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變了,很多東西都會變。”行遲不能騙她,沒有哪個帝王能單純良善,好比此時他手裡,也幾經鮮血淋漓,小姑娘許是會難過吧?
不想,一低頭,卻是見那粉衣的姑娘踮起腳來,輕輕抱了他,小手在他肩上拍了拍,似是安撫:“你莫怕,有我在,不會叫你孤家寡人的。”
手指落在她腰間,下一刻,便就收緊将人摟進懷中。
行遲埋首在她頸畔:“好。”
不遠處,行風揣着折子又一次生生刹住了腳。
俗話說得好,一回生二回熟,他如今立正向後轉退出八丈遠這三部曲進行得可算是順溜,都不帶遲疑的。
相比較另一個人,可就差遠了。
蘇林晚将準備開口,便就聽得後邊席辭大得震天的聲音傳來:“陛下!!微臣研究出解藥了!陛下!!”
行風扶額,甚至,這人從自己身邊風一般劃過還順帶又提了一道嗓子:“陛下!别抱了!十萬火急啊!聽微臣禀明後再抱不遲啊!!!”
“……”行遲捏拳。
蘇林晚趕緊退開了,清了清嗓子。
男人順了氣,為難道:“那我……”
“去吧,十萬火急嘛。”話雖如此,蘇林晚離開的時候仍舊是對着席辭揮了揮拳頭。
後者眼鼻觀心,正經得狠:“對不住了娘娘。”
小人!
就是來報仇的吧!
蘇林晚深以為然。
第68章我想我想吻你
行山行路過來送了蘇林晚回去,行遲轉而看向嗓門頗大的某人:“十萬火急?”
席辭不怕.死地上前一步:“陛下,現在可還不能歇着,重要的事情多着呢,豈能沉迷美色?”
“席——辭。”
被冷飕飕念了名字的人隻當未聞,大義淩然道:“陛下,都說這世上能臣多有,良臣亦不少,唯有忠直之臣少焉。勵君者為忠,直言者為直,忠言逆耳當如是!”
“哦。”行遲淡淡應聲,“那你再想想,給自己戴高帽的臣子算哪般?”
“不知陛下說得是誰呀!”席辭厚顔問道。
行遲撤了目光,一伸手就将他拿着的紙頁抽過,低頭看起來:“可能确定?”
這下,席辭終于跟着正經起來:“能,隻是根據行遠年間的記載,需得大量的迎晚花和銀翅蟲,解毒也不是一時一刻。陛下可還記得,師父一早就說過,藥毒同源,若要制出毒,必也得這兩樣。”
“這兩樣皆是西南産物,太宗時期為免後患,已經基本都鏟除個幹淨。”行遲蹙眉,“隻是年歲已久,難免還是會有些花枝種子留下。”
“若是不知其中弊端,蟲子還是蟲子,花還是花。”席辭接話,“但倘若是有心培養起來,才是根結。回程路上抓住的禁衛微臣這些日子一直在研究,怕是與祖帝時期的還有不同,到底是複原了毒方做出來的,這毒性,倒是沒有祖帝時候的陰狠,且有一點,格外重要。”
“說。”
“成啟宇是個人才,他現下用的毒,是為了控制,所以,并不似祖帝那會兒一步到位。反是如同那五石散一般,需要定期服用,否則,會有萬蠱噬心之苦,最終化為一灘毒水。”
罷了,席辭無不歎息道:“陛下,如今剩下的兩個禁衛,也快到日子了。”
“禁衛軍乃是近身之人,他必是要人人以毒喂之,此舉簡單,有王成在他們的飲食中投下便是。七大營的人衆,他無法一一喂毒,卻可以在宮宴上對七大營的領軍都統及左右下手,七大營駐守京城四門和京郊三處要地,趁着換防之際用毒,亦不難。”行遲擡眼,“統軍力量上強過衆人,便就相當于控制了七大營的所有人。這毒,量少為傀儡,量多便是走屍。”
“是了。”席辭不免譏诮一聲,“他還是真是——厲害了。”
行風立時就上前:“陛下,微臣可以現在就去西南尋藥!”
“笨了你。”席辭觑他,“西南哎,運回來的量能有多少?遠水能解近渴?!再者說,他成啟宇在宮裡頭都不出來,他要做這麼多藥,又是從哪裡搞來的原料?總不能也巴巴從西南運吧?咱們摸出來,接手了便是。”
“啊!”行風醍醐灌頂,“他一個小皇帝,還自己在禦花園養了那什麼花和蟲子?!”
席辭啧了一聲,一臉明明是個大統領怎麼就是個傻子的惋惜,默默與行遲站近了些:“陛下定奪。”
“倘若西南還存有這東西,那必是要從嶺南進入,多少得深入塗蘭,”.行遲沉吟半刻,“至于成啟宇哪裡來的毒,看來,那姓姚的奶娘,可是成啟宇的左膀右臂。”
“迎晚花頑強,什麼環境都能長,這銀翅蟲嘛,必得陰濕之地,京城幹燥,若是要養出這般東西,必得從地下入手。”席辭說着又從身上掏了一張地圖來,“這是老谷主……哦,行将軍當年趁捐銀子命人偷偷記下的京城圖。前時陛下不是懷疑那點心鋪子有問題麼?确實有問題,不過問題在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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