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張莉一直都注意着工作室的保密工作,不隻是陸曜的房間,整個二層樓她都不讓雇來的阿姨上來打掃,能進到陸曜房間的也都是些一路走來的親信。
卻不想還是埋下了禍端。
如今不幸的事情發生了,細細想來,既知曉陸曜的習慣,還能進入房間在神不知鬼不覺下帶走初稿,最關鍵的是要有背叛的理由或者動機……
幾乎沒有第二個選擇,所有能羅列出來的條件似乎都指向了同一個人——
在歌曲洩密前後離職的王召。
是王召嗎?所有人都這麼猜,同時忍不住看向從事情發生起就站在原位一動不動的陸曜。
陸曜對王召可謂是好到不能再好,這是整個工作室都知道的事。被最相信的人背叛,還毀掉了專輯裡最喜歡的歌,陸哥肯定不好受吧?
結果不等有人主動開口安慰,最大的苦主卻先出了聲:
“不用擔心。”陸曜淡聲說:“這首歌在剛有大概構思那天我就把草稿拍給了别人看,是夏天的事,聊天記錄上的時間應該能作為證據。”
不能衆人猜這個人是誰,率先反應過來的張莉就立刻做了安排:“小劉小馬,你們兩個繼續搜集消息,看營銷号背後是哪股勢力在操縱着輿論,争取把幕後搗鬼的人揪出來。”
“老張小李,立刻和我們合作的友方聯系,不必說太詳細,隻先穩住他們,說我們有沒有抄襲的證據就夠了。”
……
安排了一圈,張莉轉過來:“陸曜,你跟我來一趟,我們聊聊。”
兩人上了二樓,陸曜寫歌的房間在裝修時就做了隔音的設計,私密性最好,兩人進房間關上了門。
“你說的那個人,是不是駱老師?你真給他看草稿了?”張莉問。
陸曜點頭:“是他,因為那首歌就是在想着他的時候寫的,我當時很想把心情分享給他,就拍下了草稿發給他看,誰想到歪打正着成了證明我清白的證據。”
張莉聽他最後一句話裡自我調侃的語氣,忍不住歎了聲:“你也别太難過,至少現在的情況還不算太壞。那……如果要把聊天記錄放出來的話,你要怎麼和所有人說?”
“實話實話。”陸曜笑了下,“談個戀愛而已,又不是做了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沒必要藏着掖着。”
他頓了頓:“不過駱老師他正在拍新戲,我不想讓别人打擾他,所以到時候給駱老師打個碼吧,就直說我有了喜歡的人,也是以他為靈感寫了這首歌。”
“好,聽你的。”見陸曜心裡似已經有了決斷,張莉便放手按照陸曜定好方向去做,做一個合格的下屬和執行者。
“那洩密的事……”
“按照正常程序走,不用顧忌别的。”
陸曜看張莉總偷偷看他的表情,像是在擔心他突然崩潰掉,忍不住笑了下:“莉姐,不用這麼擔心我,我沒那麼脆弱。而且為了一個白眼狼氣到我自己,不值得。”
張莉不忍心地問:“你也覺得是王召吧?要是真查出來是他,他萬一找你求情的話——”
陸曜垂下眼,視線不自覺看向書桌旁的垃圾桶:“那首歌大部分時間我都是在駱老師家裡寫的,唯一一次外出就是在這裡。”
“那天我前腳把廢掉的草稿丢進垃圾桶,王召他後腳就來了,很難不讓人聯想到一些不好的事。”
“不過沒關系,直接報警,這些不歸我們來判。”
陸曜頓了下:“如果最後查出來真是他,該起訴起訴,該賠償賠償,不必留情面。”
“好。”
見到陸曜态度堅決,張莉算是徹底放下了心。
其實想想,他們這次也算是有驚無險,若是運作得當未必不能讓被吸引來的輿論變成對陸曜新專輯的宣傳,還能讓他們就此警醒。
尤其對陸曜來說,重情和講義氣不是壞事,但兄弟朋友和上司下屬間還是應該區别得更開一點,還有寫歌,及時留檔的習慣也要注意培養起來。
張莉點頭:“那就這麼辦,走吧,我們去和小張幾個商量下通稿要怎麼發……”
……
帶着對叛徒的憤怒和對陸曜的心疼,工作室全員高速運轉,效率一時間快到飛起。
幾乎是在“陸曜抄襲”的熱搜剛剛出現在首頁的同時,“陸曜否認抄襲傳聞”的話題便緊追其上,随之而來的還有陸曜在個人微博上曬出的證據、工作室發的新聞稿和聲明。
真真假假熱搜打架,即使是不關心陸曜新歌的人都忍不住被熱搜上的熱鬧吸引進來躍躍欲試地想吃口瓜。
而遠在G市的《金城舊事》劇組,一場拍攝剛剛結束。
“駱哥駱哥駱哥!不好了!陸曜老師的新歌被人說抄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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