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廣袤的雪域之上,一座座營地分明劃分,宛如神話中的鋼鐵城邦屹立,高達數十丈的戰略指揮台猶如鋼鐵鑄造的戰神,無數動力裝甲猶如金屬叢林中的巨蟻穿梭其間。
此刻,夏洛克一行人立足于高峰,踏足沉重的蒸汽升降台,轟鳴聲中下行,遠方的巨大炮台噴射出熾烈火焰,震撼的力量跨越遙距,依然讓大地顫抖,赤紅的火光撕裂雲層,與白雪交融的雲霞在天際綻放。
硝煙彌漫,熱浪滾滾,轟鳴震耳,鐵血交織,這隻是戰場的邊緣,而非惡魔的核心地帶。即便如此,它已展現出壯觀的規模,使想象力豐富的夏洛克也無法構想,前線激戰的場景,那裡是否連平坦的土地和皚皚白雪都不複存在。
與後方防線不同,前線的士兵與将領對此役早已心知肚明。一場實戰演練,讓新舊戰術理念碰撞,此事自然引來諸多關注。于是,這些日子,借着永不落下的金陽,一撥撥軍事要員陸續抵達這片戰場。
這并不出人意料,但未曾想到的是,當升降台緩緩落地,一隊士兵步入營地的刹那,數名戰區指揮官及某戰區司令員已在等待,其中一人似代表般,熱情上前,緊緊握住夏洛克的手,關切之情溢于言表。
“福爾摩斯先生,一路辛苦了。”
面對司令員帶來的随行人員,先不論他們的狀态如何,夏洛克身後的隊伍整齊肅立。盡管見到上級應立正敬禮,但他們此刻愣在原地,看着司令員有力的手拍着夏洛克的肩膀,表現出開朗與親和,口中不斷說着鼓勵的話語。
夏洛克盡力展現尊重與微笑,心中卻暗自疑惑,此舉是否過于高調。雖然消息透露,軍方高層知曉老人離開小鎮,他在血牢之事在某些圈子也不是秘密。但一位司令如此坦然地迎接一名倫敦下城區平民,實屬不合常規。
然而,他無法拒絕對方的好意,隻能無奈地表示感激,盡量不去想背後那些詫異的目光。幸好,司令員還算克制,他将這次慰問說成是對夏洛克所在營隊的厚望。随後,幾位文職人員沉默而恭敬地引領衆人前往今夜的住所。按照常規,他們僅能暫住一夜,明日即踏上征程。
算起來,從飛艇降落至今,僅僅過了48小時,夏洛克竟以平民身份随帝國前線戰士共赴使命,這樣的速度實在令人驚歎。
當他們到達休憩營地,夏洛克突然聽到身後腳步聲戛然而止。回頭望去,幾乎所有人都注視着不遠處正對着的一間營房。
營房前,一名約五十歲,滿臉霜痕的大胡子男子正冷眼相望。他身着厚重的老式軍襖,肩上挂着一排閃亮的軍銜,畫面頗為不協調。此刻,他拄着一根高大的長槍,似因腿疾,隻能倚仗槍支如拐杖。
雖相隔五十米,夏洛克仍能看出,對方雙眼蒙着一層霧,那是長期暴露于強烈光芒下導緻的視網膜病變。就是這樣一名衣衫褴褛的老兵,一杆樸素的舊槍,混濁不堪的眼睛,卻令這邊四十多名精英軍人幾乎不敢擡頭直視...
令人厭煩
無人介紹,也無人低聲說出他的名字,但周圍氣氛的微妙變化讓夏洛克明白,眼前的老兵正是少将尤利西斯。
在帝國,校級軍官通常有美好歸宿,或坐鎮指揮,或享受後勤部門的尊榮待遇,直至退休安享晚年。無需質疑這些校級軍官的指揮能力,除文職軍官外,多數人憑戰功晉升,皆為重要戰役的領導者,絕無僅憑殺敵與惡魔鮮血晉升為少校的可能。
然而,神聖曆史中卻有兩個極端的例外。
其一,33年前,那把刺穿半片南極大陸的利劍,直指地獄之門,令戰争停滞的天降英靈。
其二,便是尤利西斯少将統率的整編突擊營,那五十名永不知疲倦,永不倒下的不死軍團。
實際上,巴斯克維爾本應獲得校級軍官的榮譽,但種種意想不到的原因抹去了他的榮耀。比如在聯合任務中,他失控殺死了兩名友軍惡魔,導緻契約者深受反噬,自此隻能在輪椅上度過餘生。
又如某夜,他因聽到一名文職人員吸煙時的咳嗽聲,瞥見煙的品牌,便打斷了對方十幾根骨頭,幸經搶救才保住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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