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随意抽出一本書來,想努力把思緒放在書本上,但是曾經被他讀透的書上面的字,蘇變了一個模樣,變成他完全不認識的樣子,每一個都是如此的晦澀難懂,讓他看不進去,腦子裡還在盤旋回味剛才看到的場景。
“将軍……我洗好了。”
阮南晚的臉頰被霧氣蒸騰,白皙帶着微微病氣的臉色紅潤起來,面若桃李,眸光澄淨柔和。
門口候着的下人很快進來把熱水撤了下去,偌大的房間就剩下他們二人。
阮南晚走到桌前,薄奕言斟上了兩杯酒,把一杯遞給了阮南晚。
二人捏着酒杯在紅燭的映襯下雙臂相交,将合卺酒一飲而盡。
阮南晚總歸是第一次喝酒,喝完這一小杯後面紅耳赤,飽滿的嘴唇也挂着一層水泥的光,像是成熟飽滿的櫻桃,看起來香甜可口。
薄奕言漆黑深邃的眸子更加暗沉了兩分,看起來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海面,蘊藏着不為人知的危險。
“夫人天色不早了,我們早些歇息吧。”
阮南晚呆呆地點點頭,“好哦。”
過了兩秒,她才反應過來,結結巴巴問道,“我們、我們一起睡嗎?”
薄奕言有些好笑地看着她,反問:“不然呢?”
“你說過要補償我的。”
遲鈍的阮南晚緩慢地眨了眨眼睛,并沒有把這兩件事聯系起來,“所以?”
阮南晚澄澈的眸子亮閃閃的,好似蘊含了漫天星辰,看得薄奕言心上癢癢,如同貓抓一般。
他輕笑一聲攬着阮南晚纖細的腰肢倒上繡花的綢緞被褥上,在他耳邊低聲道,“那天不是說好的嗎?把你賠給我。”
阮南晚瞪大眼睛,回想起那日小院裡被風吹散的話。
“诶,等等!我……”
到了嘴邊的解釋變成了意義不明的嗚咽。
紅紗幔慢慢垂下來,遮住了一室旖旎風光。
兩年後。
聚仙樓裡,有一桌客人吃着酒在議論當朝兵馬大将軍和丞相千金的婚事。
“這事兒還真玄乎,原本體弱多病的丞相千金啊,剛嫁到将軍府沒兩個月,面色都紅潤不少,犯病次數也少了。”
“可不是嘛,隻能說這兩人天生一對吧。”
一個人頗有疑慮,“但是我聽說說昨個又有好些郎中一股腦的泉湧到将軍府去了,就連皇宮裡的禦醫都去了兩個呢。”
“你們有所不知啊!”一位老者摸了摸胡須,“聽說是那位夫人有身孕了。”
周圍的人發出一陣陣驚歎聲,所有人都沒有發現在他們十餘米開外的大街上,有他們談論的兩位當事人。
“說好買兩串的。”阮南晚捏着一串糖葫蘆,小嘴撅的老高。
“少吃點甜的,前些天不還說牙疼嗎?”薄奕言伸手捏捏她軟乎乎的臉,“下次再買。”
阮南晚心思一動,伸手捂住平坦的小腹,裝模作樣的哎呦兩聲,“寶寶踢我了。”
她懷孕不過一月有餘,孩子都還沒有成型呢,哪兒會踢她?
偏偏薄奕言信了,仔細小心的不行,心疼道:“那就再買兩串吧。”
他們沒走兩步路,薄奕言又突發奇想,“軟軟腳酸不酸?我抱你走吧?”
阮南晚聞言快走了兩步,真怕他會在大街上将自己打橫抱起。
薄奕言在後面看得心驚膽戰,“慢點走……”
“哎呀你好讨厭!我哪兒有那麼嬌弱!”
……
此時落日餘晖撒向人間,兩個緊緊依偎的影子被拉出老長。湖邊一對鴛鴦沐浴着陽光互相依偎,仿佛可以厮守到地久天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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