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好果脯零食打發走書童,寂靜的山路旁隻剩了他二人,範南風悄悄坐的離他更近了,也靠着樹,手裡剝着山核桃,邊吃邊等着他醒。
沈良奕似乎睡得很熟,無意識腦袋一偏靠在了範南風肩頭,使得範南風剝核桃的手一頓,去看他時隻能看到他的側臉:長又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上一顆小小的痣,柔|軟的嘴唇天生帶着紅色,看的她一個恍惚,心裡暗罵道:這該死的藥效!
第89章也不能這麼說
範南風不再剝核桃了,盡量把背挺直讓他靠的舒服些,可時間一長這個姿勢使她脖酸背僵不太好受,于是想動一動活絡筋骨,行動剛起了一個頭,沈良奕腦袋一偏差點從她肩上掉下來。
範南風趕緊伸手扶住,捧着他的臉把他往上挪時,忽看到他腿上趴着一個草螞蚱,範南風想給他趕走,奈何胳膊太短夠不着卻又不放棄,一番操作之後草螞蚱竟是越跳越前,直停到沈良奕胸前。
這個距離近倒是近了,可她不太敢上手抓,驅趕的假動作又讓螞蚱紋絲不動,範南風沒法,輕輕将沈良奕放回讓他背靠着樹,自己拿着個小棍子戳它。
誰知這個不怕死的螞蚱不僅賴着不走,還順着沈良奕的衣服縫鑽進了他的外衣裡。
範南風看傻眼了,趕緊上手扒拉他的衣服想把螞蚱弄出來,可時機就是這麼湊巧,在她扒他衣服的途中,沈良奕醒了。
範南風:“.....”
她在死亡般的沉默中顫聲道:“我...我說我在給你趕蟲子,你信嗎?”
“砰!”那一拳打的她眼冒金星!
直到回了學舍兩人都沒有再說上一句話,範南風心裡委屈,見沈良奕臉色難看不敢上前解釋,吃了悶虧隻好咽到肚子裡。
第二日學堂上半月不見的學子聚在一起大聲交談,氣氛熱烈到一點都沒往日的樣子,範南風與韋宿、孔孟幾人打完招呼,晃蕩到剛從讨論圈中出來的夕臨光面前,好奇道:“我看你們說的那麼激烈,隐約聽到打賭之類的話,你們在讨論什麼?”
夕臨光将課桌上給她帶的特産塞到她懷裡,“也沒什麼,就是這半月安陽發生了一件奇事,我們在打賭背後操控者是誰。”
“什麼奇事?”
夕臨光神情興奮:“你知道安陽最大的賭坊赢餘莊嗎?”
範南風八卦的表情開始有點僵硬了,直覺這事與她有關,“知道啊,赢餘莊怎麼了?”
“赢餘莊易主了!毫無預兆關門不說,再開門後換匾變成了‘銷金窟’,瞧瞧這直截了當的名字,新接手的經營者很狂啊,這麼大的動靜卻沒引起城中讨論,而且是官府下的令不讓讨論,說明新老闆似乎背景很大卻沒有一點消息,我們幾個打賭,誰能挖出來新老闆的信息,誰就算赢。”
“噢,那賭注是什麼?”
“答應對方一件事。”
“哇!”這麼一個坑夕臨光的好機會!範南風平複了興奮,“那能加我一個嗎?”
“可以啊。”
範南風笑了笑,拉着夕臨光走近還在讨論的人群中手一揮,示意大家安靜,接着清了清嗓子,道:“實不相瞞,本人在休假期間,隻做了一件事——吞了赢餘莊,所以現任老闆是我,謎底解開了,”她轉向夕臨光,“我赢了,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夕臨光腦子還在當機,人群中卻先有人接道:“不可能!怎麼會是你?!”
“怎麼不可能?”
“赢餘莊背後有官家的勢力,怎麼能将其賣給你呢?”
“我背後也有官家的勢力啊,不然憑我商賈的身份,怎麼進的書院?”
此言一出無法反駁,氣氛陷入了沉默,有人又問道:“據說有人一晚上輸了一萬,那個人....”
“那個人就是我。”範南風知道他們的疑惑,不僅學會了搶答,還舉一反三繼續解釋:“那晚運氣太背開一把輸一把,輸到最後導緻我不是很開心,為了轉運才出此下策。”
“就因為不開心買下了整個赢餘莊?”
“也不能這麼說,顯得我太狂了不是?很大原因是赢餘莊生意好嘛,生意好的産業必須出自我們老範家手裡,所以才買了赢餘莊,以保證我們範家的生意還能第一,說白了都是投資,都是投資...”
這這這,這不是顯得更狂了嗎?!
“所以臨光,你該答應我一件事了。”範南風笑眯眯繼續道。
第90章湘山玉王令
“什...什麼事?”夕臨光眼神有點散,聲音有點抖。
範南風正欲向他說明事情不是殺人之類的大事時,卻不巧衛夫子進來,看到他們三三兩兩還聚在一起,眉毛一皺大吼一聲,“都不回座位幹什麼呢!!皮癢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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