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一時興起吧!”他頓了頓,“如果說是所謂的神明一時興起,于是又給了一次機會,讓我們可以再度跟青學交手的話”
他摘下帽子,竟然虔誠了起來:“那我就得對那個神明好好的道謝才行。”
鳳長太郎看着冥戶棱角分明的側臉,低眸淺笑一聲:“很像冥戶學長的作風呢!”
——
夜晚,琴房。
一架鋼琴前坐着一個身着深紫色上衣,杏白色長裙的優雅女性。
她的肩膀上有一個拇指大小的小東西,此刻托着腮望着對面的少年流口水。
巨大的落地窗前站着一個少年,一頭深藍色的碎發,臉上戴着黑色的圓框眼鏡。
身形修長,氣質獨特,引人注目。
清俊的面頰沒有什麼表情,此刻阖着眸子,演奏着小提琴。
“停下來。”這位女士站起身繞着忍足看了一圈,“整個旋律都亂掉了,真不像侑士的表現。”
忍足微不可察的歎了口氣,“沒辦法,我今天實在沒有那個心情。”
話落向外走去。
女士環着雙臂看着他的背影,輕笑一聲,“真是意外,即使是向來冷靜沉着的侑士,也會有心緒紊亂的時候呢!”
忍足腳步一頓,低聲道:“老師,我今天想先回去了。我剛才想起來,有個非去不可的地方。”
說着就要離開。
小千黛雙手叉腰喊住他,“侑士,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忍足身形一僵,糟了!
他立馬轉身,“當然沒忘!”
他的老師看到這一幕,笑着搖搖頭,年輕人呐
——
夜晚,網球場。
慈郎從看台上坐起來滿足的伸了個懶腰:“呃啊睡得好飽哦!”
一扭頭,看到了向日和日吉,疑惑道:“你們兩個為什麼會在這裡啊?”
向日都驚呆了:“為什麼你會在這種地方睡覺啊?”
不待慈郎回答,看台上傳來鳳長太郎的聲音,“大家都在一起啊!”
冥戶皺了皺眉,“搞什麼,你們也跑到這裡來了。”
忍足踏進球場,眼中帶笑,“結果搞到最後,大家心裡面想的全都是一樣的嘛!”
“侑士”
——
青學,自習室。
手冢站在窗前望着夜色,玻璃上倒映着身後龍崎教練、千黛和大石的身影。
大石激動的道:“你說單打一的位置要換人?”
手冢點頭應了一聲。
“先等一下,手冢。”大石試圖勸他,“你有比賽經驗,跟比嘉打時不是也拿出像以前一樣,不是,是比以前還要更強的實力給我們看了嗎?”
“對現在的青學來說,單打1的位置,除了你之外沒有人更合适吧?既然如此,那為什麼”
手冢背對着幾人,一雙宛若被月光浸染過的瞳眸隐在暗處。
他面無表情的開口:“在冰帝學園和我們之間,有着絕對無法彌平的決定性差異,你知道那是什麼嗎?”
決定性差異?
手冢轉身看向大石,“就在于是否曾經以隊伍的立場嘗過敗北的苦澀滋味。”
大石瞳孔地震,敗北的苦澀滋味
“嘗過失敗那種痛苦滋味的人是很強的,他們會把自尊,過去的榮耀,以及所有的一切全都舍棄,全力來向我們挑戰。”
“為了要赢過這樣的冰帝學園,采取未曾有過的名單安排是有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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