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鱗離體,不超過四個時辰!”
黃伯流拱手道:“在下結論與司馬島主完全相同。恭喜童長老,賀喜童長老,果真是仙人賜鱗,甲子光陰,貴不可言啊!”
這下連童百熊也驚了,他起身看向司馬大:“真…真是四個時辰?”
司馬大點頭道:“魚鱗細血,絲毫未散,必在四個時辰内,在下以性命擔保。”
黃伯流也道:“我也願作保!”
堂間賓客,紛紛起身恭賀。
“甲子光陰,童長老壽數一百二十六,人生還未過半啊。”
“你真該掌嘴,那仙人明明說的是,添壽六十六,怎麼……”
胖千戶笑道:“仙人賜鱗,童老先生貴不可言啊。”
霍端也陰恻恻地笑道:“賜的還是龍鱗,的确貴不可言。”
胖千戶瞪了他一眼,兩人目光對視,隐隐有火藥味。
童百熊輕撫白須,哈哈大笑。
童玉康腦海中一片空白,他看向張玉,臉色漲得通紅。
“這…這不可能!”
“你說謊!”
“根本沒有什麼仙人賜鱗!對不對?”
童百熊瞪了童玉康一眼,好好地仙人賜福,生生弄成童公探案。掃興也就罷了,還讓天下英雄笑話童家心胸狹隘,無容人之量。
他淡淡地道:“你還要說什麼?你沒有百下寒潭的能力和誠心,還不準别人為老夫添福添壽?”
童玉康讷讷無言,隻看了一眼張玉,眼裡是無盡陰冷。
童百熊有意無意說出的那句,‘沒有百下寒潭的能力’,戳中了他心中最忌諱之事。
出生于武林世家,卻沒有習武的資質。這種痛苦,無人能夠體會。從小到大,他一直覺得自己被另眼看待,父親對兩位兄長的寄望,與對他的完全不同。
“仙人賜壽,老夫親自來接。”
童百熊笑着走到堂間,親自扶起張玉:“多虧你一片誠心,感動上蒼,讓老夫能再添一甲子之壽。若非你是吳兄的親傳弟子,老夫真想收為關門弟子。”
張玉連忙道:“為神教盡忠,為堂主盡力,乃是本分。屬下縱然位卑,不敢忘恩。”
“好!好!好!”
童百熊連說了三個好字,沉聲道:“雲水堂原本管轄關中之地,如今還有些零星舊部,你是吳兄的親傳弟子,也是老夫世侄,老夫想讓你以香主的身份,去開辟局面,可好?”
此話一處,連齊鹧鸪都震驚了。外放地方,一直是他的夢想。
如果張玉能整合雲水堂舊部,在關中開辟出一片天地,說不定再過幾年,便會成為教中實力派,地位還要在自己之上。
細細想去,無論張玉本身的武功、心智,還是吳堂主親傳弟子的身份,号令雲水堂流散的舊部,的确有很大可能成功。
童玉康心中的妒火簡直難以抑制,他冷冷地看向年輕男子俊美的面龐,暗道:“絕不能讓此子如願!”
張玉拱手道:“願為世伯效命,隻是屬下…才是副旗主,連升三級,會不會……”
童百熊笑道:“東方教主多次說過,要唯才是舉,不可拘泥于資曆,使明珠蒙塵。放心吧,風雷堂不會埋沒人才,不日會有你的任命下來。”
一場風波過後,酒過二巡。
張玉回到座位上,衆人看他的目光變了。
原本愛答不理的香主們,突然熱情起來,一口一個兄弟。
幾個附屬幫派的幫主、長老,也借故過來與他攀談、喝酒。
張玉一連喝了三十杯,才露了三分醉意,但依舊來者不拒。
如此海量,如此豪邁做派,到真讓部分人另眼相看。
他和長鲸島主司馬大、天河幫主黃伯流,便聊得十分投契,差點就要結拜為異姓兄弟。
酒過三巡後,宴會也沒那麼拘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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