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真趕緊開口答道:“回禀鄧院長,施展此法的要點是這樣的。”
于是乎,範真将打通肕脈與?脈堵塞過程之中的注意要點,按照腦海中的知識,一字不漏地給複述了一遍。
鄧言将範真所說的要點立刻牢記在心,然後用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指成劍,目光十分犀利又精準地注視着範真所說的那一處後背胸椎行針的位置。
緊接着,鄧言一指劍點在胡海燕的背上,在靈氣的作用之下,這一處的衣物頓時化為齑粉,露出了一個大約直徑為兩厘米的圓孔來,就此将行針的位置給完全暴露了出來。
随後,鄧言撚住軟銀針的針頭,一下子精準地刺在了圓孔的圓心之處。
接下來,鄧言便是按照經脈的走向,緩慢地開始行針起來。
銀針透過第一和第二胸椎之間的間隙,一路順暢地進入到了經脈之中。
緊接着,針頭處傳來了一種紮中了實體的感覺。
鄧言知道,這是針頭紮中了經脈中的那一處死血了。
于是,他便更加得小心行針起來。
當七寸長的銀針,即将整根沒入到胡海燕的後背之中的時候,行針中的鄧言,頓時感到銀針的尖端之處,傳來了一種紮空的感覺。
鄧言頓時驚喜地想到:這一腔死血真的被紮通了!
此時此刻,隻見在鄧言的額頭之上,已經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由此可見,此法行針的難度究竟有多大啊!
鄧言将撚住銀針的手給松開,然後開口對衆人說道:“死血已經被銀針給成功地紮通了,接下來,我就要開始抽取死血了。”
說着,鄧言轉頭看向煉丹院的長老湯鼎,接着開口說道:“湯長老,在此過程之中,我需要你運轉靈氣,讓此女的大腦一直陷入到昏睡之中。”
“隻有這樣,才能防止她因為疼痛而痙攣而亡。”
湯鼎開口答道:“鄧師弟,我明白了。”
随後,湯鼎趕緊來到胡海燕的另一側,右掌運轉靈氣,讓自己的靈氣覆蓋在胡海燕頭頂的百會穴處。
随着湯鼎的靈氣灌入到胡海燕的大腦之中,頓時,便讓她的大腦細胞都陷入到了沉睡之中。
在做好這一切之後,湯鼎對着鄧言點了點頭。
見此情況,鄧言再次撚住銀針的根部,靈氣循針而入,來到死血所在的位置。
緊接着,鄧言用靈氣包裹住數根如頭發絲那麼細的死血,然後沿着銀針所開辟出來的通道,開始向外抽取起來。
過了一小會兒之後,隻見從胡海燕的背上,那一處紮針的入口位置,有數滴黑褐色的血液溢了出來。
本來,這一過程應該是十分痛苦的。
可是,由于湯長老的靈氣作用,胡海燕此時就像是被打了全身麻醉藥的病人一樣,不管醫生如何開刀做手術,病人都不會有任何的反應。
鄧言繼續如法炮制,因此,黑褐色的血液便不斷地從入針之處向外溢出。
胡恭壽通過仙網面闆見到這一情形,頓時在心裡感到大大地松了一口氣。
而此時,在胡恭壽的旁邊,不知從幾時開始,一位看上去好像隻有三十多歲的美麗婦人,已經出現在了仙網面闆之内。
隻見此婦人滿臉擔憂地注視着對面的胡海燕。
但是,她卻又強作鎮定地不敢發出一丁點兒的聲音來。
此婦人便是胡海燕的母親——上官雨。
随着時間的流逝,黑褐色的血液逐漸地浸透了胡海燕後背上的衣服,然後開始流到了地面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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