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圍他們的,我們也不會被動挨打。”
秋緣看着在一裡外紮營的敵軍。
她感覺
這些人明顯對她雁歸城的投石機和床弩不是那麼的信任。
五百米就敢紮營。
當然了,投石機和床弩的殺傷是有限的。
想要逼這些人作戰,還是得靠騎兵。
準确來說,是騎射手。
而且還得是輕騎。
你不是要紮營嗎?你不是要圍城嗎?
你不是要困得我們彈盡糧絕嘛?
好,那我也不守這個城了,我就騷擾你。
我就派騎射手騷擾你的軍陣。
你一百個裡面才兩個重甲兵,六十多個壯丁農奴。
你拿什麼抵擋?
你說你有步弓,我們騎射一來就跟我們對射?
不好意思啊,我們不跟你對射呢,我們就射你的步兵。
反正能射死幾個是幾個,射不死不虧。
你要是用弩兵來射,我直接就跑,你兩條腿還能跑得過四條腿?
等你的弩兵能夠射到我們的騎射手,你就已經進入我們城牆上的弓手的射擊範圍了。
你步弓射程是要遠一些,那又如何?
我們城牆上面的也是步弓。
高打低還沒你這低的射的遠,那我這城牆不是特麼白建了?
總而言之,就是打一個襲擾。
看雙方誰最先憋不住氣。
是攻城的一方先憋不住氣,還是守城的一方糧食先斷絕。
不過一般來說
是守城的先彈盡糧絕。
畢竟,騎射手們的騷擾,一般不會有太大的成效。
全靠随緣。
馬匹太過颠簸,能夠在馬匹上瞄準,并且百發百中的騎射手太少。
大部分都是直接四十五度角拉弓,箭雨覆蓋,然後随緣。
能死幾個死幾個。
“他們似乎有人要過來。”
鄧儒指着遠處幾個騎馬的人說道。
那幾個人穿的光鮮亮麗,不像來打仗的。
像開屏的孔雀,來求偶的。
“不用理他們,無非就是勸降的,當然,你現在想投降,我也不會阻止你。”
秋緣看了一眼,便沒有再去看。
這個時代的貴族慣例罷了。
打仗之前先交涉一下,你說一句,我說一句。
“那還是算了,來人,給我拿支箭來,我看看能不能射死一個。”
鄧儒呵呵笑着,在知道對面這些衣着光鮮的公子哥們是來勸降的貴族之後,他心中便有了一番激怒對方早點攻城的想法。
一旁有親兵将箭矢遞到他手中。
“等一下,别,射死了他們就徹底不死不休了,雁歸城承受不了實權貴族們的怒火。”
秋緣攔住了鄧儒。
這不是她聖母,打仗歸打仗,射死了敵方的貴族,那就是要與對方不死不休。
就目前而言,雁歸城承受不住。
“”
聽到秋緣的話,鄧儒放下了箭。
這讓秋緣松了口氣,畢竟,在她看來,鄧儒對貴族可謂是恨之入骨。
她怕勸不住。
到時候雁歸城要面對子爵男爵們的怒火,雁歸城沒有能力應對。
應對貴族們的貪欲,就已經要讓她想盡了辦法,拉攏鄧儒,營救國君,收繳俘虜。
如果要面對貴族們的怒火,那什麼樣的辦法,都不太奏效了。
“你聽聽這是什麼話。”
鄧儒小聲的怒斥道,而後,他大聲吆喝道:“這天下打仗,百姓死的,咱們當兵的死的,他們貴族老爺們就死不得?哪有這樣的道理!”
說罷,他一腳踏在城樓上,拉弓搭箭,瞄準了那幾個縱馬趕來,光鮮亮麗的公子哥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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