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轎辇上,蘇培盛小心地将太後更改了果郡王的懿旨告訴了皇上。
皇上聽完并沒有什麼反應,算是對太後的默許。
卬時到,可宮門準時開啟,有關莞常在的旨意相續傳到了各位大臣的耳中。
瓜爾佳氏颚敏在聽到這個消息後,不禁揣緊了懷中的紙張,鄙視地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大理寺卿,甄遠道。
“甄老兄看着一副光明磊落的樣子,卻沒想到也能幹出這等事,我得好好想想,什麼時候出手才比較好。”
颚敏已經開始琢磨着算計了。
甄遠道滿臉地震驚,怎麼也想不明白嬛兒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被降罪!
但他穩着心神,依舊撐着進了宮門。
今日朝會的内容不多,皇上借着一些無關緊要的由頭痛快的斥責了甄遠道一番,便下朝了。
衆大臣們都是見風使舵的好手,看着皇上的态度,人人都與甄遠道劃開了界限,唯恐避之不及。
頹喪而又焦灼的甄遠道想要打聽一下内情,但一路的宮女和太監們看見了他,都繞道而走,根本不給他任何機會。
甄遠道苦悶無比,隻得先回家再做打算,但他還沒進門,甄夫人便滿含熱淚地撲了上來,哭訴道:“老爺,玉娆…玉娆她…”
甄遠道頓感不妙,他不顧一切地沖到了甄玉娆的房間,想看看自己的小女兒到底怎樣了。
甄玉娆梳着發髻,穿戴整齊地躺在床上,卻是一動不動。
“玉娆?”甄遠道嘗試着呼喚,卻得不到任何反應。
這時,甄夫人跌跌撞撞的跟了過來,哭訴道:“老爺,玉娆她…她已經沒氣了!我…是我沒看好我們的女兒,都是我的錯!”
甄遠道哪裡肯信自己活蹦亂跳的女兒突然死了,他忙伸出手探向甄玉娆的鼻子。
顫抖着探試了一會兒,甄遠道确實沒有感受任何氣息的浮動。
内心的悲痛排山倒海而來,甄遠道終于遭受不住,抱着甄玉娆小小的屍身痛哭了起來。
哭了好大一會兒,甄遠道才搖搖欲墜地站起身,滄桑問道:“娆兒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去上了個朝,這一切就都變了?”
甄夫人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她氣憤地指着若草質問道:“你這小丫鬟,你到底給娆兒吃了什麼?如今老爺都回來了,你還不說實話麼!”
若草驚得連連叩首,哭訴道:“老爺饒命啊!奴婢什麼都不知道,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兩個女兒接連出事,甄遠道萬分悲痛,說話做事已不擇手段。
“謀殺官宦之女,你可知是什麼罪?你如果如實招來,或許我還可以饒你一條性命,否則,就連你的家人,也别想過再過一天安生日子!”
縱使若草顧忌着全家人的性命,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任甄遠道如何逼問,若草始終堅稱不知道。
看着若草的表情并不似作僞,甄遠道選擇暫時相信她。
因為在甄遠道在給甄玉娆挑選侍婢時,就将若草的底細摸得很清楚了。
“請大夫了麼?大夫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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