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好快!”
聽見花宜姝的驚歎,安墨抹抹汗,“我是學校的長跑冠軍。”
花宜姝聽不懂什麼冠軍,她道:“剛剛,我還以為你抛下我跑了。”
她語氣可憐,聲音嬌軟,安墨聽得耳朵都發麻了,她心想花宜姝救了自己兩次,她抛棄誰也不會抛棄花宜姝,再說了花宜姝長那麼好看……她心裡嘀嘀咕咕,嘴上則道:“我還等着你帶我雞犬升天呢!”
安墨最喜歡那本書裡的男三,别的劇情她或許不太清楚,但是關于男三皇帝的行動軌迹,她還是很熟悉的。隻要到了前邊那座山,就能看見皇帝了,沒有緊緊跟随的礙事軍隊,而是皇帝,一個人!
花宜姝也想到這一點了,此時身上的疼似乎已經不見了,她心口熱得砰砰直跳。
皇帝李瑜,那個年輕、幹淨、還擁有潑天權勢富貴的處子,她勢在必得!
第6章膽量,先煮成熟飯
文厲九歌
出南城門行四十裡地,就能到嶽州境内第一大山——藏河山。顧名思義,這片山谷裡,藏着條河,而這條河,就是花宜姝和安墨這次行動的關鍵!
這五十裡路其實并不好走,而且這天晚上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又或許是陰雲太沉把星月都遮蔽了,一開始她們還能靠着城内高高的火光看清路面,到了後來離城池越來越遠,就隻能借着火折子的一點亮光趕路了。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兩人終于抵達山腳。安墨想也不想就要拉着驢子往山谷裡走,此時天上陰雲終于挪開少許,讓花宜姝能借着月色望見遠處山谷内寬廣的河面。
她忙擡手按住安墨,“等等,你知道那位會被沖到什麼地方嗎?”
這個……她還真不知道。不過安墨很樂觀,“沒關系,等人一來,我們就能找到。”
花宜姝想了想,覺得這不行,她道:“我們今晚得在這兒過夜,河邊蚊子多,不如到山上去,視野開闊,明天那位被沖到哪裡,我們一眼就能看清位置,也就不必再費勁尋找了。”畢竟這條河又長又寬,走一圈不知道要多久。還有一點就是,如果她們在河邊過夜,天亮後再到處尋找,那肯定會留下痕迹,難免皇帝不會起疑,畢竟這也太巧合了。為了将來的榮華富貴,花宜姝情願小心再小心,謹慎再謹慎。
安墨覺得花宜姝說得有道理,聽她安排往山上走。這藏河山雖大,卻并不陡峭險峻,坡度很緩,牽着驢也能走到山頂上去。兩人找到一塊背風的大岩石坐下,心神終于徹底松懈下來。
然而奔波一路的疲勞、擔心與驚懼也一并湧了出來。花宜姝這才發現自己身上抖得厲害,雙手顫巍巍地幾乎握不住東西,身體也仿佛剛被幾個大漢嫖過一樣,哪裡都覺得疼。她側頭一看安墨,發現她也好不到哪裡去,安墨似乎才想起自己被打掉了一顆牙,開始捂着被打的那一邊臉掉眼淚。
沒了一顆牙,完整的身體突然缺了一塊,安墨覺得自己殘疾了。
花宜姝想起這一路上安墨都沒讓她從驢子上下來,心裡有些感動,雖然自己身上也疼,但還是摟住安墨安慰她,“可憐的妹妹,别哭了,姐姐殺了那畜生,已經給你報仇了。”
不料安墨一下警惕起來,“你想讓我做啥?我現在渾身都疼,我幹不了了,我要休息。”
花宜姝:……
她有些生氣,“你怎麼這樣想我?你我患難與共,我把你當親妹妹,這時候還使喚你,那我還是人麼?”
見花宜姝真沒有要使喚她,安墨松了口氣,不過她還是強調道:“我二十歲了,比你大兩歲多,我才應該是姐姐。”
花宜姝不相信,正要敷衍她兩句,忽然聽安墨小聲問,“你真把他給殺了?”
這事還能有假?花宜姝點頭。
安墨聲音有些發抖,“那你不怕嗎?”
花宜姝當然怕呀,她的手現在還抖着呢,之前隻顧着逃命沒心思去想,現在一回想,隻覺得周遭陰風陣陣,黑黢黢的山林裡仿佛能冒出個鬼來朝她索命。
其實花宜姝一開始并沒有要殺人,反正南平王此人殘暴,夢境裡大老闆獻出了她這樣的美人都沒能在亂軍手底下保命,更何況是這一次?
花宜姝當時拿磨尖了的簪子戳他,隻是想逼着大老闆交代他藏起來的銀票财寶,她戳了大老闆十來下,逼問出了不少藏錢的地方,讓安墨偷偷摸摸去取了來,可是大老闆視财如命,花宜姝總是疑心大老闆還有偷摸藏着的錢沒叫她知道,她要實現宏願,可少不了用錢的地方,花宜姝是一分錢都不肯放過,見大老闆不肯說,她隻好又給他來了一下,沒想到那一下戳中了大老闆要害,直接将這厮給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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