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忙過去,親熱地笑着道:“冬麥,太巧了,你也在,我今天這是正式來給王書記送請帖的,你在,那真好,我本來也想給你送請帖,不過沒時間過去,就想着讓人給你捎過去。”
說着間,孟雪柔和王書記打了招呼,到了這個時候,她才發現兩個人神情好像有些不對,特别是冬麥,看上去很憔悴,眼睛裡都是疲憊,她頓時蹙眉,想着這是怎麼了?
冬麥直直地看向陸靖安,她就是懷疑陸靖安,不懷疑他懷疑誰。
她冷笑一聲,直接問道:“陸同志,請問你今天來過王書記辦公室嗎?王書記辦公室一份重要的文件不見了。”
孟雪柔臉上的笑頓時消失了,她有些驚訝地看着冬麥。
她沒見過冬麥這樣,不明白冬麥怎麼對自己未婚夫這麼兇。
他們……不是不熟嗎?怎麼這話說得這麼直接?
而且……她什麼意思,懷疑靖安偷東西?
陸靖安聽到這話,卻是疑惑地看着冬麥,很有些茫然地道:“冬麥,你在說什麼?今天一大早,我過來辦公室點了一下卯,之後就過去接雪柔了。”
說着,他很抱歉地望向王書記:“王書記,今天也沒請假就出去了,是我的不好,實在是對不住,我以後一定注意紀律。”
王書記聽冬麥那麼說,其實心裡也有些懷疑,畢竟一個東西好好的它不可能就這麼不見了,總得有人來拿吧,不能說那介紹信自己生了翅膀!
不過陸靖安這麼一說,他又覺得陸靖安很坦然,看起來真是不知情,你再懷疑人家,也沒證據不是嗎?
當下他隻好勸冬麥:“冬麥,你别惱,要理智,這件事,我們還是得仔細想想,沒有證據的事,我們不能亂說。”
冬麥聽這話,微微皺眉。
憑着直覺,她覺得這件事和陸靖安脫不了關系,但是她确實沒證據。
她如果意氣用事,咬死說陸靖安偷的,陸靖安肯定不承認,扯着陸靖安的衣領子逼問,别人隻把她當瘋子。
她現在有可能懷孕了,單身一個人,肯定不能硬和陸靖安起什麼争執,畢竟真逼急了,狗急跳牆,這種人什麼事都可能幹出來。
現在沈烈的人和貨都在那裡讓人扣押着,她也沒時間和陸靖安在這裡耗。
再說,如果真是陸靖安拿走了那封介紹信,隻怕是現在已經毀了。
孟雪柔看着冬麥這樣,也有些無奈:“冬麥,你剛才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誤會靖安了?”
陸靖安也跟着道:“江同志怕是對我有什麼誤解,是丢了什麼東西嗎?如果丢了東西,那就找找,要不我幫着你們一起找吧?”
孟雪柔望向自己的未婚夫,她的未婚夫就是這樣,被人家懷疑到頭上,依然那麼好性子地解釋。
她一直都知道,他這個人人品好。
王書記看陸靖安那樣子,覺得他是真不知情,自己剛才實在不該懷疑陸靖安,便忙道:“冬麥,現在關鍵是我們得想想辦法,找到介紹信,我們再一起找找吧,這個時候是關鍵時候,你可别瞎想。”
冬麥在心裡衡量了一番,當下還是開口道:“雪柔,你的婚禮,我如果有時間,一定參加,我現在有點情緒不好,說話可能有點沖,不過也沒辦法,我們的介紹信被偷了,等會我得報警,找出那個偷介紹信的人。”
說這話的時候,她是望向陸靖安的。
陸靖安神情微頓了下,孟雪柔卻笑了:“冬麥,沒關系,你現在心情不好,我能理解,你看看我能幫你做點什麼,有什麼事,你說話就是了,能幫的我一定幫。”
冬麥淡聲道:“雪柔,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沒關系,偷了東西的人是賊,他偷的也不是一般東西,那是公務信,到時候查出來,這個人肯定要受到懲罰,很可能要蹲監獄,這都是合情合法的事情,所以也不需要人特意幫忙,我相信世間自有公道在,那些幹壞事偷東西的,估計現在就像老鼠一樣提心吊膽的。”
孟雪柔聽得一愣,覺得她說話有些難聽,也有些莫名,倒好像意有所指,不過她看冬麥心情不好,也就不好說什麼了。
于是她便看向陸靖安,誰知道陸靖安卻臉色有些不好看。
她忙用胳膊肘戳了他一下。
陸靖安這才反應過來,寬慰地握了握她的手,意思是讓她不要在意。
孟雪柔頓時被安慰到了,一時想起來,好像昨晚陸靖安說過,是冬麥的男人出事了?就那個沈烈?
她有些同情,想着這也太可憐了,二嫁的男人,遇到這種事,以後日子怎麼過啊。
陸靖安輕咳了聲,之後才道:“王書記,江同志,這是我們的請帖,歡迎你們到時候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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