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弘武接過東西,沉默了很久才道:
“之前說好的不殺他,隻廢他,希望你不要食言!不然最後對你我都不好!”
齊天兵冷哼一聲,戲谑道:
“放心!就算他死了,也不可能有人能查到你我身上!”
“再說了,夜淩如今聲勢如天,他在,你永遠不可能有出頭之日,難不成你甘願一輩子窩在戰王府,當一個小喽啰?”
“你忘記了他是如何讓你在沈悠面前出醜的?不付出代價就想拿下右相的千金?”
“可若是他死在劍冢,戰王必然暴怒!難保不會徹查此事!”夜弘武激烈的反駁道。
“放心吧,弘武兄!我也不會親自出手的,自會有人動手!”齊天兵滿不在意的說道。
“你你你!勾結”夜弘武瞬間想到了什麼,指着他,臉露驚恐,結結巴巴的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齊天兵擺了擺手,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怎麼?難不成你以為天燼靠一個戰王府就能翻盤,大幕落下之日,就是天燼覆滅之時!弘武兄!做人要識時務才能活的久!”
說着便起身打算送客。
夜弘武一時之間反而說不出話來,隻覺得心裡有些慌,失魂落魄的向着門外走去。
想着幾天前,齊天兵找到他時的場景,一時之間百感交集。
起初他并不想答應,雖然他與夜淩鬧了許多矛盾,但不管怎麼說都屬于戰王府的人,如此做法一旦被發現,不死他也得脫一層皮。
可是齊天兵先是以他喜歡的沈悠為突破口,不斷挑撥兩人的矛盾,接着又許下重禮。
而且再三保證不會殺了對方,隻是廢了夜淩的修煉之路。
他這才鬼使神差的答應了下來,可是如今上了賊船,卻發現根本下不來了,事情完全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他如今是完全被齊天兵拿捏住了。
想着想着,他便憤怒的一拳捶向自己的胸口,雙眼逐漸變的陰狠起來,低沉的說道,
“既然如此,便一不做二不休,就算将來天燼滅亡,自己也算有了一條活路!”
說完他便渾身有些顫栗,心髒劇烈跳動,似乎是心中的惡魔被喚醒,正在與僅存的良知做着激烈的對抗。
接着便匆匆往自己住處跑去。
不料,此時的夜淩,卻恰好從方石的屋子裡出來,他将僅存的一枚通聲符給了方石。
夜弘武狼狽跑去的身影,正好被他看在眼裡。
一時之間,他心生疑惑,順着他的方向,往回一間間的看去,當看到齊天兵的住所時,心裡咯噔了一下。
早在武宗考核之時,他就曾懷疑過,那動手腳的人可能是齊天兵,但也沒什麼證據,便沒去深究。
此事埋在他心中,沒有告訴過任何人。
如今突然猜到兩人可能私下洽談什麼,免不了會多想。
可緊接着,他便搖了搖頭,覺得不太可能。
夜弘武作為此次的帶隊之人,免不了要和每個人接觸,就算找的是齊天兵,似乎也并不能代表什麼。
他看了看夜弘武離去的方向,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此事卻在他的心中埋下了一顆疑惑的種子。
翌日,天劍山頂。
天劍宗的遺址上,破敗不堪,到處都是殘垣斷壁,倒塌的牆壁上,随着歲月的洗禮,已染上了深深的一層青苔。
夜淩跟随着武宗的人馬,也是來到了後山之上。
此時的後山,早已被戰衛裡三層,外三層,圍的水洩不通。
夜淩放眼望去,不遠處已有不少勢力聚集在這裡,但每個勢力的人馬并不多,基本上還不到十個數。
想來天燼也是為了安全考慮,并沒有打算放太多其餘勢力的人進去。
他目光掃去,也是發現了一些熟悉的身影,岐狼國的拓拔律,那位曾在邊疆數次羞辱夜淩的前世。
看到對方譏諷的笑容,他也是冷冷的笑了一聲,如果真有機會,他不介意讓對方永遠的留在劍冢之中,也算為前世的死,報了心仇了!
而幽國陣營中,有一位穿着華貴的年輕男子則站在最前方,其餘人似乎都是以此人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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