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小說

第五章 考試一（第1頁）

初春的陽光溫暖而明媚，穿過樹葉的縫隙，灑在我們的臉上，給人帶來無盡的生機和。此時此刻，心中的煩惱似乎都被春風化作繞指柔，身心都沐浴在了陽光下，讓人倍感舒适和自在。

媽媽到三月中旬去打工，這這期間，媽媽幫老爸種秧苗。這秧苗也是有講究的，遲了會提前出現抽穗，過早要費許多的勁。我們這裡種秧苗時，應在三月初後幾天。

老爸和媽媽拿着工具去田裡，他們挽起袖子，褲腿，手持犁铧，把一塊塊土地、平整，然後把提前泡過水的種子用鋤頭或用手撒種在田地裡。弄完後，我們會用做好竹扁，兩端削成尖角，插進田的兩邊，再用一張塑料布，覆蓋着整個有種子的地方。一是，為了給土壤升溫，使土壤的積溫達到種子發芽的時候。二是，可以防禦鳥兒會來偷吃。

也很快，我升到一年級了。一年級的教室與幼兒園不同，桌子放了好幾張，兩人坐。可以随意選擇座位，之前，都是和蘭蘭一起坐的。她今天請了假，人已經滿了。蘭蘭早已叫别人占好位置了，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突然，一個聲音響起：“你怎麼不去座位坐着，怎麼站在這裡。”

我吓一激靈，吞吞吐吐的說：“我……我。”因為怕生，聲音很小。

老師豎起耳朵，臉上一側：“嗯！什麼。”溫柔的語氣，緊張心再次的砰砰的跳，眼睛時不時座位那麼看。

老師順着我的目光看去，叫了幾位男生去庫房搬一張桌子和椅子，放在最後面。然後，他站在講台上，語氣溫和如風，娓娓道來，讓人倍感親切：“同學們，新的學期，新的開始，我是你們的語文老師，也是你們班主任，我姓李。”

大家紛紛鼓掌，他莞爾一笑，“好啊，來拿出這本厚厚的，寫着語文字放在桌子上。”

他講的十分流暢，宛如一條清澈的小溪，語氣溫柔又充滿智慧。他一身休閑裝，清秀的臉，五官分明，鼻梁高挺，嘴角總是挂着和藹可親的微笑。

我聽一半時，忽然不起興，就在課桌上玩起來了。

他拿起粉筆在黑闆上寫着“犭、鳥”兩個字：“這是偏旁可以讀字，也可以是畫筆。”

“來，同學看書，看到這兩個字和别的字組成讀什麼。”

沒有人回應，場面瞬間安靜。

“是讀鹂。”一個稚嫩而又清脆的聲音響起。

老師聽到這裡很驚訝，臉上露出微笑：“嗯，是對的，你怎麼知道啊！”

前面女孩筆直的站起來：“是姐姐教我的。”毫不緊張，甚是有些小驕傲。

老師依然很溫柔的回答：“噢，這樣啊，你姐姐真厲害。”

而我卻不在意，過年時，大姐從理過我，我們各自各玩的。

上課幾天，媽媽去打工了。星期六日，大姐總被老爸去幹活，沒有叫過我。隻是囑咐我在家照顧妹妹，我也逍遙自在些，老師布置的作業撂在一邊。沒有動過。老爸不會催。

我們每過五周，有一次考試。在四月初的星期五，我們已經講了三個單元。講完三個單元就會有考試，大家都在讨論，有的在看書，有的玩花繩，有的不停背書。

我和蘭蘭從小賣部，我挽着她的手，邊吃邊走。

“哎唉，我也聽我親戚的姐姐說的，年級有同桌。我不知道什麼幫我占位置。”蘭蘭這會才解釋，她回來的第二天，假裝看不到我，跟着她同桌聊天。這些天，她和同桌突然鬧脾氣了。

我卻不在意的，蘭蘭雙手抱着我的胳膊，撒嬌着，幾句好話，“我保證下學期一定跟你做同桌。”我聽這裡，特别高興，點點頭，自掏腰包樂呵呵請她吃東西。

叮鈴鈴，叮鈴鈴！

大家陸續的坐好，往常一樣，我拿出了語文書。現在，教室裡很靜，沒有吵鬧聲，沒有翻書，我東張西望的，每個人課桌上放着筆和橡皮擦。我有些疑惑不解，不會上課嗎？

我側過頭，看向蘭蘭，問道：“蘭蘭，這怎麼大家的桌子上沒有書啊！”

蘭蘭毫不掩飾的，大聲說：“好像是考試。”

考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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