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我這種狀态,與其渾渾噩噩麻木不仁,整日被痛苦所折磨,還不如豁出去盡情享受玩樂。
他媽的,說句難聽的,能出這句話的人肯定是個神經病,我的五弊三缺哪裡允許我去吃喝玩樂啊!
而郝一建則是輕聲道:“師父,轎子裡坐着的是不是那鬼新娘啊?”
鬼新娘其實也有很多種,而眼前這隻坐轎子的這隻鬼新娘,我一眼就看出是屬于陰陽婚了。
“陰陽婚?是冥婚嗎?”
郝一建的話讓我搖了搖頭,看來這郝一建對于陰陽的知識的确是知之甚少啊,當然這也怪我沒有教他。
我随後解釋道:“冥婚是指男女雙方死後才進行配婚,而陰陽婚則不一樣,陰陽婚則是一方為死人另外一方為活人,類似于陪葬了”
雖這隻鬼新娘彌漫的氣息有點類似于陰陽婚,可我的鼻子一嗅之下,發現眼前這隻鬼新娘,更趨向于新婚之夜慘死的那一類。
聞言郝一建雙眼瞬間是閃爍着星星,道:“師父你真厲害啊,一眼就能看透事物的本質!”
“厲害個屁!”
我氣得忍不住扇了郝一建一下後腦勺,罵道:“這是因為我剛剛在酒店附近的一家便利店,買了一包煙才打探到的消息,酒店原本要将公園拆除建成娛樂城,結果挖掘機剛開始挖掘那鬥就掉了,從時間線上看,這是鬼新娘的怨氣被挖出來,通俗來,就是鬼新娘出來禍害世人了!”
随後我朝着紙人和轎子的方向大步走去,而我身上彌漫的師氣息,也讓紙人們是顫栗不已,但随着紅色轎子内鬼新娘的一聲輕喝,紙人們便瞬間安靜下來。
看來這鬼新娘不單單是怨氣沖,同時她也對自己的法力有着無比的自信啊。
“這位娘子可是要出嫁啊?”
我臉上帶着笑嘻嘻的玩世不恭,随後我從包裡掏出一疊符紙,道:“既然趕上了,那本天師也略備薄禮,還請新娘子笑納~”
印着紅色喜字的轎簾,忽然之間獵獵作響,而坐于轎中的鬼新娘,此刻也顯露出了她的真身。
這鬼新娘的确是如我所猜測般身披紋鳳婚紗,頭上也戴着一頂紅色蓋頭,随着轎簾的緩緩打開,種怨氣也瞬間襲來。
就憑這一股怨氣,我已經能夠斷定,這隻鬼新娘的确不是陰陽婚,而是在新婚那一,也就是良辰之日遭遇浩劫,但并非是這一而慘死。
我指了指擡轎子和吹唢呐的紙人,道:“徒兒你要切記,每一隻鬼雖都是大同異,但就算是相同的死法,亦或者是同一類型的鬼,對付它們都需要先觀察,然後再處置!”
這是因為有些鬼生前的遭遇,就連鐵石心腸的陰陽師也無法容忍,如果隻是一棒子将鬼全部趕往陰間,那正義又有何用?
雖從來就沒有絕對的正義,也沒有徹底的勝利,但不管怎麼,問心無愧方是大道啊。
聞言郝一建連忙細眼一瞧,發現這些擡轎子的紙人身上,已經出現了數道褶皺,這明紙人被燒之前,是有經過對折的。
而吹打唢呐的紙人,看起來極為嶄新,與衆不同的則是那頂紅色轎子了,看似是由紅布裹外,但郝一建總覺得太對勁,因為這紅布的顔色有些發黑,似乎就像是濃稠的鮮血給抹上去的。
“王八犢子的,你站在那等着迎親呢?過來學啊~你大爺的!”
我可謂是恨鐵不成鋼,當年王大海在教我的時候,那可是又踢又踹又打又罵的,要不是現在是文明社會,我早就一巴掌呼過去了。
隻不過當年王大海也沒教我秘術,他側重的還是自己對于人生的感悟,但王大海的感悟跟我又不搭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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