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這種東西叫羊毛氈,”兜兜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叫這個古怪的名字,也許是因為羊咩咩的毛毛比較多吧。如果用貓毛做,是不是應該叫貓毛氈?”
“所以說……”海樓遲疑道,“你給我送的禮物,其實就是讓我手工給你做一個禮物,對嗎?”
“對呀,”兜兜理直氣壯地說道,“有什麼問題嗎?”
海樓哭笑不得,說道:“這怎麼能算是給我的禮物呢,明明是給你自己的禮物。”
“送給你最好的禮物難道不就是能讓我開心的禮物嗎?”
兜兜歪着頭看向海樓,再次露出小貓咪特有的天真神态。
海樓不知如何回應,低頭看着一堆零碎的戳針小工具隻覺得腦袋生疼。他揉了揉太陽穴,說道:“若是要用你的毛來做玩偶,還得收集你掉落的毛發。再者,做成一隻完整的玩偶頭,需要的毛量恐怕不在少數,你确定可行嗎?”
“當然可行啦!毛毛嗎?要多少有多少,小貓咪永不秃頭,毛毛有的是!”
兜兜自信滿滿地回道。随着他尾巴大幅度搖擺的動作,絲絲縷縷細小的飛毛肉眼可見地漂浮起來。
海樓的目光跟随着兜兜的尾巴認真觀察了一會兒,确定小貓咪所言非虛。莫頓莊園開啟全天候空氣置換系統,而星際的布料多半為不沾染材質,海樓平日裡很難留意到兜兜褪下來的浮毛。現在看來,數量也許足夠,就是需要特地收集起來才好。
“收集毛毛的事情你也不用擔心。”
兜兜仿佛是看穿了人類的心事,安慰道:“我早就有準備啦。你看我還買了什麼?”
說罷,他從一堆小玩意兒中掏出一把金光閃閃的東西。
“梳子?”海樓認出了那個東西。
“對!”
兜兜拍了拍金梳子,兩眼放光,興奮地說道:“沒想到我居然能找到這個東西,簡直是太棒了吧,我立馬就買了三把,給爸爸和外公都送去一把。這個梳子很好的。”
兜兜說着,垂頭小心翼翼地将肉掌踩在金梳子的圓潤的梳齒上,珍惜萬分地按了按,歎息道:“這種造型和密度的梳子就是為小貓咪準備的呢——當然,給爸爸這樣的大貓貓梳也是可以的。我以前看别人家的貓貓都有至少一把梳毛梳,很好的,特别好。”
兜兜幹巴巴地重複着金梳子的好處。至于如何好,兜兜說不上來。他還從來沒有嘗試過被人類梳過毛。當然,較之毫無養貓經驗的海樓,見多識廣的兜兜還是要比人類更加專業。
他拿爪子在身上來回比劃道:“總之就是這樣那樣梳,重點梳我平日裡舔不着的背部,也可以适當地梳一梳我的腦袋和肚皮。梳下來的毛毛就不要丢啦,等以後攢一堆就可以戳貓貓頭了。”
海樓接過金梳子,按照兜兜方才所示,小心地順着毛毛的走勢,由上至下地給兜兜梳了起來。
當細密的梳齒頭一次落在兜兜的脊背上時,小貓咪先是渾身僵硬,而後眯起眼睛,不由自主地抖動起來,口中發出愉快的喵喵顫叫。
别的小貓咪沒有騙貓,梳毛毛真地超級快——樂——的——喵——
兜兜癱(軟)在海樓的懷裡,變成一團柔軟的貓水,連喵喵叫都不連貫了。
海樓辛勤地工作着,盡量滿足兜兜的所有要求。果然如小貓咪所言,他很快便收集了一大把深淺不一的橘色浮毛。強迫症發作的海樓在機械臂的幫助下,堅持将每一根毛發分門别類整理妥當,像對待世間最珍貴的瑰寶一般,萬分仔細地收藏好。而此時,惬意的兜兜已經閉好眼睛,幾乎要睡着了。
“我的毛毛都收好了嗎?”兜兜迷迷瞪瞪地嘟囔道,又往海樓的懷裡鑽了鑽。
“收好了,”海樓說着,柔聲問道,“你想睡了嗎?”
兜兜含糊地嗯了一聲,下意識地伸出爪子勾住海樓的衣服,語氣迷糊但态度堅定。
“我不要回去,我要睡在這裡,就睡到你的枕頭上,就睡這裡。”
海樓頓了頓,片刻之後,他回道:“好。”
當海樓命人從兜兜的卧室裡取來幾隻柔軟的小枕頭時,兜兜已經趴在海樓的床上睡了一覺。被海樓挪動到枕頭窩裡時,兜兜醒了過來,睡眼惺忪地打了一個哈欠,倒是有了幾分清明。
“你也睡嗎?”兜兜問道。
說罷,他忽然意識到什麼瞬間開心起來,在枕頭堆裡翻來滾去,将枕頭踢得到處都是。
“真好呀,我們睡一起!”
兜兜眼汪汪地看着海樓,無比純真地說道。對于即将到來的“同床共枕”這件事,小貓咪并沒有半分邪念,由此也不曾有過任何有關害羞和旖旎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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