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個問題,你說的這些,都是給百姓造福的政策,為什麼,你會說除了勾連的貴族外,還要提防被煽動的百姓。”
“如果真的做到了那些,百姓還會被貴族驅使麼。”
“他們應該沒有你說得那麼”
秋緣已經認可了鄧儒的想法,但她唯獨還有這一句話不理解,她眉頭緊皺着。
不明白鄧儒為什麼。
即說要搞政策,造福百姓。
又說要提防百姓,被人驅動。
難道百姓,就這麼拎不清是非?
聽到秋緣的問題,鄧儒沉默了一下。
做出造福百姓的政策,百姓依然有可能幫着貴族來打你。
是的,這是很有可能發生的事情。
甚至會有人借機說,百姓就是賤皮子,劣種,窮山惡水的刁民,隻有他們這些世習禮儀,錦衣玉食的貴族們才是道德高尚的。
“我和你說個故事吧,我在夢裡夢見的一個故事,說起來按照年數推算,這故事就發生現在這段時間左右百年。”
鄧儒沒有第一時間選擇講些什麼大道理,比起大道理,故事,更能讓人開悟。
“嗯,你說。”
秋緣點點頭,示意自己願意聽鄧儒說的故事。
“在這個世界不知哪個角落,有一個和尚,他有一隻猴子做徒弟,猴子神通廣大,五百年前大鬧天上王都,能憑一己之力攪得天翻地覆,自封個齊天大聖,一雙火眼金睛能明辨善惡是非,世間一切在他眼中如同掌上觀紋,毫無秘密可言。”
鄧儒要給她講的,是西遊的故事,準确來說,是三打白骨精的故事。
這個世界有佛教,有和尚,畢竟佛教有利于統治,貴族們便引入了這個宗教。
“神通廣大的猴子為什麼會做一個和尚的徒弟?”
秋緣問道。
“誰知道呢,或許隻是因為那故事中和尚能夠拯救衆生?這我也不清楚。”
鄧儒聳了聳肩,身上舊傷一發給他疼得好一陣龇牙咧嘴。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和尚和猴子走到了一處名為白骨嶺的地方,那地方有個妖怪叫白骨夫人,善僞裝,她最開始僞裝成一個妙齡姑娘,去找和尚讨口水喝,而實際上卻是要吃了這和尚。”
“和尚肉眼凡胎,看不出妖怪真身,可孫大聖卻是火眼金睛洞若觀火,看得真切。于是他出手打走了這妖怪。”
“和尚卻不是那麼高興了,畢竟他肉眼凡胎,看什麼都不得真切,他隻當自己這神通廣大的大徒弟仗着武力打死了一個良家婦女,再加上一旁他的二徒弟煽風點火,便訓斥着孫大聖。”
“後來那妖又變作老婦,來尋找自己走失的女兒,更是讓和尚相信了自己徒弟是個濫殺無辜的壞種,要趕走他。”
秋緣聽着鄧儒所講述的,三打白骨精,她大概,明白了鄧儒想講些什麼。
“你是說,你現在就是那神通廣大,火眼金睛的孫大聖,而貴族們是白骨精,二徒弟,百姓是那空有善心,卻肉眼凡胎的和尚。”
“是這樣麼?”
“聰明,是這樣。”
鄧儒露出欣慰的笑,他繼續道:“和尚肉眼凡胎,就好似百姓不識大字,不明世事,和尚會被變化多端的白骨精所蠱惑,百姓也會被掌控言語權的貴族所蠱惑。”
“說到底,還是話語權,還是要讓百姓識字,明理,孔夫子說有教無類,便是要讓百姓都長出一雙洞若觀火的火眼金睛。”
“畢竟”
鄧儒說到這,他想起曾經有詩人對三打白骨精中愚昧不堪的唐僧氣憤不已,給一位偉人寫了首詩來指責唐僧。
但那位偉人卻隻是同樣回了一首詩,大氣的很的詩。
“我夢中有位偉人做了首詩,它很好,很大氣,很好的诠釋了三打白骨精的内涵。”
鄧儒說着,用力從床上下來,嘶,渾身的疼。
但出于對這首詩作者的尊重,他必須得站着念,不能躺着,哪怕是個渾身都刮骨一樣的疼,畢竟他作為青年,可是那作者眼中早上七八點鐘的太陽。
蓬勃朝氣。
他更不會為了青史留名什麼的,就恬不知恥的說這是自己文思泉湧,突有所悟想出來的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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