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睿聽着蒙佳琳的話沒有再說什麼,沉默的跟着蒙佳琳,若有所思。
第一卷40番外二:楚睿前世的往事今朝
吧嗒一聲,坐在電腦桌邊的男子手中的咖啡杯跌落在了地上,白色的杯子滾到了一邊,褐色的液體灑在了地毯上,甚至濺在了他淡紫的襯衫上,這些他都沒在意,他隻是看着他随手點出的一則附近的新聞發呆,狹長的眼睛裡滿是震驚,濃眉簇在一起,升起了一團濃的化不開的陰雲,硬硬的頭發跟着身體都在輕微的顫抖。
這個男子是楚睿,屏幕上那個碩大的标題看的讓他移不開眼,“保潔女工意外滑倒于男廁所變植物人”。在幾年他經曆過很多起起伏伏,即使投資失當,敗的一塌糊塗,在他的最低谷,他也沒有像現在這樣難以控制自己的身體和情緒。
“蒙佳琳”“保潔女工”“植物人”一個個詞語如同重磅炸彈一樣砸在了他頭頂,那張不算太清晰的照片,更是讓他目眦欲裂…
那照片像是一個笑話,“小心地滑”的黃色牌子邊上,那個穿着寬大衣服鏡片後面的眼睛還大睜着似乎很驚訝的瘦弱女人躺倒在血泊中,仿佛一個血淋淋的警示教訓一般。
這,這不是早上他遇到的那個女人嗎?像是個遊魂一般飄蕩在路上,讓開車有些心不在焉的他差點撞到了她!他還罵了她瘋婆子!
楚睿不敢置信,可是上面的名字,年齡無一不符合,隻有那倒在血泊裡的影像讓他無法确認。重名,還是真的是她?
蒙佳琳,這個早被他壓在了記憶深處的人,僅僅是一個名字,就已經讓他的心糾結在了一團。
他不禁摸了摸自己的右臉頰,一種被記憶灼傷的痛感傳來,七年了,從十七歲到二十四歲,已經離開七年了,從認識那個女孩子後的很多細節他都清晰的記得,如今這被埋藏的記憶再次被這把鑰匙打開,讓他閉目靠在了椅背上。
那個昏黃的午後,幾個混混因為他大手大腳的花錢盯上了他,威脅他給錢,他何曾受過威脅?愣愣的和那些人打了起來,很自然的就被群毆了,她就那樣闖進了包圍圈,像是被惹的炸毛的貓一樣,拿着一個斷裂的酒瓶發着抖亂揮一氣,大有誰敢再來打就和誰拼命的架勢。
那一刻他就被觸動了,即使以後知道她不過是認錯人了,他還是沒有改變當初的印象。現在想來,或許那個時候他就已經喜歡上她了吧,否則也不會在她說要收他當小弟後,向來桀骜的他就那麼喜滋滋傻乎乎的跟着她,對她百依百順,一口一個姐親切的叫着,喜歡她喜歡的顔色,喜歡她喜歡的樂隊,學她說話的方式…
非典時期,他恰好感冒了,帶着口罩,大家都當他是瘟疫一般躲着,隻有她因為“義氣”要罩着小弟來照顧他,給他打熱水,買藥,結果自己也被感染了,兩人一起被隔離了。那時她還在安慰自己,不過是個感冒而已,她每年都要感冒十幾次,這是小意思。其實他一點也不怕,還在想着如果真的和她如同新聞上說的一樣得了那種病,和她一起也不錯啊…
他就這樣一直跟着她,好像能夠看到她就滿足了一般。他像個傻瓜一樣在看到她跟着那個叫羅峥的人一起時隻知道難受,在做了一個關于她的春夢後滿是羞愧,直到那個月夜看到,她和那人在葡萄藤架下擁抱在一起親吻,他才被無以複加的心痛沖擊的開了竅,他想要抓住她,想要告訴她自己對她的感情,可是一切似乎都晚了…
“姐,你喜歡我吧,我們在一起吧”他傻乎乎的說道。
“楚睿,你沒發燒吧?趕緊回去吧,要熄燈了”她拍了一下他說道,眉眼還殘留着剛才親密的喜悅,看的他眼睛發痛。
“我沒發燒!我喜歡你!你不要和那個林偉在一起!”他賭氣說着。
“開什麼玩笑!不可能,你趕緊那兒涼快呆哪兒去吧,小孩子家别學大人!”
他看着她将他當小孩子一樣,悶氣的很,伸手就學着他剛才看到的情形,箍住了她的腰,将她掙紮的雙手禁锢,狠狠的撞上了她的唇,大口的啃咬着,宣誓着自己是認真的,自己也喜歡她的情緒。
他們初次見面時,她隻比他矮了一點,此時她沒長高多少,他卻已經比她高了一個頭了,他環着她,完全能夠将她包容在身體裡,她細瘦的身軀根本不可能對抗過他。他就那樣吻着她,橫沖直撞,就像他做的那個羞人的春夢一般,他品嘗到了她的甘美…
隻是這過程并非像那個夢一樣,她配合着他,用柔糯的唇回吻着他,而是一口咬破了他的唇,還狠狠的打了他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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