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司承已經拿出一根細長的銀針,将左浩帶來的蠶絲線輕輕穿過,“無論你是誰,既然你說要幫我扳倒秋家,那就做給我看。”說話間銀針毫不遲疑的朝秋月白後脖子紮去。
“嗚!嗚嗚嗚嗚……”秋月白吃痛,隻是一針,就将他從剛才的恍惚中抽了出來,後頸處牽扯着經脈,痛感瞬間遊走全身。每針都紮破皮肉,刺進心脈,堅硬尖銳的針尖觸骨即停。
秋月白嘶聲裂肺地喊叫着,手腳拼命掙紮,卻被鐵鍊死死拉住,豆大的汗水順着肌膚浸濕衣裳。
司承眉頭緊皺,沒想到秋月白掙紮着如此厲害,一巴掌狠狠扇在秋月白臉上,“别亂動!”
秋月白嘶吼着,“要殺就殺!少在我身上耍花樣!”
司承嫌棄地甩了甩手,“我要你也去十八層地獄走一圈!”話音剛落,司承拿起一旁的長針猛地紮了下去,針身稍稍一斜,往上一挑,黑色血水噴湧而出。
“啊啊啊啊……”秋月白失聲痛呼,一陣暈眩,背後的血水越湧越多,自一開始的黑色變成鮮紅,這一刻被無限拉長,就連吸入的空氣也如同千萬綿密的毒針,喘息之間刺穿他的四肢百骸,心髒完全不受控制,每一下跳動都拼盡了全身的氣力,好似不這麼做,就無法在活着一樣。直到這一刻,秋月白才知道原來真真的痛苦竟這般無力,痛不欲生。
“還在等什麼!”司承煩躁地朝左浩吼道,”趁傷口還未結痂,趕緊上藥!”
左浩立即拿出一瓶藥酒,正準備将它倒在白布之上,卻被司承一把奪了過去。左浩識趣的退後,明明是幫他挑破堵塞視覺的淤血,非得用這麼折磨人的法子,自家少主這幾年在邊關呆的時間太久了,都不太正常了。左浩默默在心裡歎了口氣,希望石床那位能夠堅強吧。
司承拿起藥酒,脖子一仰,轉頭全數噴在秋月白的背上,烈酒灼燒着傷口刺的秋月白全身扭曲,背上如同火烤一般難耐,意識更是在雲層裡翻滾,早已模糊不清。
司承立即打開琉璃瓶的蓋子,将蠶絲線仔細的穿入左浩準備好的血管中,再次挑開秋月白後頸的皮膚,将整根管子連同絲線插進秋月白皮下。
“啊!啊啊啊啊啊……”秋月白尖叫着醒來,聲音已經完全沙啞,秋月白痛苦的扭動着身子,扯着鐵鍊嘩嘩直響。
司承眉頭微皺,俯在秋月白耳邊警告道,“别動!這是你欠我的。”
秋月白意識瞬間被拉了回來,怒吼道,“你個瘋子!瘋狗!老子誰都不欠!”
司承忽然發出一陣陰笑,“是嗎?”說話間,已經将琉璃瓶中的藥水順着蠶絲線灌進血管,那藥水一接觸皮膚,似無數小針順着秋月白的血管插入骨肉之中,見血肉的瞬間便如同雷電般炸開,僅是一瞬間,巨大的疼痛感暴擊秋月白的身心,就連呼吸都變的十分微弱。
随着藥水慢慢滲入秋月白的血肉之中,那琉璃瓶底部緩緩爬出一隻米粒大小的肉蟲,蠕動着略顯肥胖的身子,一扭一扭的挪到瓶口,揚起小小的頭,一縱身順着那血管躍入秋月白體内,在鮮血中幾個沉浮,便消失了蹤影。
左浩從司承手中接過銀針,趁着秋月白昏迷,輕輕挑開秋月白的皮肉,将原本用來灌藥的血管拉了出來,末端又抽出一小段殘血,“少主?”
聽見左浩的詢問,司承這才将視線從秋月慘白的臉上移開一點,“就繡上一朵娘最愛的梅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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