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小說

第182章 初見莉莉絲一（第1頁）

轉眼間，又是近十年過去，如今的少年已經脫去了稚氣，在臉上是那已經日漸分明的棱角。青年在世界的最底層摸爬滾打了多年，經曆了世間百态，明白了很多事情不是自己能去觊觎的，但卻忍不住想要獲得更多。

又是在那繁華但卻肮髒的街道上，少年穿着殘破的大衣，大衣内露出凹凸有緻的肌肉線條，一個個貴婦路過為其駐足流連，但卻畏于留言不敢向其伸手。

終于一輛馬車停在了少年面前，馬車上的乘坐之人确是一位身穿禮服的老年紳士，看向馬車旁的青年，紳士老者說道，“你就是傳言中征服了無數貴婦，讓她們願意傾其家财與你的那位嗎？”

青年嘴角露出一股媚笑，點了點頭。老者略一猶豫，開口道，“上車吧”

青年登上老者的座駕，卻見馬車的中間位置有一個小小的香爐在散發出袅袅的煙氣，正欲開口詢問，一股強烈的睡意湧上心頭，不待青年有所反應便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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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青年醒來，已經時值深夜。

茫然的環顧室内之後，從房間的角落走出一位較小的黑色哥特裙蘿莉，用紅色豎瞳雙眸盯了青年一會，便一口咬向青年白皙的脖頸，感覺身體的力量被慢慢抽空。慢慢地，青年又阖上了眼。

待到青年再次醒來，窗外的麻雀已經開始了叽叽喳喳的多嘴。望向窗外，青年活動了一下自己因為長時間坐在椅子上睡覺而僵硬的脖頸，開口說道，“有人嗎？”

而後，那位昨天在馬車上見到的老者便出現在了青年面前。露出滿意的微笑，老者為青年解開了雙手雙腳上的束縛，直到老者從暗處扣除卡扣，青年才意識到自己一直都是被束縛的狀态。不過昨晚的夢讓青年辨不清什麼是真的。而後在老者的帶領下，青年來到了餐廳，和昨晚的少女相對坐在長餐桌的另一端，第一道呈上餐桌的菜肴便是一份例湯。

青年不是第一次食用西餐，雖然出身低微，但因為各種原因，他也經常有機會出入那些高檔的場所。端起例湯，少年的眼中頓時顯出震驚之色，在其碗筷中的，不是傳傳統的牛羊肉或者蘑菇湯，而是幾近透明的液體。輕輕嘬了一口，入口是滿滿的鮮香，對于出身貧寒的他來說，這樣的湯确實是人生難得幾回見的美食。但當他期待着下一樣食材上桌時，老者卻将餐具撤走了。正當他納悶這有錢人難道吃飯就隻喝一碗湯的時候，長桌另一頭的白發蘿莉開口了，“你覺得這個世界怎麼樣？”

聽聞少女的問題，青年一愣，怎麼說呢，也不是說不能聊這個，但這個問題多少有點太大了吧。不過多年以來作為下位存在生活至今，青年倒也不敢直言吐槽對方，便嗫嚅着說，“還…還行吧…”

少女眯起雙眼，将雙肘撐在桌上，笑眯眯的看着他，輕啟雙唇吐出沒有溫度的話語，“你為什麼說謊？”

青年一抖，戰戰兢兢地擡眼看向少女，她為什麼會這麼問？她是怎麼看穿的？但可能還是源自内心深處的倔強，青年開口，“我…我沒有啊…”

沒有和青年過多的糾結這個問題的本身，少女開口道，“昨晚你被我襲擊時的眼神，從恐懼轉向釋然。明明感覺到自己的生機在迅速流逝，你卻沒有對這個世界表現出留戀，露出的眼神是對這個世界心灰意冷，不報有希望的眼神。所以我沒有像對待其他人那樣吸幹你的血，而是留了你的性命。”

聞言，青年張了張嘴，什麼也沒說出來。少女也沒有催促，隻是靜靜地等待着，終于青年開口道，“我自小便是孤兒，苟且于世二十來年，嘗盡了撿拾垃圾和在女人裙底求生的生活，如果我的生命就此結束，對我而言确實也沒啥好放不下的吧…”

“那你對這個世界就沒有一點怨恨？”

“世界就是這樣的而已，就跟我的出身一樣。無關乎我是否喜歡這個世界，它就是如此而已…”

聽青年的話，少女反而陷入了沉默，數分鐘後，她擡起頭，又一次露出天真的笑臉，但口中說出的話，卻讓青年疑惑。

“剛才給你喝的，是我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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