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人不是很強大的時候,相應的,他行為的局限性就很明顯。許大茂這樣的市井之徒,所能接觸到的環境,決定了自身人生的上限。
和所有反派一樣,有着比較敏銳嗅覺的他,最關注的,還是權勢、金錢和女人這幾個方面。
金錢和女人他現在不缺,缺的是掌握權勢地位的捷徑,在他腦海深處,總覺得和婁家以及婁曉娥未來博弈的勝負,可能會是徹底改變自己處境,獲得權勢的捷徑,會讓他從而成為一個大人物。
盡管他不認為自己目前是什麼大人物,可在四合院一衆人等的印象裡,他也是個很厲害的角色,畢竟是資本家的女婿,沒有多少人願意得罪。
當然,凡事總有例外,比如何雨柱師傅和賈公子。
何師傅讨厭許大茂,那是本性使然,他從沒覺得,資本家能把自己的飯碗砸了,何況資本家的走狗,自然不懼許放映員。
而賈公子,本就是一個多疑的人,對身邊可能出現的問題和敵情,出于防患于未然的考量,一直沒有放松暗中的觀察。
下圍棋的人,最講究的就是餘味和後手,這個階段的賈公子,幾年來的各種布局,經過時間的發酵,讓他收獲了巨量的财富、人脈和資源,這些,非但沒有讓他放松警惕,反而疑心更重。
總有刁民想害朕,是上位者最樸素的思維方式。
就像對那個曾經打過秦淮茹主意,甚至準備用強,而如今已經成為廢人的李副廠長一樣,小賈對身邊所有的隐患,始終保持着高度警惕,随時會反戈一擊。
很不巧,許大茂就是那個離自家最近的隐患。
如果小賈還是原劇情裡,那個偷雞的小毛孩,賈家女人也還是四合院裡,等着旁人接濟的寄生蟲,那麼成為許大茂害人的工具,恐怕在所難免。
然而賈公子不是原本的賈梗,更不是真就隻有十四歲的沖動少年,現在的他,有着做棋手的資格,有着對工具人命運進行支配的能力。
未知的敵人,暫時難以辨别,但像許大茂這樣曾經的對手,小賈怎麼可能放過。
過年以後,通過韓家胡同老李招募的幾個老弟兄,對許大茂的幾乎所有行蹤,進行了不間斷的跟蹤盯守。如今小賈的手裡,就有許大茂和秦京茹兩個人,不亞于後世陳老師作品的幾十張限制級照片,對他和大領導家的往來,也有所察覺。
小賈暗中分析,似乎這家夥的目标,還在婁家身上,或許對老賈家還沒有來得及考慮。他決定再等等,等着許大茂的進一步行動,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自己做那個黃雀、後面的獵人好了。
一個好的獵人,迎接豺狼的是獵槍,迎接親人的,自然就是美酒。如果因為親人年紀小,沒辦法飲酒,那就看她喜歡什麼,投其所好去滿足她。
所有的拒絕,隻因為你給的太少,給多點、再多點,多到她實在沒辦法拒絕,下面的事,就好辦的多了。
從三八節開始,一直到五一勞動節,近兩個月的時間裡,經過正面出擊和迂回包抄相結合,王姑娘的小櫃子裡,已經裝了十幾件來自賈公子的小心意,也讓原本就不怎麼遲鈍的王海東,有所察覺。
小賈還是有些冒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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