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的衣服脫了穿上。”劉廣來對伍峰說:“看看裡間有沒有軍服?”後一句對另一個隊員說。
意外的是裡間還有個兵士任職的獄警在床上呼呼大睡,這兩哥們肯定之前喝了不少酒。
另一個扮成犯人的隊員就是那個相貌粗糙皮膚粗黑的老廖,他用一支警棍把人捅醒又打暈,跟着把那人的軍服脫下套到自己身上,又用綁自己的麻繩将人綁在床上,用臭襪子把嘴堵住。
監獄是對着的兩排長長的房子組成,之間隔着十幾米的空地,一排房子隔過去有十幾個監倉,每扇鐵門都鎖着,經堵了,地上已經積成一遍大水塘,水漫過走廊往鐵門下的空隙裡鑽,倉裡傳出來低悶的咒罵聲和踹門的聲音。
他們向着盡頭處有人把守的監房走去,經過的每一堵鐵門都從裡面傳出聲音,間或有一兩個頭臉貼在窗口的鐵柱往外看,看着這幾個穿着雨衣的丘八走過。
“嗨!放老子出來透透風,老子快悶出蛆了。”一個犯人抓着窗柱用力拽着表示他的憤怒。
走過的人對他置若罔聞,那人還在後面罵罵咧咧。
經過的一個窗口,有張臉滿是胡須渣子,一頭篷亂的頭發,蒼桑的臉上透出雙堅毅的目光,凝視着屋檐下的雨簾灑落,從他緊緊握着窗柱的手看得出來,内心正思潮起伏,也許身在監獄,心已經到了夢牽魂索的地方。
劉廣來乍一眼見到這個人,他由不得的忍下腳步,與對方凝視,但他知道自己的目标不在這裡,少頃,他沉重地說了句,受苦了!
窗口裡的臉仍是那麼堅毅,神色卻現出鼓勵,默默看着他們走去。
“站住!你們是誰,幹什麼的?”站在最後一個倉房門邊的獄警看着這幾個人快步走來,自感來者不善,端槍指去。“誰讓你們來的?”
老廖突然越過身前的劉廣來,急跑兩步右手雨衣袖口往那獄警揮出,燈光下一道白影向着獄警的胸口掠去。
獄警沒來得及拉槍栓,就看着一把刀子插在自己心口上,他隻得悶哼聲挨着牆倒下。
老廖順勢跑過去摸出獄警身的鑰匙把鐵門打開,把那獄警拖進房裡。
從軍營大門進來到這時向着軍營大門走出去,前後不過十幾分鐘時間,一行人又從雷雨中走到那幢老房前面的路上,屋裡人還在說話聊天,衛兵還站在門外看崗。
但這回衛兵發現不對勁了,先頭路上來的三人押着兩犯,這回出來的卻是七人,如果兩犯人進去了,那豈不是多了四個出來?而且有兩個還不穿雨衣。
“你們是那部分的?”衛兵不由得大叫道。
這麼一叫,屋裡的說話聲不見了,從門口走出來兩個人,都一副畢挺的中山裝,有一個開敞的上衣裡面穿着白襯衣。
“你們站住!”最先出來的男人梳着個中分漢奸頭,他看見路上的人,立馬覺得不妥,從腰間拔出槍,不顧大雨沖出屋外朝路上的人跑來,好像十分心急要知道這些人裡面有沒有他要看見的人。
可是這個人也太沖動了,他自知不妥,還非要沖過去,正好天邊一道閃電擦過,照亮了他光潤的額頭,早已拿槍收在雨衣袖裡的人也就那麼一瞬間對着那隔着幾米處閃亮的額頭打了一槍,巨大的雷聲掩蓋了槍響,那人在雨中倒地。
“快,掩護老李和校長沖出大門去。”劉廣來吩咐一句,又沖那來不及反應的衛兵打了一槍,衛兵往前摔倒在台階上,一旁愣着的男人這下才知道性命交關,往後轉身一個縱撲摔進門裡去,嘴裡大喊,有敵人,有敵人!
屋裡沖出來的人已拿槍在手,往雨夜中疾跑去的影子亂射,槍聲驚醒隔過去十幾米營房裡睡覺的國軍,叫聲和踩踏床闆的聲亂作一團,可是這營房裡的燈光是統一開關的,電閘沒人打,漆黑的房裡亂作一窩蜂,碰撞聲和叫罵聲一片。
聽見槍聲,不遠處圍牆角的崗樓上,原先沒亮的探照燈打亮了向這邊掃過來,可還沒照見人,卻被軍營外不知那處屋頂上射出的子彈給打滅了。
幾個人沖到大門近處,兩個接應的“哨兵”用槍把門口的路燈打滅,軍營裡傳出急促的吹哨子聲,已有衣衫不整的丘八從營房裡出來鑽入雨中朝大門口放槍。
營房裡的燈亮了,大批的國軍沖出來,原先從老房子裡出來的官長沖他手下喊叫,往門外追出去,把人都給我逮住,不投降的往死裡打。
鎮子裡的地形交通本是個複雜的構造,如果有熟悉的人引路,逃跑者很快就會在路上消失蹤影。
因此大批的國軍沖出來很快成了無頭蒼蠅,軍營四周一道道手電筒的光明微弱地穿過滂沱大雨,一些丘八亂放槍隻為壯膽,驚叫的狗吠聲在大雨中也顯得沉悶。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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