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更,趙同風搬開挂在自己胸前的女子手臂,從床上下來。
兩日不斷地戰鬥,饒是他這一幅入境儒生的身子強壯無比,此刻也難免有些腳踝微軟。
“三!劉三!”
“少爺,這呢!候着呢!”
趙同風出門,早春的陽光正好,四五個面孔熟悉的侯府丫鬟,端着水盆伺候他梳洗。
“什麼時辰了?”
劉三提着衣服,伺候趙同風穿衣,細聲解答:“回少爺,剛過辰時,按照禮部的規矩,咱們要在今日午時前出京,否則就是抗旨不遵!”
“我已經按照少爺的吩咐,讓咱們的人和行禮,先在城外三裡處準備!”
“門口有兩匹快馬,咱建議,少爺吃過早中飯,立馬出發。”
趙同風點頭,劉三做事他一向放心:“這麼着急走作甚?”
劉三面有得意:“少爺吩咐的事,咱超任務完成,現在整個京都都知曉,咱們要走風嘴崖,在午時前出京!”
趙同風疑惑:“這有什麼問題?”
“問題是,少爺好像忽略了自己的文名,不說那首十年生死兩茫茫,單單說柳池那夜,少爺寫的那兩首詞,已經迷倒無數青樓怨女,深閨小姐!”
劉三十分自豪,如同那兩首詞是自己寫的一般:“更不用說,那首歌,現在京都少年,随便找出來,要說不會唱少爺的歌,都能被當成奸細論處!”
“少爺,那晚上講的故事,也被曹國公府上的筆吏記錄,國公為幫少爺揚名,特意派人擴印,江湖上不知道多少,癡男怨女在等着少爺更新。”
趙同風還是低估了流行音樂,對這個封建時代下的,年輕人的吸引力。
這種離經叛道,卻又被世界認可的音樂。
完全颠覆了年輕一代的認知,他們從未想過,除了樂府之外,還有這麼打動人心的歌。
不管是文青,還是江湖俠客,都有深夜eo的時刻。
趙同風不敢想象,他若是拿出安和橋的鼓點,會對大赢酒業有多大的推動作用。
“行,那就聽你的,早些走!”趙同風穿上衣服,扭頭看着幾個從侯府裡來的侍女:“你們跟老管家說一聲,裡面的女人給她安排一個院子!”
日更高,趙同風上馬,向京都外駛去。
京都城外,護城河邊,古亭台前。
自古柳枝多表送别意,多情詩人,每到古亭台分别之時,多會将在城裡折斷的柳枝,插在此處。
久而久之,此處竟生出一片柳林。
每年離别時,柳枝搖動,更顯離别意。
此刻,柳林外,人山人海,轎子無數。
百色轎子裡,坐着無數達官貴人家的小姐,他們手裡或捧寫着‘衣帶漸寬終不悔’的詞章,或閉上眼睛,嘴裡哼唱着《煙花易冷》的調子。
富家小姐,悄悄掀起轎子簾,目光落在窗外,望向遠行的藍角馬車隊,隻等着意中人來。
古亭台前,禮部主事望着越來越高的太陽,翹首以望。
本來京官外放,是不用禮部送行的,可趙同風不是一般人。
他不僅是天水侯獨子,還是咱禮部老大的學生,下面人怎麼也要給他個面子,推來推去,這件事就落到他這個六品小官頭上了。
慶幸,陛下将黃土縣縣令升為五品官,他來送行,倒也能說,是來送上司,不至于顯得太過谄媚。
誰知曉,到了古亭後,才發現,這不僅不是自己官場生涯上的風險,還是一場巨大的機遇。
他一個六品官,若不是禮部官,今日都站不進去古亭裡。
幾位公侯家的小公子,還有幾位皇子的屬官,更有一位蒙面公主,躲在屏風後面。
這還不是主要任務,曹國公當今武勳裡,毫無疑問的武勳之首,他的獨子就在亭子裡坐着,等着天水侯世子出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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