這。
陳先敲響房門,不多時,出來個老漢,見到陳先等人,吓的連忙跪地磕頭求饒;陳先扶起老漢,說明來意。
“老人家誤會了,我們不是強人,因天黑迷了路,想找個地兒歇腳;老人家,這周遭可有容得下我們一行人的去處?”
老漢聽不是強人,擡頭打量陳先,見他生的俊俏,氣質非凡,确實不像山裡人,倒像個貴族公子。
這才放下心來,指着東邊說道:“小老兒不瞞公子,從這沿大路徑直走五裡,看到個十字路口,走左邊道,大約三裡的樣子,會碰到一處分叉路口;走右邊小路,約莫再三裡,有座孔家莊,倒是能容下公子一行人。”
陳先謝過老漢,轉身上馬就要走,老漢喊住陳先,說道:“公子,若是耐的住寒冷,最好不要去孔家莊過夜。”
陳先要問原因時,老漢已經關了門;見此,陳先搖搖頭,往東去了。
走了五裡,果然見着十字路口,打馬往左走了三裡,又見着老漢說的岔路口,曉得老漢沒騙他,心中興奮,手中馬鞭揮舞的更頻繁了。
走過一個拐角,陳先視線一下子亮堂起來;前方坐落着一座碩大莊子,裡面燈火通明,亮如白晝。
陳先不經感歎,“好有錢的一戶人家。”
小汜說道:“呵,沒起義前,你家不也這樣?”
陳先笑笑,讓陳銘去敲門。
片刻間,門内探出個腦袋,見到陳先十一人,神色古怪,“哐”的一下關了門,留下陳先一行人面面相觑。
又過了一會,大門打開,那人小心翼翼探出腦袋,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陳先隻說是過路客商,借他莊子歇息一晚,明天就走。
那人又問了幾個問題,确認後關上門,想來是禀報主人家去了;這回沒讓陳先等太久,這人打開大門,邀陳先一行人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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