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雲布衣宣告最終的裁決之後,小韻已經返回到鎮衙,這會兒正在衙庭裡。
少年依舊沒有醒來,但他的氣息已經基本穩定下來。看起來恢複還需要些時日,但身體可以确定已無大礙。
落木、斧小曼、雲小韻和夜月蕭葉圍桌而坐。
幾人正聊着天,話題大多在落木和夜月蕭葉中展開,小韻和斧小曼、夜月蕭葉不熟,很少插話,斧小曼本來話就少,靜靜坐在一旁地聽而不語。
龐小郎大搖大擺地走進衙庭,自己取了個杯子,端起桌上的酒壇,直接往杯子裡倒。隻可惜,他倒了半天,才見壇子裡勉強漏下一滴猴兒醉。
可憐巴巴地看着最後一滴猴兒醉滴落到酒杯,龐小郎啊地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天殺的,你們也不給我留一口,還當我是兄弟嗎?”
還沒等叫完,眼睛就賊溜溜地往桌上擺着的杯子裡掃了一圈,其它杯子都已經空了,隻有一個杯子中還留着半盞,便伸手過去拿。
小韻冷冷道:“你敢搶我的試試!”
龐小郎一愣,尴尬地笑了笑,縮回手道:“呵呵,還以為是落木剩的,看錯了,看錯了。不搶,不搶,搶誰的也不敢搶你的。”
小韻沒有理他,素手端起酒杯,仰頭一口将杯子中酒一飲而盡。
龐小郎喉頭咕噜一聲,舔了舔嘴唇,道:“不至于,不至于的,雲小韻,你不至于要這麼下死手啊,我真不會搶你的。”
“不信!”小韻冷冷白了他一眼,道:“還是喝了幹脆,省得冷不防被你的豬蹄子端走了去。”
龐小郎無比絕望地歎氣一聲,挨着落木坐下,用肥敦敦的肩膀頂了頂落木道:“落木,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落木白了他一眼道:“我有何不對?”
龐小郎道:“人都沒到齊呢,你的猴頭宴怎麼就先開席了,開了也就開了,好歹給我留一杯才是啊,你今個忒不厚道。”
落木伸手拎了拎龐小郎胖乎乎的臉蛋道:“你這滿身的酒氣,都熏到十裡外了,不瞧這紅撲撲的臉蛋,都知道你在樓上喝了多少酒,還好意思再來這裡搶酒喝,你自己喝得痛快的時候,怎麼沒想到給我們也留點?”
龐小郎嘿嘿幹笑兩聲道:“那不一樣的,春風樓裡的酒怎麼能和你的猴兒醉比。再說,夜月都沒人上場了,你說,我一個人孤零零地在那個青雲布衣跟前,那感覺全身冷飕飕的,不喝點酒暖暖身子,怕要挺不過來。”
“你一人躲在春風樓裡,吃香喝辣,要茶喝茶,要酒喝酒,有什麼挺不過來的?”小韻白了他一眼,用手指了指落木,斧小曼。夜月蕭夜和冥睡中的少年道:“看看他們,哪個一個不是出身入死的,在他們面前,你還有臉搶酒喝?”
龐小郎道:“小韻,你這可就誤會我了。你們的戰場在鎮衙,我的戰場在春風樓。你們在這裡面對的是夜月六人,我面對的雖然隻有一人,可這一人,足抵得上六人,青雲布衣啊,那個天殺的殺貨可是青雲布衣啊,要不是我跑得快,一差點就被他殺死在茶樓上了。你說,我這還不算是出生入死嗎?要不是落木硬把這種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塞到我身上,我才不幹。越說,我怎麼越委屈了,嘿,落木,以後這種髒活累活别再找我幹了啊!”
話剛說完,眼角瞥到夜月蕭葉跟前放着一個空蕩蕩的酒杯,呲牙道:“喂,你,你就是那個夜月來的五公子嗎?”
夜月蕭葉點了點頭道:“在下夜月蕭葉。”
龐小郎也不跟他客套,一拍桌子道:“夜月蕭葉,說起來,這事還得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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