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夢睡得極其不安穩,邬千栗感覺身體被撕成了幾部分,每一塊都在不同的世界經曆不同的事情。許多噪音充斥在耳朵裡,讓她頭痛欲裂。
夢中的各種人面對她,嘴裡叫着的卻是不同的名字。她在一個個名字中迷失自我,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誰。直到一道清冷到不近人情的男聲在她的腦海裡響起,他喚着她的名字,他在叫她——“邬千栗”。
邬千栗當即從夢境裡驚醒,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寬敞明亮的大卧室裡,橘黃色的燈光照地面的很暖,厚重的窗簾遮住窗外的一切。
房間的陳設簡單,整潔,像是經常打掃。她仰面躺在一張非常寬闊的床上,手下是絲綢滑膩的質地。她起身,墨色長發順着肩膀滑落,邬千栗扯了一把頭發,有些疼。
這張床上不隻有她一個人,還有另外一個……
邬千栗看向躺在自己身側的那人,他們二人蓋着同一床被子,随着她起身,蓋在那人身上的一部分被拽起來,隻剩下一個被角搭在他身上,被子下面露出大片光潔如玉的肌膚。
邬千栗呆滞三秒,立即檢查自己全身。她雙手拎起胸前兩根小吊帶,很好,低胸吊帶半透睡裙,總歸不是沒穿衣服。但這跟沒穿有什麼區别?
身側的人動了動,似乎是受了涼,他揉着眼睛,從床頭拿起眼鏡戴上,疲憊地轉身看着邬千栗,“怎麼還不睡覺,還想繼續嗎……”
好耳熟的聲音,隻不過音色似乎變得更溫潤了些。邬千栗呆滞轉頭,看清楚自己身邊躺着的究竟是誰之後,她倒吸一口氣,心髒驟停之後劇烈跳動起來。
“蔔關州”,正毫無防備躺在她身邊,橘色燈光給他的肌膚鍍上了一層蜜似的,竟不顯得他瘦骨嶙峋。
他本就不是很瘦的那種人,渾身有一層薄薄的肌肉,富有力量感,看得出來經常鍛煉。邬千栗雖然沒有見過真的,但眼前這個人跟她想象中的蔔關州形象一模一樣。
他雙手交疊枕在枕頭上,用半張臉面對着邬千栗,眼鏡被壓得有些變形,呼出的熱氣在他眼鏡上形成一層薄霧。他趴在床上,能露出頸部的腺體和後背流暢的線條,線條蔓延至尾椎,隐沒于隆起的被子裡。
“你那是什麼表情,最後一次,做,還是不做。”
邬千栗嗓子上下動了動,抓着被子的手指忽然松了一瞬,鬼使神差得,她主動向那邊移動。手指即觸碰到alpha的後頸,傳來alpha低低的壓抑着快感的喘息聲。
正當邬千栗糾結要不要做些什麼的時候,浴室的門忽然打開,一陣熱氣噴薄而出。白茫茫霧氣中,一個人随意裹着浴袍,赤着腳從裡面走出來,他身上未擦幹的水漬滴落,從浴室蔓延到床邊。
“不是說好等我的嗎?你吃的倒是挺快。”
好刻薄的語氣,邬千栗心虛一樣迅速收回手,自下往上看過去。那人雙腿筆直修長,窄臀細腰,微長的頭發沾着水珠,搭在來人的肩膀上。她視線一寸寸移動,目光最後停留在來人的臉上,oga瘦削的面容使她瞳孔不受控制得劇烈地震。
黎阡?
黎阡這個名字是從薛逸那裡聽來的,不會錯,但是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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