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思考許多,李長火立刻對雲禾說道:“雲道友,你就在此處不要走動,我回去一趟!”
雲禾有些緊張的說道:“李道友,你可要快去快回啊!”
李長火點了點頭,而後轉身奔向築基殿。
期間,他數次因為體内筋脈的刺痛而不得不停下調息修整。
想來是諸葛宏也知道了他在這裡,在不斷引動血爆符來催他。
“這蠢東西!”李長火被那血爆符折磨的痛不欲生,心中的激動慢慢消退,隻剩憤怒。
終于來到築基殿,李長火見那些人皮弟子還在陸陸續續的往外沖,便繞過他們,直直的沖了進去。
“諸葛宏!”
一進築基殿,李長火便四處張望,大聲吼道,然而并無人應答。
築基殿十分大,若要将所有廊坊都走一邊,所有房間都查一遍,不知要找到幾時。
“你怎麼能在外頭如此走動?”在李長火即将前往下一處尋找時,身旁的房間之中突然傳來一道聲音。
李長火猛地回頭望去,卻見一道渾身滿是鮮血的身影正靜靜的坐在角落裡。
他渾身赤裸,半張臉皮外翻着,若不是主動開口,就是讓李長火仔細看也看不出此人是他。
“諸葛宏,是你?”李長火慢慢走近,問了一句。
那道身影慢慢站起,也朝着門口走了過來。
他先是将披散的長發挽到身後,完全露出了那張醜陋的窩瓜臉。耷拉的半張臉皮遮住了他的視線,于是他又用一指将它服帖的按在額頭上,眼神陰冷的盯着李長火。
“說!你怎麼能在外頭如此走動?”諸葛宏又問道,眼神莫名的兇狠。
李長火略皺了皺眉,平靜道:“我因神魂出衆,已成魇月宗執法殿首席執事,你說為何?”
“你成了執事?”諸葛宏愣了一下,“執事就可以不用關在這裡?就不用被剝皮?”
李長火将手一背,一切顯而易見。
諸葛宏不信,他死死的盯着李長火,而後突然冷笑道:“你是沒資格被關在這裡吧?”
李長火一時語塞。
還沒等他回答,諸葛宏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是了是了,你哪有那資格。要入魇月宗的人,都要剝皮呢,那尊者也剝了皮的,你肯定是沒資格。”
李長火突然感覺這諸葛宏有些不對,便細細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諸葛宏見李長火對自己這般不恭,猛地一掌拍在栅欄上,吼道:“看什麼!見本君為何不拜?”
李長火退後兩步,又驚又疑的問道:“你是何人?”
諸葛宏理了理胡須,昂首莊嚴道:“我乃玉清長生大魂築基真君!”
李長火臉色一變,心想此人莫非被這魇月宗哪位大能奪舍了?
細看卻又不像。
“那我是誰?”李長火又問道。
諸葛宏表情古怪的上下打量了一番李長火,譏諷道:“你不就是坊市中煉丹的那個仙奴李長火嗎?蝼蟻般的人物,見本君竟然不跪,找死不成?”
李長火松了口氣。
看來是徹底瘋了,不是奪舍。
想來也是,魇月宗的大能豈會看得上奪舍之法,更不可能會看上諸葛宏了。
重新打量了一番諸葛宏,李長火發現他眉心處的紅塵火又旺盛了很多,甚至已經比大多數凡人的紅塵火都旺盛了。
再一細察,那紅塵火卻已不止在眉心,就連他的四肢百骸都有紅塵火流動的痕迹。
“紅塵火與靈氣互不相容,但自他染上火瘟之後,這紅塵火卻如此平靜的順着他的筋脈流淌,也不知是否會對他的靈根造成影響。”李長火自語道。
就在李長火心中思考着這些的時候,諸葛宏卻是厲聲喝道:“愣着做什麼,還不放本君出去?外界有人闖我魇月宗,若無本君鎮守,豈能保全?”
李長火見他一臉認真,言語間似乎真把自己當做什麼無上高人,便順着他道:“外面似乎來了位元嬰大能,真君能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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