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貝貝走得急,可是偏偏今天穿着的跟鞋不給力。霓虹燈亮起一方方暖光,她走過一整個街區,實在累得厲害,可又不能停下來。
顧清遠的車就在不遠處,不緊不慢地跟着。姚貝貝再一次覺得脾氣要爆發了,怎麼這叔侄兩個人都這樣?
終于,到了街尾處,姚貝貝停了下來。她不滿地看着顧清遠的車緩緩靠近,直接上前敲了敲車窗。車窗上倒映出她薄怒的影子。
車窗緩緩将下來,露出顧清遠俊逸卻冷淡的面容來。姚貝貝憤怒出聲:“你怎麼總跟着我!”
顧清遠神色未變,他從車窗将手裡的東西遞出來,漫不經心地說:“手機,有人給你打電話。”
姚貝貝微微錯愕,她剛剛腦子裡一片混亂,走得時候竟然忘記手機還在顧清遠的手裡。她的臉騰一下紅透了,頓時尴尬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姚貝貝小心地将手機接過來,垂着頭,幾不可聞地說:“謝謝。”
顧清遠淡淡“嗯”了一聲,沒有再說别的,升起車窗,沒有半分遲疑地走掉。
微涼的風拂過,姚貝貝臉上的熱度一寸寸降下來,剛剛的羞恥感卻更重了。她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腦抽了,會覺得顧清遠是故意跟着她。
正懊惱着,姚貝貝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是夏靜打過來的電話。
夏靜:“我剛剛給你打電話你怎麼不接啊?我有事找你。”
姚貝貝問:“怎麼了?”
夏靜:“前幾天你不是問我認不認識趙念嗎?我問了兩個人朋友,還真打聽出點什麼來。你現在幹什麼呢?”
四周高樓如林,車輛川流不息,姚貝貝頓了頓說:“在大馬路上。”
“你在那幹什麼啊?”夏靜驚詫的說:“你自己一個人?我過去找你。”
兩個人約好在不遠處的咖啡廳裡等,姚貝貝又轉身往回走,走到半路,她忽地扭頭向對面的街道看了一眼。燈光很暗,不管是人還是物,隻能看見模糊的輪廓。
剛剛她好像有一個錯覺,又看到顧清遠的車了。姚貝貝覺得自己有些魔怔了,今天晚上真的是又倒黴又離譜。
車内的燈熄着,從暗影處,恰恰能将街對面的姚貝貝看得清楚。她折返回去,轉身走進旁邊的咖啡店裡。透過清亮的玻璃,她纖細的身影仿佛和周圍的景色融合成了一副優雅的油畫。
沒過一會,咖啡廳裡又來了一個女人,走到姚貝貝身後,開玩笑一般得吓了她一下,接着兩個人便笑顔如花地抱了抱。
顯然來人是一個關系很好朋友。顧清遠收回目光,啟動車子,悄無聲息地離開。
姚貝貝将點好的飲料推到夏靜跟前,說:“你怎麼來得這麼快?我點得吃的還沒上。”
夏靜把手機擱到桌上,拿一條頭繩将頭發紮随意起來說:“我就在商場逛街呢。你今天怎麼穿這樣?參加什麼活動去了?”
姚貝貝神色略顯落寞,她說:“今天是顧雲帆生日。不過我剛剛跟他分手了。”
夏靜愣了一下,問:“怎麼了分了?不會是因為你提到的那個趙念吧。”
姚貝貝低頭喝口咖啡問:“你剛剛在電話裡,說趙念怎麼了?”
“我有個朋友,和趙念是高中同學。她說趙念上學的時候就很多男生追,你猜這群男生裡有誰?”夏靜賣了個毫無懸念的關子。
姚貝貝直接說:“顧雲帆吧?重點呢?”
“就我聽着都覺得挺有意思。反正聽說顧雲帆追了幾年都沒把趙念追到手。但是他女朋友也沒斷過,後來談了個家世背景挺深的一個女朋友。也不知道中間鬧了什麼矛盾,那女的找了幾個人把趙念給打了。後來趙念就出國了。”
姚貝貝懂了,原來趙念是顧雲帆心裡那個求而不得的白月光,兩個人糾纏多年。
“後來呢?”姚貝貝又問。
“再深的東西我也不知道,就聽說那段時間顧家的企業也出了問題,顧清遠就回國了。至于趙念,現在她家裡落魄了,這不是就也從國外回來了嘛。”
夏靜又問:“你和顧雲帆怎麼回事?他不會是出軌趙念了吧?”
姚貝貝搖搖頭,她也說不清楚顧雲帆和趙念現在是什麼關系。總之,肯定比普通朋友要親密。
但是她和顧雲帆分手的重點其實不在于趙念。而是顧雲帆處理問題的方式。隐瞞欺騙,偷換概念,沒有趙念也會有别人。
“我不知道。”姚貝貝說。她接着把這一段時間的事情告訴夏靜,末了,神色漠然地說:“就是這麼一回事。”
夏靜已經血壓飙升了,她氣道:“你當時怎麼不一腳踹門進去,扇這對狗男女的臉?”
姚貝貝想想實在也覺得後悔,但還是要維護一下自己的自尊心,她說:“我出來的時候,有想砸顧雲帆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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