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撒圖斯王國南部小鎮,帕格鎮郊外。
弦月高挂在雲縫裡,像極了神明惺忪的睡眼,它正注視郊外小路行駛的一輛卡車,車上裝滿了為不屈軍團準備的戰備物資。
開車的司機醉醺醺地哼着小曲,手扶方向盤,可突然間,司機像是看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一腳踩住了刹車!
嘶——
這也令他酒醒了大半,看向兩側黢黑無比的森林,他壯着膽子大吼道,“是誰!滾出來!”
聲音回蕩在無人的小路上,聽不到任何回應的動靜,可能是酒喝太多了吧?
司機是這樣想的,可事實并非如此,當他打算轉過身上車時,背後竟站着一個人影!
那人渾身被泥土覆蓋,沒有眼珠和嘴巴,取之代替的是黑漆漆的窟窿,十分駭人。
“啊!”
一聲慘叫過後,司機被拖到森林裡,喊也喊不出,動也動不了,隻能眼睜睜看着自己被拽進黑暗。
而身旁的樹根下,綻着一朵豔紅的執鸾花。
撒圖斯王國,王室宮殿。
秦莉早已換上了單薄貼身的蕾絲睡裙,在看過東營湘園的煙花後,她重新坐到床邊,手中抓着一個抱枕。
床頭的燈光打在她的睡裙上,透明得能看到裡面白嫩的肌膚和幾點粉紅。
若不是滿腦子都是陸奕的影子,她怎會翻來覆去睡不着呢?
就在此時,窗外熟悉的景色卻被某個影子遮擋,那是陸奕!
他仍穿着黑色的襯衫和褲子,像是與黑夜融為一體。
“你,你怎麼來啦?”
秦莉頓時瞪圓了眼睛,驚喜得說不出話,又羞澀地用抱枕,遮住如白筍般的大腿,春光若隐若現。
但上身所暴露的肌膚,也讓秦莉下意識去遮擋,畢竟她很少與異性打過交道,貼身衣物也就向舒适這方面考慮,沒有顧及布料的單薄。
像陸奕這樣大膽深夜闖進公主閨房的,他還真是第一個!
就算穿着衣裳,在面對陸奕的目光時,感覺與擺着,極為羞辱的姿勢展露胴體,毫無差别。
“還沒睡?”
陸奕幹脆反客為主,面無表情地拉開桌前的椅子,坐了下去。
“沒”
“哦,我就是來看看你。”說着,他開始擺弄桌上的小藥瓶,那是秦莉在幾天前的晚宴上,偷偷喝過的藥水。
“這是什麼?”
秦莉坐在床沿,認真地回答說:“我的藥,因為我總在别人呵斥我的時候身體燥熱,醫生就讓我把這個喝下去,不然我可能會思維紊亂,認知失調,對别人産生依賴感。”
陸奕微微挑眉,放下小藥瓶暗念着,這大概就是受虐體質吧,或許她的存在,能讓眼下的局面反轉。
他故意說:“哦,跟我也沒關系。”
這話卻使得秦莉有些落寞,她露出一抹苦笑,随後問:“正好,想問問你有沒有時間,我想讓你陪我”
陸奕冷淡回應,“沒時間。”
“我都還沒說完。”秦莉嬌聲的抱怨着,但不知為何臉頰的溫度在漸漸上升,同時也生出點點紅暈。
陸奕緩緩扭過身子,把她的藥悄悄放到口袋裡,“秦莉,我隻是不屈軍團的一名隊長,而你是公主。”
可沒等他說完,秦莉突然站起身子,手中的抱枕也落到毛茸茸的地毯上。
“我,其實我不叫秦莉。”
陸奕聞言一愣,視線也移到了秦莉紅透的小臉上,似乎藏着種小狗搖着尾巴,乞求玩耍的渴望。
秦莉起身,眸子瞥了又瞥空無一物的桌子,怎麼這樣我的藥不見了,不行啊那個樣子實在太羞恥了。
思緒萬千片刻,她還是控制不住來到陸奕面前,她繼續說:“我,我叫阿什利托魯·莉麗安,秦莉是我的假名,除了我父母和其他幾位總管,沒人知道我本名。”
陸奕見事情好像在朝不可描述的階段發展,但依舊坦然自若,“那我現在該怎麼稱呼你?”
秦莉抿着粉唇,兩隻發抖的小手輕輕提起蕾絲睡裙,頓時春光乍洩。
“你喜歡叫什麼都可以,我聽你的。”
沒有藥水的限制她會控制不住的,分開雙腿,翹臀坐到了陸奕身上,也近乎本能地身體顫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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