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少,請吧。”
羅福生接過骰盅,搖了個六三三,十二點。
願賭服輸,他倒了一杯啤酒正準備喝,就被胡麒攔了下來。
“等等。”
胡麒看向段君賜,問道。
“段先生,這喝什麼酒,是不是應該由赢的人指定?”
段君賜點了點頭,表示理應如此。
聽到這話,許興騁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奸笑,然後看向羅福生。
接着,他讓胡麒重新給他拿個杯子過來,胡麒秒懂,拿過來的是最大号的杯子,足有300毫升的容量。
許興騁給新杯子裡倒了半杯的六十度的伏特加,那透明的液體散發出濃烈的酒精味道。
他并沒有停下動作,緊接着又加了四分之一四十度的威士忌,再倒入四分之一四十度的龍舌蘭,這些都是烈酒。
看到這一幕,衆人不禁暗自咋舌。
【這是準備把人往死裡整啊。人家調長島冰茶(失身酒)還知道加點檸檬汁呢。】
百裡靥用眼神和賀青吐槽道。
【咱這一屋子人裡面,就屬他許少爺家世最好。】
【咱倆可得罪不起,還是消停看戲吧。】
賀青微微搖了搖頭,用眼神向對方傳遞着這樣一個信息。
他們倆果然是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僅僅通過眼神交流,就能明白彼此的意思,毫無阻礙地溝通。
然而,賀青有一點說得不太準确。
實際上,在這個房間裡,家世最為顯赫的應該是林楠聲才對。
隻是賀青并不清楚林楠聲來自于燕都的林家。
他所了解的隻是,林楠聲是燕都人而已,而且林楠聲從未向他提及過自己的家庭背景。
畢竟,按照賀青的想法,那些家庭條件稍好些的人家,怎麼會舍得将自己的孩子送到軍隊裡受苦呢?
即使是想要磨練孩子的品性,最多讓其服完兩年義務兵役便作罷了。
從最基層一步步打拼上來,最終成為士官的人,大多數家中并沒有太多财富。
他們隻能寄希望于士官每月的薪水以及退役後的補助金來維持生計罷了。
此時此刻,羅福生毫不猶豫地接過了許興騁遞過來的那杯高度烈酒。
他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仿佛喝的不是酒而是水一般,幾口便将整杯烈酒一飲而盡。
眨眼間,這整整300毫升的烈酒就悉數被羅福生喝下了肚。
隻見他還将杯子倒扣過來,左右晃動着向其他人展示,表示自己真的是一滴不剩全部喝完了。
而此時此刻,林楠聲正安靜地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目睹着眼前發生的一切,不禁下意識地皺起眉頭。
他暗自思考,如果換做是自己面對這樣一杯高度混合酒,恐怕是絕對無法下咽的。
然而需要強調的是,并不是因為林楠聲酒量不佳才會如此認為。
實際上恰恰相反,林楠聲的酒量可謂是非同凡響、堪稱逆天級别。
畢竟他也在部隊待了十年,酒量早就被鍛煉出來了。
但林楠聲卻存在一個極其嚴重且緻命的問題——他不能混着喝。
不僅是不同種類的酒類飲品不能相互混雜飲用。
即便是同屬白酒範疇内的五糧液與茅台酒,對他來說也是絕不可混淆品嘗的。
若是僅選擇其中某一種酒的話,那麼截至目前為止,他還尚未遇到對手。
在他退役時吃的那頓散夥飯上,他就創下了令人咋舌的輝煌戰績。
當時桌上擺放的是500毫升裝的五糧液,一箱共有六瓶。
結果林楠聲竟然獨自一人喝下整整一箱半!
換算下來足足有九斤之多啊!
等到宴會結束時,整桌人幾乎都已醉得不省人事,唯獨剩下他依然保持着清醒狀态。
無奈之下,他隻得逐一撥通這些戰友家人們的電話,請他們前來将各自的家人接回家去。
“再來!”
緊接着,羅福生與許興騁二人再度開啟了新一局的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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