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的遼闊寬廣,波濤滾滾,不禁讓人心潮澎湃。
林曉雪牽着林筱筱的手,随着海浪慢走,在沙灘上留下兩串深深淺淺的腳印。
至于江婉月,已經和林彥俊坐着快艇在海裡玩耍去了。
兩人走在沙灘上,就成了一道靓麗風景。
走了會,林曉雪道:“我們休息會。”
“好啊!”林筱筱回答。
躺在沙灘椅上,海風輕輕吹着,帶着陣陣清涼,還有海鮮的腥味。
一切那麼恬靜而美好。
偏偏這個時候,林曉雪沒來由的一陣多愁善感。
耳邊響起悲傷的旋律,翻箱倒櫃,忽然記起往事。傷心也好,歡喜也好,一頁頁鋪開。
再多美好,安逸,終究會在某一刻懷念起故土。
濁酒一杯,以為可以忘記,偏偏憶得更深,仿佛就在昨天。思緒淩亂着,穿插着從前的從前。
青蔥歲月裡,憧憬着面朝大海,可以看春暖花開。
如今,耳邊響起海浪的聲音,人又恍惚起來。忽然覺得,詩都在書本上,遠方依舊是遠方,我們去的地方叫做無奈。一切都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生活隻随意畫了張面具,我們就愛不釋手地将它戴着,然後漸漸忘記自己。如果這樣沒有喜怒也就罷了,當個小醜挺好。可在沒人的夜,總有隻手抽絲剝繭般,将笑容抹滅,又拿愁緒編織成一張網将心裝起。把靈魂放在風中,任它掙紮,由它呼喊,沒人聽見,也沒人心疼。
日長月久,居然喜了風的寒冷,愛上夜的冷清。隻有這夜屬于自己,哭也好,鬧也罷,自己演一場喜怒哀樂給自己看。沒有觀衆,沒有奚落,沒有嘲笑,沒有起哄。有的話,就是那掬在手裡的風,下了喉的酒,他們都很安靜,不吵不鬧地看着這場酣暢淋漓的表演。
依稀記得以前喜歡黃昏,靜靜地看着雲卷雲舒,以為夢想就在太陽落下的地方。在山的那邊,沒有孤獨的煙,沒有惱人的事,沒有醉人的酒,一切靜谧着,安詳得像老人慈祥的微笑,像母親呢喃的歌聲。
歲月斑駁,夕陽仍舊從那裡落下,夢想,早被磨去棱角,碎在某個記不起的傍晚餘晖之中。
看日落的人已經離開,早被生活磨去棱角。若你遇見他,定會與你揮一揮手,然後笑一笑,卻絕口不提曾尋找夢想的事。
猶記得,那時的夜晚,總會有人喝醉在街頭,會聽他們毫無形象地大罵:去他的君王夢,去他的玲珑江山千萬裡,都是煙雲,都是命運捉弄。然後又哭着說:其實我更喜歡江南,那裡總是細雨蒙蒙,有竹海,有清酒,有一首老歌,還有一個可以安放靈魂的地方。可惜,江南容不下那麼多憂愁。
還是夜好,不離不棄。輕輕伸出雙手,捧着她的臉龐。她是那麼孤獨,手腳冰涼,眼中常含淚水,又倔強地永不哭泣。
有時候,很讨厭她,冷冰得沒有笑容;有時候,又愛得不得了,就好像分别已經的老朋友,願與她一醉天明。
其實,喜歡也好,不喜歡又何如?我們終究活不成期望的那個樣子,也活不成别人眼中讨喜的人。
有時候會自私,有時候有點小心眼。會羨慕,也會嫉妒,會吃醋,也會生氣。本是庸俗,食五谷雜糧,何做個附庸風雅人。
一曲天涯覓知音,一杯濁酒醉愁人。黎明破曉,都要假裝堅強,微笑着對每個人。不要說苦,因為不會流淚。
把心事都留着,有月的時候對月說,沒月就請風帶去。起碼,她不會嫌棄,永遠都在那裡,就這麼靜靜地看着你,不遠不近,不離不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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