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物品一一收納進儲物袋後,一陣嘶鳴從洞口傳來,炫業獸警惕的望向濰童,靈獸特有的氣息感知讓它明顯察覺眼前之人氣息有所變化。
濰童微一皺眉,心神一動,此獸痛苦的倒地翻滾起來。
“孽畜,還不過來”
随後濰童輕拍靈獸袋,一道靛藍霞光就将炫業獸一卷,将之收入其中。
“壯大神魂何須如此麻煩,隻要找到“靈河重水”,将之提煉來壓縮元神便可,此四人還不知道,在提出那秘術之時,本座早就有應對之策了”
相比碧影摸索尋找元神功法的濰童,其顯然更為了解元神壯大的方法,之前說到兩年多時間綽綽有餘,看來并非誇大其詞。
濰童邪魅一笑,開始整理莘無處及碧影占據身體時候的部分記憶,迅速了解了目前的處境,最讓他在意的和碧影有所相同,便是那雲月、星溪。
“此二人是何目的?元嬰修士城府萬千,還是要小心行事,切莫陰溝翻船了。”
湛藍秋水不知何時已被握在手中,此刻其一邊打量劍身銘刻的波濤般的符文,一邊嘴巴微張的低語不已
數日之後,太魂山脈一處洞府内,濰童恭敬的垂手而立,向着眼前老者說着什麼,此人時不時撫摸山羊胡須,一副權衡利弊的模樣,而老者正是莘無處的師父,登虛子。
“兩年多時間,你還是未能突破到凝魂境,隻是修煉到了築基境大圓滿,看來确實并非修煉上的問題,而是心性問題了。”
“回師尊,确實如此,所以弟子想出宗遊曆一段時間,感悟天地大道,嘗試能否有所突破的。”
“好,徒兒現在有此種覺悟實屬難得,你去吧,待你返回之時,為師希望你已成就凝魂之境,不過你可想好所去之處了?”
登虛子聽聞濰童想要出宗遊曆,倒沒有表現得太過吃驚,這幾年莘無處修道變得異常勤奮,全當是心智上的改變了。
“還未想好,隻是最近對水屬性頗有所感,想去往齊雲大陸北邊的“七寒海”看看,具體位置就不知道了。”
“跨大陸雲遊?其中危險,你可清楚?那邊的修士可不好打交道的。”
登虛子拂塵一甩,搭在左臂上,沉吟片刻身體向前傾斜少許,略帶關切得詢問道。
“徒兒如今已是築基境大圓滿修為,就算凝魂初期修士,隻要不戀戰,自保肯定是沒有問題得,平日謹慎一些,想來不會有性命之憂的。”
濰童故作遲疑,片刻後回複道。
而他确實沒有說假話,隻是一些細節沒有向登虛子提出,按照他内心想法,會在離開齊雲大陸前,找一處偏僻之地,先将修為提升到凝魂也就是鬼族的“靈思境”後,才會前往“七寒海”。
“既然心意已決,為師我就不多說什麼了,這兩張符箓便賜予你,第一張是我早年煉制的,祭出後威力相當于凝魂境中期修士全力一擊,可使用三次。另外一張是挪移符,可瞬間遁出數十裡地,在困境時也許能救你一命。”
登虛子袖袍一擺,黑白太極圖案所化霧氣就卷着兩張輕飄飄的符紙送到濰童身前,兩張符箓均綻放着強烈的靈光,一看就不是凡物。
“謝師尊賜寶,那徒兒就告退了”
濰童小心翼翼的将符箓收進懷中,起身告辭道,登虛子隻是微微眨動了一下眼皮,不再言語。
三日後,一道亮藍遁光朝着太魂門北面急速而去,耳尖之人甚至能聽到水波晃動的聲音,此人正是足踩湛藍秋水的濰童。
此刻其已經換上了一件藍色長袍,并未再穿着太魂門服飾。
魔族境内,血紅半月高挂天空,兩道模糊人影正盤膝坐在不知哪裡的一處懸崖邊上,手中黑白棋子不停飛落而下,竟是在對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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