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挽棠是跟着大開了眼界,口水呲溜呲溜,但這竟然還不算完,重頭戲是各國使者送上的貢品。
首先是倭國,送上了一把削鐵如泥的名家匕首,蒙國送上多匹汗血寶馬,緬國送上用車裝的玉石,西國送上有拳頭這麼大的寶石,最絕的是高麗國,竟直接送了自己國家的公主,兼多個膚白貌美的女奴。
那位公主不是走上來的,而是邊舞邊上場,不停地沖隋定衍抛媚眼。
公主确實貌美,那雙眼睛十分勾人奪魄,嘴唇紅的像血一般,誘人品嘗,是與她還有娴妃完全不一樣的美豔類型,紀挽棠真覺得自己要是皇帝,鐵定就答應了。
然而隋定衍皺起了眉,還是高麗國使者死纏爛打,各種承諾連番出口,隋定衍才勉強松了口:“那就封為韓麗媛,入翠微宮側殿。”
這品級,對于一國公主來說低的不敢想象,但高麗國敢怒不敢言,隻能憋憋屈屈認下了。
一旁的皇後表情很是複雜,又像是喜悅,又像是不悅。
不知過了多久,天色已黑透,禮終于送完了,歌舞又開始婉轉,隋定衍面朝殿中,似看着歌舞,卻又不像是在欣賞的模樣。
皇後有些焦急,若是皇上一個人都選不中,那她如何抱養子嗣呢,思來想去,喚來龔嬷嬷囑咐了兩句。
龔嬷嬷聽了有些遲疑,但現在似乎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便下去安排。
不多時,歌舞漸消,燈燭忽的暗了一半,等到再亮時,一白衣女子坐于殿中,面前一古筝,隻見她纖纖玉指,正撥着弦,嗓音清柔:“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鳳兮鳳兮歸故鄉,遨遊四海求其凰……凰兮凰兮從我栖,得托孳尾永為妃①……”
曼紗輕飄,女子坐于其中,發絲飄散,乍一看像極了娴妃從前青蔥的模樣,年長的後妃皆認了出來,有些驚訝。
隋定衍執杯的手頓了頓,細看了會,問道:“那是誰?”
皇後還以為他起了興趣,連忙答:“回皇上,是廣陽宮的白答應。”
“唔。”
他不再說話,皇後的心定了下來,藏着心中的酸澀看白答應唱曲,然而一曲畢後,卻見皇上毫無反應,不由提醒:“皇上,方才那位白答應……”
烈酒入口,劃過體内,燒的他身體發燙,隋定衍面色卻如常:“皇後替朕告誡她,日後不許穿白衣,怪晦氣的。”
“什、什麼?”皇後懷疑自己聽錯了。
隋定衍淡然自若重述:“朕說,怪晦氣的,日後宮中後妃,除非家中親人逝去,否則不得穿白衣。”
“娴妃也一樣。”
皇後的臉色又變得很奇怪,似傷心,又似開心,紀挽棠品着酒,小臉微紅,觀察許久後想。
歌舞一直延續到了深夜,隋定衍也難得上頭,緩了許久,說了散宴後慢步走出中和殿,一路往西走,守株待兔一刻,如願抓到了已然半醉的某人。
紀挽棠覺得自己還有意識,又覺得自己沒有意識了,她懊惱地想,都怪桌上的酒太好喝,下一秒又瘋狂想,好像回去把所有酒都喝完。
被隋定衍抱起時,她暈了半瞬,瞪大眼睛喊道:“你是誰!”
還未等隋定衍回答,便又主動摟着他脖子癡癡笑:“陛下,是陛下……”
她覺得自己好渴,吐着酒氣的嘴胡亂尋找水源,這裡嘬嘬那裡嘬嘬,感覺找了許久,終于找到一處水潤潤的地方,用盡全身力氣吮着他。
“嘶……”她的勁真不是一般的大,隋定衍覺得自己舌頭都要破了,皺眉用額頭撞了她一下:“真是個小瘋子。”
“娘娘,前面有聲音……”不遠處,有人似乎聽到了什麼。
“别去。”楊妃捏着宮女的手,那力氣仿佛要把她的手捏碎,宮女從沒見過這般失态的楊妃,忍住沒出聲。
楊妃站在原地,看着隐隐約約的人影消失,心像是開了個大口一般,呼啦啦進風。
純妃與皇上……一直都是這般嗎?
她咬着唇,隻知道心中翻湧的酸澀要将她吞沒,她不是沒當過寵妃,不是沒被人羨慕過,她也曾以為自己得到的就是所有,可如今與純妃對比,簡直就是雲泥之别。
她甚至懷疑,自己真的曾為寵妃過嗎,皇上真的喜歡過她嗎?
确定人真的走了後,她腳步沉重,暗暗下了決心——她不能再如此無望地等待,純妃能做的,她也能做,她要将皇上的心赢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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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你幹什麼?”
兩人一路糾纏,隋定衍等不及到瑤華宮了,便進了聖宸宮,正當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時,卻見身下人忽的攏了衣裳,一臉懵懂無辜地看着他,“陛下,男女授受不清,你不能脫女孩子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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