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撫不可無故斬殺大将!”
王中正大聲喊道。
環慶路邊境線上荔原堡,營帳中王中正從哀求變為威脅,但李複圭無動于衷。
營帳外李信、劉甫被親兵捆綁跪于校場。
倆人嘴中均被塞住,無法說話,隻能搖動身體以作反抗。
校場邊上大多數宋兵也跪地求饒,請求安撫不要斬自家将領。
“專橫跋扈,不聽調遣,我如何斬不得?”李複圭坐于帳中冷冷說道。
“請問安撫,李信、劉甫如何不聽調遣?有何證據?”王中正并不退讓。
李複圭大怒:“你一閹人,幸進之徒,在此大放厥詞,要我連你一起斬了嗎?”
王中正氣得雙手發抖,兩眼通紅,拂袖而去。
……
“安撫,可以不殺嗎?不然事情就鬧大了。”說話之人是李複圭親近幕僚。
李複圭鐵青着臉:“不行,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安撫……”,幕僚準備繼續勸阻。
“你以為我忍心嗎?這麼做都是為了大宋,不必多言!來人,行刑!”狠心的李複圭轉身躲入帳後。
已經是五月了,西北的太陽落山逐漸變晚,也許是巧合,酉時的天空血紅一片,光線似乎順着晚風一起落入校場。
士卒們看着緩緩而來的親兵刀斧手,全體都噤聲不語,還在掙紮的李信、劉甫似乎用完了最後的力氣,垂着頭不再動彈。
随着親兵宣讀的幾句判詞,刀斧手揮刀斬下,倆人腦袋掉落,鮮血噴灑滿地,遠遠望去,與那晚霞“交相輝映”。
寒風襲來,不知是害怕還是寒冷,衆人齊齊冷顫,心裡透涼。
還在轅門口的王中正也頹然離去。
……
四月底,梁太後遣兩萬部落兵兩萬部族兵和八萬民夫抵達環慶路邊界附近,在距離邊界附近準備築起一大型堡壘,取名鬧訛堡。
時至五月,又在距離邊界二十裡左右的地方選址,準備再築起十二座寨城。
李複圭見夏國兵力不多且較為分散,于是起了心思。
準備派騎兵遵從朝廷說法騷擾一番。
不料此舉受到所有幕僚反對,但其一意孤行。
李複圭更未料到武将們也全體反對,理由是夏國兵力雖然分散,但都是部落選取的能戰勇士,大宋一旦突入夏境,必遭圍困,這不是騷擾,這是送死。
所述理由與李複圭帳下官員幕僚意見出奇一緻,這就更能襯出李複圭的無能。
因此李複圭大怒,強令李信帶兵出擊,并要求其嚴格按照自己的戰術規劃來執行,誓要證明自己的眼光與才能。
然事與願違,行軍至瓠子嶺,正好碰上夏國民夫,民夫對着大宋士兵大喊:“我們是來修堡的,不是來與你們開戰的。”
提前暴露,不得不還,但又無法向李複圭交差,于是李信嘗試了三次小規模進攻。哪知惹怒夏國人,隐藏于後的夏國騎兵突襲而來,李信損兵折将,狼狽而歸。
于是,一大耳刮子重重地扇在李複圭的臉上。
對上無法交差,對下影響其威信,于是一不做二不休,以驕橫跋扈、不聽調遣為名,怒斬兩員大将。
同時密令郭貴、林廣從邛州堡出境,襲擊夏國小城小寨,并暗示隻要是夏國人頭,老幼都認。
……
“王司使,以上是我對此次事件的調查情況,這份劄子麻煩王司使幫忙遞送禦史台。”說話之人是張商英,趙顼派來的陝西路監察禦史。
“張禦史,此等事情恐怕不是你陝西路之行的政務内容吧?遞交上去恐有誤禦史前程?”王中正關懷道。
“身為禦史,風聞奏事,何事不可說?王司使自行打探,對比我所說是否真實詳盡,然後再拟成劄子以你們皇城司身份上奏吧。”張商英顯得義無反顧。
“禦史賜教,敢不聽從,但我得先向郭安撫禀報,以免誤了大事。”
王中正喚來鄧賢,幾番交代下來,鄧賢一人雙馬向延州城疾馳而去。
……
話說兩頭,洮州城外,大約五十人左右,全身破破爛爛,有拄着樹枝的,有相互依靠的,還有躺在簡易擔架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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