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很奇怪?”
陳知安笑道:“一個六十年如一日默默往慈幼局送錢的有心人、一個為了百姓安危不惜自毀道種堵住天牢的修行者
不應該因為沒有靠山這種事情被打壓!
既然你沒有靠山
本侯便做你的靠山!”
“侯爺”
朱利震驚地看着陳知安,不明白他為什麼會知道這些事情。
他自認不是什麼好人。
之所以每年往慈幼局默默送錢,是因為他本身就是從慈幼局出來的孤兒,隻是運氣好好踏上了修行路才逆天改命。
他知道慈幼局的孩子過得有多慘,送錢不過是讓自己心裡好過些罷了!
至于自毀道種。
純屬是當時别無選擇,誰叫他去天牢問案時撞見了呢?
當時天牢裡他官最大,修為最高。
他不頂上那些挨千刀的真就要逃出去亂殺一通了!
自卑于出身,又怕被人知道自己修為已廢影響仕途,所以這些事他從未向人提及!
本以為瞞的極好。
沒想到還是被陳留侯知道了
沉默半響,他忍不住解釋道:“侯爺,下官其實沒您說的這麼好,下官貪财好色,家裡不但養了五個妾室,還收了王富貴不少賄賂”
陳知安嘴角微抽。
這厮幾個意思,别人都恨不得往自己臉上貼金,他倒好,跟我玩自爆?
盯着頭冒虛汗的朱利看了許久,陳知安無奈地歎了口氣:“随你怎麼想好了,總歸以後放心大膽做你的禮部尚書,需要你配合的時候,會有人告訴你該怎麼做!
另外替我向僞帝告個假,就說本侯以後身體有恙,不來上朝了!”
說完陳知安大步流星走開。
他怕再和這老東西待一塊,會忍不住抽劍劈他!
朱利看着陳知安的背影,臉上浮起一抹由心而發的笑容,微微佝偻的脊梁挺的筆直!
舒坦
從今以後,老子也是有靠山的人兒了!
陳知安回到青樓時。
懸停司已經停滿了豪華辇駕。
那些約好下朝後來小酌的文武沒有失言。
換了青衫、又别上木簪,陳知安挨個去打招呼,免不了又是一陣寒暄,忍痛送了幾壺清酒,又收割一波元石會員,才心滿意足離開!
在朝上附和他的那些大臣他更是陪了幾杯,推杯換盞間,很快就成了至交好友!
最離譜的是工部侍郎陳北泉。
兩人一見如故,勾肩搭背喝了幾杯後。
陳北泉從懷裡掏出厚厚的族譜,捋了大半個時辰,終于從字縫裡捋出他們八萬年前是同一個祖宗的事實!
而且陳知安還是老輩。
陳北泉臉色深沉地說,按道理來講,他得叫陳知安一聲叔父
于是陳知安又收獲了一個大侄子!
最後又和莊墨那秋風客喝了一場,才算完事兒!
逛完青樓。
陳知安跌跌撞撞回到落寶樓時,已是日暮!
爬上樓頂,李清兒正蹲在角落替他燒水。
許是因為爐火過熱的緣故,她額上挂着些汗水,幾縷青絲粘在唇角,忽明忽暗的火光映在她臉上,很有幾分我見猶憐的淩亂美!
燒水這種事兒,往日都是搬到落寶樓的春夏秋冬四位婢女做。
不過今日谷雨,陳知安放她們回鄉春祭了。
李清兒又不放心别人做,隻好挽袖子親自上!
水燒熱後。
李清兒伺候他沐浴更衣,小心翼翼地替他梳攏青絲。
見他神情恍惚,
終于忍不住小聲抱怨起那些朝臣和莊墨來。
畢竟自打老闆從清樂坊帶她離開,她再沒見過老闆喝醉過
莫名有些心疼!
“小清兒”
陳知安躺在浴桶裡,聽着李清兒不滿的嘀咕,心中微暖,鬼使神差一把将她拽進浴桶!
單薄的衣衫瞬間濕透、
李清兒身子微顫,幽怨地看了陳知安一眼:“終于想通了?”
“通啦!”
陳知安含糊不清地吐了一句,霎時水花四濺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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