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然忙站起來,問妙玉:“我要回避麼?你這裡也沒地方回避啊!”
妙玉白了他一眼,這裡怎麼回避?
朱然也回她一眼,輕聲細語說:“明知山有虎,我偏要虎山行,千軍萬馬尚且不怕,怎麼會怕一個老太太?”
妙玉失笑了,随着他出去。外面是賈母帶着劉姥姥王夫人邢夫人李纨及三春孫女一班人。朱然上前作揖道:“老太太,我失禮了,我是不是應該回避一下?”
賈母擺擺手,說:“老太婆隻是年紀大,又不是真正的老古闆,你是玉兒的師長,也算是她們的師長,太妃和貴妃都仰慕你的風采,讓她們認識你也是她們的幸事。”
“你們的家風應該是顔值崇尚派,見了我怕是會失望。”朱然卻說。
“這怎麼說呢?”黛玉問。實際是代賈母問的。
“環繞在老太太身邊最近的媳婦孫女都是顔值很高的。可見老太太心裡傾向于此,估計顔值愈高愈得老太太寵愛。”
“那顔值的意思是?”
“顔指外貌,美貌,值就是總量,連起來美貌俊俏的程度,顔值越高表示外貌越俊俏呗!”
“還有這個說法,真是活到老學到老!”賈母聽明白後也慨歎。衆人仔細想想,确實是這樣子的。外表越俏老太太就愈喜歡,反之則讨厭。
黛玉卻不同意:“夫子不是說,以貌取人,失之子羽。難道夫子說錯了。”
朱然說:“第一印象很重要,子羽估計長得不乍的,所以印象分失了,第一關被聖人淘汰了。我相信老太太見了子羽,也一樣把他推到爪哇島去。倒黴蛋總要有人當的。”
衆人都笑起來。賈母問劉姥姥:“他這是誇我呢?還是拿我開涮?”衆人又哄笑。劉佬佬說:“這個哥兒把什麼都看透了,我也不敢開口,一開口也會被他整怼。”
笑聲中,林黛玉向朱然介紹李執三春諸人。王夫人邢夫人以前見過,就不作介紹了。
“這是珠大嫂子。”黛玉指着一俊俏素衣少婦說。
“嫂子賢良淑德,書香傳家,言傳身教,蘭哥兒必有傳受其惠。”挑好的說就沒錯了。果然李纨聽了内心翻湧,面現紅潮。
“這是二姐姐迎春。”又指着第二個說,迎春肌膚微豐,合中身材,腮凝溫柔,鼻膩鵝脂,沉默可親。
“希望二姑娘能做真正的棋手,莫要當靜默的棋子,該抗争還得抗争。”很多懂事都知道這話裡有話,隻不過當事人不知是否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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