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隻有我自己找到出口才是最可靠的。我正琢磨着,腦門卻吃痛,我捂住腦門怒視面前的楚涼,他竟趁我不備襲擊我,怎料他還笑得愈發開心。似乎還說了一句,“不準走神!”可我卻想起了他的上一句話。“我怎麼聞到一股子醋味?”
我的話竟起到了這樣的作用?可我分明不是這個意思。但也懶得解釋,他那般精明,又豈會在意一個我的想法。
怎知他忽然靠近我,撫弄我鬓旁的發絲,惹起陣陣瘙癢。“在你心裡,真的沒有我半分位置麼?嗯?”
我故作不在意的神情,試探性地問道:“你要何時回去?”楚涼一掀衣袍坐了下來,笑着盯了我半晌,并沒有着急回答我的問題。我被盯的頭皮發麻,果然,我還不是他的對手,很快便敗下陣來,換上一副狗腿的模樣,走到他的身後,為他捶了捶背,小心翼翼地問道:“這樣可以說了嗎?”
楚涼不是時常笑的,這件事情我知道。因為但凡有第三個人在場,他都不曾輕易展顔。可是每次看向我,他都是含着笑的。不得不說,他的眉眼都會因為一個淺淺的笑容而變得生動起來。見過他笑容的人,大概都會感到驚歎吧。他的眼睛,如同漫天星辰般耀眼。我不喜歡誇贊他,因為我覺得我們之間,本便沒有什麼牽扯,沒有什麼關注的必要。可是這些細枝末節的事,還是忍不住讓我大為贊歎。
也許,正因他溫柔無害的笑容,我總會無條件地去相信他。然而,在我看來,相信一個可怕的人,卻是一件極其危險的事。
彼時,他正含笑望着我,可我有一種感覺,他在透過我,看向另外一個人。這種感覺一點都不好,我不想被當成别人。這輩子,我不曾讨厭過什麼,可我最厭倦的便是有人指着我,卻說:“她生的如此清麗,不知驚月長公主該是何等的天人之姿。”
就仿佛有人在我耳畔說。
“他們在意的是驚月,從來不是你。”
“你即使是驚月的女兒,又能有多少份量。”
“你是驚月的女兒,卻也僅是驚月的女兒而已。從不是她。”
“你不是她…”
“你不是她…”
“你不是她…”
我覺得鼻子澀澀的,有一點想哭,擡頭望了望天花闆,終于把眼淚收住了,這才肯低下頭。天氣逐漸轉涼,我竟察覺到了冷意,不由打了一個哆嗦。緊接着一件寬大的外袍便仿佛從天而降,落在了我的身上。“你當真不願随我回端國?你的舅舅娘親都很想念你。”
我猛地一擡頭,右相養子,世子的幕僚。他為何會與端國王室走的這麼近?難道,他是舅舅身邊的人?“你見過端王?”
楚涼将我拉下來坐在他旁邊的凳子上,攏了攏我微微淩亂的鬓發,溫柔的語調像是面對孩子一般,“我不僅見過端王,還見過驚月長公主,她分外思念你。”
原來,夢裡娘親對我的思念都是真的。我從未想過,我一直都被挂念着。這種感覺真的是很好,可我卻打心眼兒裡覺得,這才是夢。而且還是太過不切實際的夢。可是理智告訴我不可輕信旁人,我抿了抿唇說道“容我再考慮考慮。”
楚涼不知為何卻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狠狠晃了晃我的肩膀,“然兒,你究竟在遲疑什麼?你難道還不相信我麼?”
我匆忙穩住身形,按住他的手說道:“我如何信你,你難道不是想擄走我作為兩國交戰的理由麼?畢竟淩國與端國不過是表面交好”
我話未說完,隻見他單手挑起我的下颌,一手将我禁锢在懷中,便這樣吻了下來。
他的吻如同他的人。清貴優雅,淡漠驕傲。吻的我意亂情迷,心神不定,熾熱得令人恐懼。
他不曾顧及我的掙紮,擁着我似是要到天荒地老。這是一個帶着霸道和懲罰的深吻。他仿佛預料到我會打他,即便離開我的唇,也不忘記禁锢我的雙手。“我為何要将你作為交戰的理由?你莫忘了,我是淩國人。即使成為了端王的得力助手,我也是淩國人。”他湊近我,帶着微微挑逗的語氣說道:“如果我不是為你好,你可能已經死了千百次了。”邪肆一笑,旋即放開我的手,施展輕功離開了怡碧居。
我摸了摸唇,灼熱滾燙之感猶存。我竟被非禮了?
yù哭無淚!!
!
罷了罷了,隻當被豬啃了。我隻得這樣安慰自己。明日的正事要緊。我拿出琴譜又好生看了一遍,又檢查了一遍包袱,特意把琴譜也一并裝了進去,這才放下心來。無論如何,這幾日都得好生想想辦法了。
第二日,我起了個大早。因為是去見淵主,自然要正式一些,我想起了錢小七為我準備的衣服,展開一看,是一套紅色的精緻華服。昨日付骁寒彈奏一曲引出了沈念安的記憶,若我記得不錯,她也是一襲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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