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帶着蠱惑,逐字逐句落到謝長語耳中,她是皇室正統旁系,生母堪比公主,父親尊重自己如同大佛,他也厭惡府中讨好自己的母子們,可她是郡主的兒子,是金枝玉葉的兒子,不能沒有風度,不能讓人說太後教導之人沒有氣度。
他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名聲,但死去的生母,撫養自己的太後,他不能不好好的估量。
在甯遠侯府,即便搬到獨立院子居住,那母子三人是不是上演兄友弟恭的,妹妹縫衣做飯的戲碼,自己冷眼對待,即便有那個糊塗父親的偏心,私下也有不少舌根胡亂猜忌,簡直讓人作嘔發指。
他不過是覺得冷眼旁觀的看着那三個惡心嘴臉的人演戲也是不錯,卻是被黎羲淺三分蠱惑七分正中下懷的話攪動了心緒。
如果将他們掐滅,是否自己可以過得更加的暢快,總歸做與不做都是舌根滿天飛,何必再讓那個輸庶出弟弟在自己面前花枝招展的飛來飛去。
黎羲淺微微一笑,眨了眨眼睛,聲音清淡:“所以,小侯爺,機不可失,不要忍耐了,已經蟄伏太久了,動手吧。”
不要忍耐,動手吧。
謝長語淡淡注視眼前的少女,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兒,似乎有一種讓自己欲罷不能的魔力一般,身上帶着梅花寒雪的香氣,沒有春光明媚之感覺,卻是有着一種獨特的沉澱高貴、
梅花,就如同這個人一般,不與百花争豔,淡淡的小小的一朵,再在隆冬大雪慢慢出現,帶着苦澀的香氣,卻是讓人視若珍寶,無花可以比拟。
耐得住寂寞,受的住壓迫,不與其他人争奇鬥豔,努力蟄伏,一朝出現,百花暗淡。
謝長語挑眉,袖子一拂,手中一隻梅花赫然出現,語氣暧昧:“你都是會為本侯着想,今日這話說得本侯心裡舒暢,美人鮮花,多謝了。”
等着黎羲淺走出石亭,守着的石蜜咂咂嘴:“小侯爺都走了小姐都不下來,奴婢還以為生米都煮成熟飯了呢。”
錦紋覺得這個石蜜虎頭虎腦的很,捂着嘴笑了起來。
黎羲淺看着手中的紅梅,回頭看來一眼旁邊的梅林,她道:“走吧,好戲開場了。”
☆、瘋了不是
待走到看台,卻是看着方玉走了過去,眼神驚恐:“黎姐姐。”聲音低潮,她看着黎羲淺身後的三個奴婢,拉住她的手,低聲:“可否借一步說話。”她手中,眼圈忽的一紅。
“這是?”黎羲淺看着方玉脖子上的血迹,心中一驚,示意石蜜,錦紋,菘藍退後:“方小姐這是怎麼了,可請太醫了?”她剛剛拿着衣領擋着,自己倒是看得不真切。
“黎姐姐是不是知道什麼?”方玉穆然眼睛蓋上一層水霧:“剛剛黎姐姐讓我當心,太子殿下約我見面,意欲輕薄與我,還說是父親默許,我誓死抵抗,太子與我說了許多,将我關在門中,我以死相逼他們才——”
原來是這樣得到這位美人的,黎羲淺心中冷笑了起來。
看着方玉這幅模樣,黎羲淺心中一動,拔下她頭上的簪子,扯開自己的脖頸一劃“好了,一會對你娘說是和我在梅林玩鬧,看着梅花好看,去爬樹了,不小心下來,發簪散落——”
她是自然不能讓景澤伯如意得到禮部的支持的,她樂中與一切讓景澤伯不好受的事情,黎羲淺拿着手帕給方玉擦淚:“這件事情可有誰知道?”頓了頓,先一步解釋:“太子殿下千金之軀,怎麼會單獨召見大臣的女兒,我卻怕是猜錯了,又擔心是真的又什麼,便提醒了妹妹兩句。”
方玉道:“隻告訴姐姐了,我的丫頭被支開。”她害怕的很:“太子殿下一方獨大,若是她真的要對我有意思直接”
黎羲淺冷冷笑了起來,賜婚便是太子懇求,可若是大臣送過去,便隻是按照侍妾的禮儀收下便是,能一樣嗎?皇子大臣之女私相授受之事太多,皇室普遍不去多加阻止的,畢竟這額也是籠絡人心的步驟。
“我懂了。”方玉輕咬貝齒,忽的冷笑起來:“虧得太子殿下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卻是如此道德敗壞的人,也不知道這種手段滅了多少人的清白!”她又急又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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