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鲸不樂意了:“你請我吃就成了,幹嘛要請他。”
觀山門前,梅琳娜探頭吐舌頭做鬼臉,故意刺激盛鲸:“鼓勵他使勁追求你,讓我好順便蹭吃蹭喝。”
盛鲸笑着吐槽:“見食忘友,我哪回沒喊你一起吃喝了?。”
這次電話後,盛鲸大概有兩個星期沒和靳言聯系——她排練忙到飛起,總也接不到電話。到後來靳言隻好發微信告訴她,工作進入收尾階段,可能抽不出時間打電話。之後盛鲸果然沒再接到靳言的隻言片語,仿佛人間蒸發似的。
那樣的家世,保不齊又遇到了新的“小朋友”。憋着一口氣,盛鲸十分幹脆地拉黑了靳言。
就在這之後,盛鲸黴運連連,一走神就踩中油污的地闆扭了腳。隻好暫停排練住進了=醫院。由于她在北城沒有親人,劇院出錢請了個護工代為照料。
這期間梅琳娜口口聲聲說要來看她,但每次都被突發事件綁住腳。傅雁北也街道家裡電話,請假回日喀則看望病重的奶奶。因此住院以來,就隻有孫蓬和靳言的助理莉蓮來探過病。
盛鲸被困在單人病房裡,不僅沒有WIFI,連個說話的病友都無。連續吃了睡、睡了吃養膘三四天後,她幾乎要無聊死。
因為要保持平躺的姿勢,她躺得骨頭縫都鑽心的疼,渾身肌肉像要被這股子緊繃的酸澀給溶解掉似的,怎麼翻身都不舒服,連着好幾頓吃不下任何東西,餓得頭昏眼花。
又痛又累又餓,委屈得她忍不住直掉眼淚,誰來了都不給好臉色。
轉眼到周二,天陰着,風刮着,光線暗淡,溫度宜人。
靳言終于結束在費城的工作回來了。一下飛機就直奔醫院,風塵仆仆地出現在病房門口,深深地看她一眼,咔嚓一聲鎖上門,不由分說附身抱住她,憐愛地親吻着她。
他摩挲着她的頭發,捧着她的臉,從額頭,眼睛,臉頰、脖頸,一直熱吻到嘴唇,舌尖頂開她的牙齒,不斷地深入。
這是一個纏丨綿卻不帶任何情丨欲的親吻,他疑惑她忽然單方面消失,追回國内後,壓抑許久的懊惱和占有欲在親眼看到她後徹底瓦解成心疼。他要用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來表達自己的情緒。
盛鲸被他按着親了好一會兒,被他身上清淡堅定的香氣籠罩着,一時卸了心防,神使鬼差地伸手摟住他的脖子。
靳言親了又親,放開她,撫摸着她,誘哄地勸到:“先搬到我那裡養傷好不好?”
他已經了解到,盛鲸那個所謂的朋友,一次也沒來看過她。什麼事能忙成這樣,連舉目無親的好友孤身住院都不來探望,還連訂個病号飯、訂個水果、雞湯的時間都騰不出?
“不好,”平複心情,臉上紅暈消退後,盛鲸恢複了理智,重新怒氣上頭,“你就是騙我。”
等吃幹抹淨了就消失了。
“别氣了,我這不是回來了麼。把好友加回來好不好?”剛剛還在自己懷裡滿臉绯紅的女人,一眨眼又冷若冰霜了,靳言苦笑着說,“我從來不騙女人,你真冤枉我了。”
盛鲸嘴裡倔強得很,眼角卻淚珠滾滾。靳言抽出濕紙巾,想要為她拭去眼淚。但盛鲸一聽“從來不騙女人”,立刻将頭扭到另一邊,又傷心又羞惱,憤怒地說:“走開,找你的女人去。别在我這裡浪費精力。”
靳言捉住她的肩膀,“你就在這裡,我走哪裡去?”
盛鲸反應過來,回頭瞪他:“流氓,我什麼時候是你的女人了?”
靳言氣笑了,直接武力鎮壓——按住她,輕車熟路地熱吻她,撫摸她,直到她無力抵抗,然後放開她,在她耳邊輕聲說:“鲸鲸,你這麼說可真不講理。我被你親過、摸過、抱過,剛剛你那反應,難道不想要我?”
“你……”
盛鲸沒個地方躲,臉爆紅,隻恨自己無力抵抗他的氣息。
靳言再次抱住她,不給她逃避的機會:“你喜歡我。”
盛鲸一下子慌了:“我沒有。”
但事實上,從他出現在門邊,她一下子紅了眼眶起,她就暴露了。他豈會給她逃跑的機會。
“我也喜歡你,我沒有别的女人,”靳言攻擊性很強地吻上她的耳垂,如同品嘗奢華的法式甜品那樣,熱烈、潮濕:“别以為我真拿你當小輩。”
盛鲸畢竟才十九,見他擺上這陣仗,連忙慌亂地想要推開他,想要轉移話題,“我拿你當長輩,你、你快起來。”
靳言左右點火,她懵懵懂懂地躲閃,躲閃又迎合。等他停下來,她馬上就嘴硬了,分明口是心非,卻咬緊牙關死不承認。關于“搬到他那裡養傷”的對話也因為她一再逃避繞進了死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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