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大多數為了身材管理才不得不終日與沙拉這種罪惡食物為伴的藝人不同,虞即是少有的真吃不胖的體質,又有保持穩定運動量的習慣,是以身高雖足足有一米八,體重卻一直上不來。
在旁人眼裡是天生的衣架子,但在親朋眼裡,無疑太清瘦了。
虞即随意地“嗯”了一聲。
秦子寒皺眉問:“怎麼不叫外賣或者阿姨上門煮飯?我出門前要讓廚師定期給你送餐,你又不願意,我當你有别的安排。”
哪知他一日三餐都拿沙拉對付。
說到這話題時,虞即目光卻有些躲閃,濃密的眼睫也心虛地垂了下來,在細白的眼睑上灑下一小片動人的陰影:“唔,說來話長,等你到家再說吧。”
他怎麼好意思說,前一陣子就因為偷懶的緣故,一直叫同一種他最喜歡的海鮮類外賣……結果卻不慎導緻急性胃炎發作,被當場受到驚吓的助理送進私人醫院的丢臉事?
秦子寒與他相識多年,哪裡不知他在試圖隐瞞什麼。
卻因為擔心招緻虞即反感,不得不壓下想立即追問的急切,盡量讓接話的語氣顯得自然:“好,那就到家再說。”
虞即暗松口氣。
二人輕松聊着,很快補上了分别半月的空檔,而目的地機場也到了。
秦子寒心裡滿是依依不舍,面上卻放松地與虞即暫時道别,提上簡單行李,就往領登記卡處行去。
虞即挂了視頻通話後,一時間竟感到久違的空虛。
他将已吃得幹幹淨淨的沙拉碗放進洗碗機裡,心不在焉地散了半小時的步,才重新回到工作狀态。
隻是在路過書房、去往放置樂器的房間時,他忍不住多瞟了下午帶給自己不少快樂的電腦一眼,才飛速将視線移開了。
對虞即而言,除非真遇着難得一見的靈感四溢、文思泉湧的狀态,大多時候的前期籌備,都隻是将零零碎碎的靈感進行記錄,配成樂曲片段。
當靈感碎片搜集到一定程度、片段數額也趨于飽和時,再從中擇優匹配,最後進行總體銜接。
他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一晚上完成了三個片段的制作,而事前設定的鬧鐘也準時響起了。
他拿起手機,向秦子寒詢問道:“上機了嗎?”
不出兩秒,他就收到了回複:“剛上來,正準備給你發消息。”
實際上,秦子寒已經在座位上坐了十五分鐘,隻等其他乘客到齊飛機起飛了。
他一直攥着手機,卻因知曉虞即多半正在忙工作的事,不好主動發信息打擾。
收到虞即來信,他心裡一暖,趕緊回複。
虞即不疑有他,回了個‘好,一路平安’後,就先進浴室洗澡了。
或許是明天好友就要歸國的好事一直在心上萦繞,虞即雖然準時躺到了床上,卻是輾轉反側,久久難眠。
在時針指向‘1’時,他才陷入睡眠,做了個稀奇古怪的夢。
他夢到自己與秦子寒穿着足夠赴任何宴會的正裝,手裡拿着兩根剛拌過沙拉的勺子,身後跟着五隻寶寶進了戰場;對面的敵人是一個個漂浮而來的高音符,每用勺子敲掉一個,就會在耳邊彈出一道協和音;而每漏掉一個,則會彈出刺耳難聽的不和諧音。
他哪裡受得了那不和諧音?就與秦子寒手忙腳亂地敲着,不知怎的,秦子寒忽然回頭看了一眼,奇怪地問:“小魚,你怎麼全帶的魚寶寶?”
他扭頭一看,才愕然發現身後跟着的五隻寶寶竟全是魚的模樣,白鲫魚鯉魚草魚劍魚三文魚……
當虞即從被魚淹沒的離奇夢境中蘇醒時,算着時間,距離搭載着秦子寒的飛機降落,隻有三個小時不到了。
——三小時後,B市國際機場。
已經接近中午,本就繁忙的機場内人流越來越大,旅客無不一手拖拽着或大或小的行禮,一手拿着手機或登機牌,一路仰頭看着上面碩大的入口标示。
在到達大廳的接機通道外,大多乘客都目标明确地要麼自行打車回家,要麼往相連的通往地鐵的電梯口行去。
隻剩四十來個或被親朋、或被旅行社安排來接機的,紛紛圍在長道旁,手裡舉着寫了對方名姓的牌子,睜大眼睛朝逐個走出的乘客身上瞄,看能不能找到自己要等的人。
然而不知不覺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開始有意無意地向某個角落投去。
機場裡雖然開着暖氣,但稱不上多充足,加上不時有冷風從開着的自動門處灌入,大多人要麼套件羽絨,要麼穿了厚實的毛衣,難免顯得臃腫。
剛進來的這人,卻尤其引人注意。
他身形修長,穿着件長款的黑色羽絨服,看不出是什麼牌子,在他身上卻顯得尤其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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