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完全是,家人和家人的概念是不一樣的,有些話我即便是毫無保留的全說出來,你此刻也不會信,等到時機成熟,該知道的你都會知道的。”
林聽沒打算瞞着他,嚴格意義上講,雲景和是她來到這裡之後,除了王府裡的家人之外,遇到的第一個朋友,可能對方暫時沒把她當朋友,但這不重要。
小說裡,女主在最後的最後,用全部的積蓄雇了一批殺手刺殺男主,而這個殺手組織的頭目代号:玄衣。
林聽在最一開始并沒有猜到他是誰,直到某天夜裡出現一陣無名的哨聲。
小說裡描述哨聲不多,可針對于玄衣孤冷寡淡的性子十分舍得用詞,漸漸的林聽就猜到了他的身份,隻是懶得去求證,因為對她來說不重要,她已經下意識把這位第一次會面的家夥當自己人了。
人的第一印象是一個很重要的東西,雲景和給林聽的第一印象可以說是,酷到爆。
有時候雲景和就站在光影裡抱着劍一動不動,就能讓林聽喜歡的不得了,主要是饞,這跟看某音裡那些穿着黑衣古裝,手上拿着劍的帥帥博主特意在你面前耍酷還是有區别的,這可是真家夥。
林聽趴在殺手哥的背上嘿嘿的笑了兩聲,透着一股子傻氣,口水都要不争氣的流下來了。
就在雲景和一臉清冷且無奈的時候,林聽吧唧一下親在了他的耳垂下方的脖子上,還醉醺醺的扯這一條晶瑩的津液絲線,雲景和的腳步猛然頓住,落在她腿上的手指霎時蜷了一下,黑曜石般的瞳仁都縮了縮。
脖子上濕潤的感覺被風吹的越發明顯,涼涼的癢癢的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越來越燙。
雲景和的身體越發的僵硬,偏頭用餘光看着趴在他肩上笑着睡着的林聽,向來透着寒意的眸光變了變,諱莫如深。
京城的夜靜的出奇,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仿佛聽到了一陣猛烈地心跳聲。
二人輕松的回了王府,落地的那個瞬間,已然安靜下來的王府瞬間燈火通明,在院子裡威武坐着等待的,是王府的主人,鎮北王。
跪在地上揪着耳朵一聲不吭的是青竹。
“真是沒了規矩,連王府的宵禁都不放在眼裡,來人,把郡主帶進祠堂關三天,沒有本王的允許,不準給飯吃。”
青竹猛地擡頭,一臉不敢置信,帶幾分疑惑,“王爺。”
她想說什麼,但是被王爺身邊的人一個眼神攔了回去,隻能幹着急的看着郡主,扭成一團的小臉上十分擔心。
雲景和輕輕的在婢女的攙扶下放下了醉過去的林聽,移步到鎮北王跟前毫不猶豫的說:“我替她受罰。”
聲音不大卻字字清晰。
王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打量着緩緩起了身,沉穩又帶着肅殺的氣勢,不急不慢的踱步到他面前沉聲警告:“小子,本王知道你是誰,你與聽兒約定了什麼本王不管,但本王要處理家事,勸你不要多管閑事。”
雲景和并沒有被發現身份那種慌亂,隻是語氣依舊清冷淡漠,還有幾分堅定:“我答應她,保護她三個月,必不會讓她受到傷害,我自願替她受罰。”
王爺繞到他身後,背對着他咳了兩聲,再度擡起的目光裡帶了幾分欣賞,但語氣上依舊沒有松下來,“你要替她受罰也行,但你非王府中人,決不能進祠堂,懲罰換成三十棍,你可還要替?”
今日在酒樓的事他聽說了,聽兒大庭廣衆之下說出這小子是他未來郡馬,此事非同小可。
“替。”簡簡單單一個字,與剛剛無半分差别,十分堅定,擲地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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