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雖然他對這位老者的突然出現感到不滿,但他也沒輕易開口提及此事。微笑着,他轉而望向朱奉禮道:“犀黃,牛蒡子……”
他逐一列舉出藥方所需的草藥,之後又提到了穴位:“取脾經為主,隐白、府舍、大沖……”
當他說出這些穴位的時候,現場的人都陷入了沉思,直到蕭玉銘說完,在場的所有人都投來了驚異的目光。
朱家世代行醫,清楚蕭玉銘所開出的方子效果,一開始對于行針之道尚感困惑,但很快領悟到其中的深意。可以說,蕭玉銘在藥方與行針兩方面都另辟蹊徑,而這兩個看似曲折的方向卻又巧妙地融合在一起。
或許……這種治療方法真的有可能奏效。
朱奉禮不禁為之驚訝,看着蕭玉銘的眼神多了幾分異樣:“此法倒是獨樹一幟!”
"切勿焦急,此事尚未終結!"
蕭玉銘淡笑一聲,接着言道:"以汝朱家秘傳之洛神金針,借火焰之力行走心脈,憑寒冰之氣貫通肝絡!"
随後,蕭玉銘逐一闡明穴位之所在。
講畢,他嘴角勾勒出一抹弧度,對朱奉禮說道:"隻需七日,可使尊長的夜間咳嗽消散無蹤;滿月之後,肺腑之傷便可盡數修複如初!"
聽罷其詳盡解說,朱奉禮不禁神色震動。
他深感蕭玉銘所闡述的修煉内理精妙絕倫,自家朱氏這樣的古老醫道世家竟未想到其中奧秘,實乃憾事。
此時,那位步入屋内的老者亦雙目微眯,繼而豪爽大笑,望着蕭玉銘道:"年輕人,你的療法治病之道高明之至,我代表家父向你表示深深感激!"
"無需客氣。"蕭玉銘擺手回應道:"此乃我作為婉凝伴侶的應盡之責。"
顯然,他将這一切成就歸功于朱婉凝。
朱婉凝自然明白蕭玉銘的言外之意,眼中閃過一絲複雜之色。
另一邊,朱葛原本想看蕭玉銘啞口無言,哪知對方竟真有一套獨特見解。
從朱奉禮及其祖父的反應看來,這套方法功效顯着。
于是乎,朱葛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堪——原來那一巴掌,終究是白挨了?
朱奉禮注視着蕭玉銘,贊歎之餘問道:"賢侄醫術非凡,敢問師承何處?"
蕭玉銘提出的這套治療理念,顯然是針對病症的獨特見解,能在短時間内掌握這樣一套理論,足見其修為非凡。
因此,朱奉禮對他背後的師門出處充滿好奇。
"區區小事,不足挂齒。"蕭玉銘含笑搖頭,心中暗想,老頭師父曾言回返華夏後,最好别提及他的名諱,否則隻怕麻煩連連。
他又怎會輕易洩露這個秘密呢?畢竟,誰願意自找麻煩呢?
見蕭玉銘不願透露詳情,朱奉禮心領神會,并未追問下去,轉而對朱慕堇說道:"既是婉凝的男友,慕生持家傳金針外出,也可視作未違背家族規矩。"
說着,朱奉禮的目光投向朱慕堇,吩咐道:"慕堇,你一會兒可别忘了将慕生帶來,正好大家可以借此機會聚一聚,共襄盛舉……"
朱婉凝此刻滿面欣喜,高興得連環抱在蕭玉銘臂彎裡的力度都加重了幾分。
看着她難得的笑容,蕭玉銘臉上不由得也泛起一絲喜悅。
他很少見到朱婉凝如此開懷的模樣,此刻的她确實格外動人。
"遵命!"
朱葛的祖父朱慕堇在朱奉禮的安排下不敢怠慢,微微點頭應諾:"我會安排人手将慕生帶出來的。"
話音剛落,他目光再度掃過蕭玉銘,微微擰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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