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隻是一個下人,你怕是問錯人了。”車夫小心翼翼地回答道,生怕一句話說錯掉了腦袋。
葉連城眉毛一挑,“你平日一直負責陳家的夫人出行,難道就沒有聽到些什麼嘛?”
話音剛落,車夫隻覺得背後的車廂之中似乎有一條毒蛇,下一刻就要了解自己的性命。
“公子你就不要為難老奴了,夫人雖然刁蠻,但也不傻啊。”車夫顫聲道,自家夫人做啥都好,為啥要去招惹這尊殺神啊。
葉連城一笑,車夫身上的殺氣瞬間蕩然無存,“我又不是好殺之輩,你不必這麼緊張。”
車夫慘笑着點點頭,心中腹诽不已,但還是老實的駕駛着馬車向着陳府駛去。
陳府位于黑石城中心,緊挨着何縣令和周圍富商的宅子,稱得上是左右逢源。
此時城府中,飯堂飯桌上已經擺滿了滿滿一桌子飯菜,其中不乏有一些山珍海味,可謂是奢侈至極。
一人坐在主座上的陳富貴看着滿桌子香噴噴的飯菜并不敢動筷子,暗自啧舌的他問向一旁候着的仆人。
“夫人不應該這個時候就已經接着東兒回來了嗎?”一家人沒齊,還怎麼動筷子?
仆人低垂着眼簾,不敢正視老爺,小聲回答道:“可能是少爺在私塾表現的好,被夫子留下來單獨傳授學業了。”
下人拍馬屁的功夫很到位,這簡單的一句話讓陳富貴很受用,撇了一眼跟在身邊這麼多年的下人,陳富貴開口道:“待會兒去财務處領幾個賞錢。”
仆人眉開眼笑,彎着的腰又下去了幾個幅度,感激地說道:“謝老爺!”
陳富貴正在等待着夫人和自己兒子歸來之時,遠方突然傳來一聲仆人的通報,大意就是‘夫人和少爺的馬車回來了。’
陳富貴挺着個大肚子,臉上的肥肉随着他漏出來的笑容顫抖着,就要起身前去迎接。
哪知一位陌生的白袍男子竟然跨越層層守衛來到了飯堂之内,這白袍男子左手抱着一女童,右手提着一個大木盒。
眼尖的陳富貴認出了這木盒是自己夫人用于裝胭脂的盒子,不禁疑惑,自家夫人和孩子去哪兒了?
葉連城一屁股坐在了餐桌正對于陳富貴的位置上,将果果放在了一旁,然後就将木盒抛向了陳富貴。
一旁的仆人護住心切,認為這木盒當中裝有什麼暗器,便快速向前,将木盒抱在了懷中。
等了很久都未曾見到木盒中彈射出暗器的場景,仆人和陳富貴都松了一口氣。
此時葉連城已經開始動筷子吃桌上還熱着的飯菜,把周圍兩人當成了不存在的空氣。
咀嚼着所謂的山珍海味,葉連城眉頭皺起,随後呸了一聲,将嘴裡飯菜吐到了地上。
“這菜雖然好,但也要看是誰做的,你說對吧,陳家主?”葉連城放下筷子,盯向了陳富貴。
陳富貴縱橫商場這麼多年,從來都沒有人能給他帶來這麼大的壓迫感,被葉連城盯上的一瞬間,一絲冷汗便從額頭上滑落下來。
腦海裡浮現出一個恐怖的想法,陳富貴一把就奪過了仆人手中的木盒,将木盒蓋子打開之後,陳富貴就急忙看向其中。
看見木盒中之物後,原本紅潤的臉龐再無血色,嘴唇顫抖的陳富貴向後倒退幾步,手一抖,木盒便摔在了地上,滾出了兩顆血淋淋的人頭。
仆人定睛一看,這不是自家夫人和少爺嗎?
“陳家主,把我送給你的禮物就這樣仍在地上,怕是不太合适吧?”葉連城問道。
仆人慌了神,扯着嗓子就要呼喚守衛,但下一刻就成了一具無頭屍體。
陳富貴被吓得面無血色,想着如何活命的他跪在地上,對着葉連城求饒道:“少俠饒命啊,我們無冤無仇,何必害我妻兒?”
葉連城學着烏鴉哥将桌子一掀,氣勢十足的來到了陳富貴的面前,一腳就将他的頭踩在了地上。
感受着靴子地下陳富貴肥臉的腳感,葉連城俯下身去,問道;“你可知道我是誰?”
陳富貴想要搖頭,卻動彈不得,含糊不清的說道:“少俠饒命啊,我家财富可以雙手奉上。”
葉連城一陣無語,這求生欲倒是和他兒子有的一拼,一把抓起了跪在地上的陳富貴。
“殺你妻兒,你難道不想與我同歸于盡嗎?”
王富貴好不容易能喘口氣,差點被葉連城踩得窒息的他開口說道:“不瞞少俠你說,這範氏平日裡刁蠻無比,都不許我納小妾,我早就想休掉她了!”
這麼一說,自己難道還給這胖子做了一件好事?
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枚烏黑丹丸,葉連城粗暴地掰開這頭肥豬的嘴,将這麼丹丸塞了進去。
“咽下去。”葉連城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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