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葉在街角倚着鋼筋混凝土的牆壁,對面懸挂于灰白牆壁之上的巨型廣告牌投影出變化的五彩光芒,光芒驅散濃厚的黑暗照射在他身上,為他徒增了一抹虛幻。
他正目不轉睛的盯着巨屏顯示器中的主角,那是一隻悠蘭兔人,她整體覆蓋着絨毛,透亮的亮黃兔耳插在她油亮的秀發之上。她的臉也滿是奶白色的絨毛,臉頰的兩側沿着毛發的紋路分出對稱的長毛。
如兔般的三角鼻,長長的鼻梁溝,∧似的嘴唇盡顯她作為兔人的本色。
她屹立于一片斑駁的鋼鐵之上,屹立于兩條交鋒的鋒線之上,她手持一根古怪模樣的樹枝,面對底部機械族射來的密集彈幕,瑩綠色的瞳孔中滿是不屑。
失重的真空托舉起流淌着橙黃星河的宮縧,僅剩點點星光的宇宙為她騰挪出舞台。
她舉起手中的樹枝,橙黃的靈能徒然将暗淡的深空點亮,飄在空中的密集彈雨徒然消逝,地面的機械族也仿佛被時間靜止。
高舉手中的枝丫,橙黃的靈能鑽入深陷敵群裝甲闆被溶解的機甲,傳送門閃爍,剩餘的靈能聚集原地,彙聚成團,等待着下一刻。
吟唱起空靈的歌謠,橙黃的靈能自虛空産生,滲透入敵方的裝甲,攀沿着,流動着,于次生核心中聚合,期待着下一秒。
伸出有着精密機構的手臂,橙黃的靈能化作飛雪,飛雪流動成長線貼合一片死寂的黑暗,将早已無處遁形的敵方指揮的輪廓勾勒。
枝丫收回,歌謠漸息,手臂回擺,時間開始流動。
下一刻,被過載的機甲迸發出巨大的焰火。
下一秒,無數的有着猙獰面容的機械轟然倒下。
下一瞬,飛雪化為粉末開始消散,與宇宙背景融為一體的黑暗逐漸褪去。
數顆巨大的焰火開始綻放,一批又一批失去核心的機械被炮火掩埋。
廣域的電磁脈沖開始震動,藍白的電弧自死去的機械指揮官殘末中噴薄而出,所有與敵方指揮鍊接的機械被脈沖成批量的麻痹,一排排靜止的機械如同被冰流凍結的長河。
悠蘭腳下的一白一暗的火線中,白線以壓倒性的優勢抹除暗線,漸漸的随着最後一隻形似蜈蚣的機械體倒下,巨幕的視角又重回那隻悠蘭。
那隻兔人的臉占據了屏幕的中心,目光流轉,她無神的雙眼蔑視着屏幕前的一切,長條流過,屏幕的底部打出醒目的四個大字。
投身帝國
衣着淺綠的秋葉手臂抱懷評價道:“好自戀。
把征兵廣告拍成個人宣傳片可還行。”
處于左側墨白點了點秋葉,提醒他說:“秋葉,她就是哈娜主宰,這顆星球的統治者,這個星系的主宰。”
墨白也學秋葉似的抱着雙臂,話畢她悄悄右移了一些。
“咳,那你就當我什麼都沒說吧。”
被嗆了一口的秋葉将視線轉移至地面上擺放着的幾座大理石雕像上。
輕歎一聲,他覺得自己現在像個沙壁,别人玩的什麼遊戲他玩的什麼遊戲?
人家的遊戲的遊戲不說光腦模拟吧,至少也是意識上傳式的,什麼人物建模裝備拍賣一應俱全。
自己玩的環世界,作為一個隻有二維,據點詳情全靠猜,物品售價全靠蒙的老遊戲。
穿越至此後,自己還用遊戲内的定式思維來獲取資源,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離世界之大譜。
在此地,藝術細胞擁有基因加成的金鼠鼠們,藝術水平不說比他高一截吧,至少也是别具匠心與初窺門檻的區别。
到目前為止,也就藝術水平較高的墨白搓出的雕像被兩隻不同的鼠鼠買了去,自己的愣是一個都沒賣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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